夏晴天死死的咬著唇,用疼痛讓自己保持清醒。

她從趙製片的身上搜出手機,然後撥通了薄景言的電話,“景言,救我……”

說完之後,她就再也支撐不住,失去了知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隱約聽到有人在叫她。

“晴天,你醒醒……”

夏晴天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張異常俊美,如同謫仙一般的臉。

是薄景言!!!

看到薄景言,夏晴天頓時感覺到一股極致的委屈和害怕湧上心頭,眼眶頓時就有些發紅。

“薄景言!”她充滿委屈的叫了一聲。

薄景言頓時覺得一顆心被狠狠的揪了起來。

剛剛他才應酬完,正準備打電話問問夏晴天聚餐結束沒有,過來接她一起回家。

結果電話還沒有撥出去,就先接到了她的電話。

聽到夏晴天在電話那頭的求救聲,他心裡頓時產生了一種巨大的恐慌,擔心她出什麼事。

一路上,他讓司機闖了無數個紅燈,這才終於趕了過來。

還好!

他最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

夏晴天也沒有受到真正的傷害!!!

“嗯,我在這裡!”薄景言上前將夏晴天摟進懷裡,聲音有些沙啞的道,“放心,有我在這裡,沒人敢傷害你。”

夏晴天的身體雖然還是很難受,可是心裡卻感覺很安定,充滿了安全感。

薄景言看著倒在一邊的男人,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抹森冷的殺意,“姜軒,這個人交給你處理了,別讓他死的太痛快。”

“我知道怎麼做。”姜軒得到吩咐,立刻從外面走進來,拖著像死狗一樣的製片人離開了房間。

很快,房間裡就只剩下夏晴天和薄景言兩個人了。

薄景言正準備帶著她離開酒店,結果……

被他摟在懷裡的女人,卻很不老實的將他的襯衫扯了出來,手順著襯衫的下襬伸了進去,在他的腹肌上流連忘返。

就這樣,她還覺得有些不滿足,更是將柔軟的身軀貼了上去。

“好涼快,好舒服……”

夏晴天緊緊貼著薄景言,身體裡那種快要將她折磨死的燥熱,終於得到了幾分緩解,她忍不住舒服的喟嘆出聲。

薄景言的呼吸頓時急促了幾分。

他一把抓住了夏晴天作亂的手,聲音沙啞的道,“夏晴天,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

夏晴天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她只知道身體裡的那股像是要將她燒成灰燼的躁意,因為薄景言的靠近,又開始捲土重來。

明明剛剛面對趙製片的時候,她還可以勉強靠理智壓制住。

“薄景言,我難受,好難受……”夏晴天被折磨的聲音中都帶著幾分哭腔。

只是這樣被薄景言抱著還不夠,她想要更多。

薄景言看到她這樣,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夏晴天不僅僅是被灌醉了這麼簡單。

“沒事,我現在帶你去醫院……”他一把將夏晴天給抱了起來。

身體的燥熱把夏晴天的眼睛都燒紅了。

“我不去醫院……”她抬起頭,湊近了薄景言,“我想要你!”

說話的同時,她一口咬在薄景言滾動的喉結上,還用牙齒磨了磨。

薄景言是個正常的男人,懷裡抱著心愛的女人,此刻面對她的挑逗,頓時有種想要將她吞吃入腹的衝動。

他深邃的眸子頓時變得更加幽暗了幾分,“夏晴天,你再說一遍!”

“我想要你!”

薄景言的目光頓時變的兇狠起來,就像是終於抓住獵物的猛獸一般,只要被他咬住,就絕對不會再鬆口了。

他磨了磨牙,“好,這可是你自找的!”

說罷,就帶著夏晴天去了頂樓的總統套房。

沒過多久,兩個人就徹底的坦誠相見了。

到了最關鍵的那一步,薄景言突然停了下來。

夏晴天頓時難受的哼唧了一聲,“好難受,給我……”

薄景言看著她的眼睛,聲音裡彷彿剋制壓抑著什麼一般,道,“夏晴天,睜開眼睛看著我,告訴我,我是誰。”

雖然夏晴天是被人算計了,可是……

他還是想讓她在此時此刻保持清醒,讓她清楚的意識到,即將佔有她的男人到底是誰。

“薄景言,你是薄景言……”夏晴天咬著唇,難耐的道。

薄景言終於滿意了。

他不再剋制的佔有了夏晴天。

很快,房間裡就傳出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

次日。

夏晴天醒來的時候,感覺痠痛的像是全身的骨頭都被打散了。

“唔……”她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醒了?現在感覺怎麼樣?”一道男聲突然響了起來。

夏晴天抬起頭一看,就看到害她這麼難受的罪魁禍首滿臉饜足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明明昨天晚上出力的人是他,可是他此刻卻容光煥發,而自己全身酸的幾乎下不來床。

這真的是太不公平了!

“你說呢?”夏晴天有些不服氣的瞪著他,“我現在快要難受死了,感覺腰好像都快要斷了,都怪你昨天晚上一直折騰我。”

她越說越氣,忍不住拿起手邊的枕頭朝著薄景言的方向砸了過去。

薄景言輕輕鬆鬆就接過了枕頭,在床邊坐了下來。

“真的都怪我嗎?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誰,一直抱著我說還要的!”他的語氣中多了幾分戲謔。

想到昨天晚上的情景,夏晴天的臉頓時變的火辣辣的。

只是不等她惱羞成怒,薄景言就已經很識相的伸手替她按了按腰,那種痠痛的感覺頓時被緩解了幾分。

她很乖巧的趴在床上,任由薄景言替自己按摩。

等薄景言替她全身按摩了一遍之後,她感覺身上沒這麼難受了,臉上的怨氣也少了幾分。

“既然沒這麼難受了,那就起床吃早餐吧,我讓餐廳送了早餐過來。”薄景言收回了自己的手,提醒她。

可是夏晴天卻慵懶的不想動彈。

最後,還是薄景言將她從床上抱進了洗手間,伺候她洗漱好,又將她抱出房間,放到餐桌前。

吃了一碗熱粥之後,夏晴天總算是感覺自己活了過來。

見她的臉色恢復了紅潤之後,薄景言這才開口問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