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優作露出微笑,看向禮霖,問道:“為什麼希望拜我為師?”

被看穿了嗎?不愧是柯南世界裡的推理能力的天花板。禮霖心裡讚歎著,不動聲色的朝工藤優作露出了一個為難的眼色,工藤優作會意,朝著有希子道:“有希子,帶著新一去為我未來的徒弟準備一點夜宵吧。”

有希子看了一眼工藤優作,也明白了他的意思,領著新一離開了客廳。等門合上以後,工藤優作臉一下子就冷了下來,看向禮霖,沉聲問道:“說吧,誰派你來的,你有什麼目的?”

被這樣一問,禮霖也懵了,好傢伙,原來這個老逼登以為我是某個組織派來臥底的,也對,就算是推理天花板也沒有讀心術。想是這樣想,但是這個被誤會的黑鍋肯定不能背,不然到了後面解釋起來麻煩不說,被這樣一個推理天花板盯上那豈不是老底都被翻沒了。

“工藤優作先生,我想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我不屬於任何一個組織,說是拜師我覺得更恰當地說是想和您做一場交易。”禮霖開口解釋道。

在禮霖解釋的時候,優作一直在觀察他的表情,初步可以確認的是,禮霖卻是沒有說謊,他不屬於任何一個組織。知道了這點,優作的表情緩和了下來,但是依舊沒有放鬆警惕,問道:“什麼交易?”

禮霖一看優作的態度,就知道有戲,於是他簡單地敘述了一下自己的經過,包括黑衣組織和這些人殺害了自己的父母,可以說除了他是李洛克這一點,其他的都已經全盤托出。

“所以,我希望能以你弟子的身份可以接手更多的案子,調查黑衣組織的蹤跡。作為交換,如果將來新一遇到什麼麻煩,只要他來找我,我一定全力幫助他,想必工藤優作先生已經知道我經歷了什麼,用一個微不足道的名頭換自己孩子的將來何樂而不為呢?”

工藤優作聽罷,罕見地陷入了沉思,看見在分析利弊的工藤優作,禮霖又繼續開口道:“其實想要你徒弟這個名頭還有一個原因。”

“哦?什麼原因?”工藤優作從思考中回過神來,表現得十分有興趣。

“其實我還挺喜歡寫作的,也許我解決了黑衣組織我會成為一名小說家。”

“哈哈哈哈哈!”優作聽完,少見地大笑起來。

“那個如果你擔心我到時候搶你飯碗,其實我也可以不寫,我倒是還挺有錢的。”

看著這個穩重又帶有幽默感的孩子,優作承認,他心軟了,因為他知道禮霖之前所說都是實話,雖然有所隱瞞,但是肯定沒有撒謊。

禮霖發現工藤優作在盯著自己,感覺他的眼睛好似都快把自己看透了。事實上也確實如此,讓工藤優作心軟的不只是禮霖的遭遇,這世上不幸的人太多了,他也沒有那麼多精力去管。

而禮霖有所不同,優作從這個小孩的身上看到了一種對周圍的不信任和下意識的疏離,這不是簡單的一段不幸的經歷可以概述的。至此,優作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自嘲了一下自己的心軟,閉眼嘆了一口氣,又緩緩睜開眼睛,看著禮霖說:“好吧,鈴木先生,您的條件我同意了。”

禮霖聽罷,面露喜色,伸出自己的手,看向工藤優作:“那麼優作先生,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優作握上禮霖的小手。

解決完了自己的私事,禮霖想起來今晚唐突到訪的原因,拿出那個錢包,遞給優作,同時說道:“對了優作先生,我老師給你帶來了一封信。”

“哦?”優作明顯來了興趣,開啟錢包一看,一臉冷笑地看向禮霖“你說說,咱倆這輩分怎麼算。”

“當然是各論……”

“嗯?”

“當然是師徒關係,您永遠是我的老師。”

“嗯。”工藤優作滿意的點了點頭,無論如何也不能比盜一矮一輩吧?

“好了,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每天我會安排你,師,娘去送信的。”可以說“你師孃”這三個字優作加了這輩子最重的重音。這時候有希子帶著新一拿著準備好的點心,輕輕地敲了敲門,得到工藤優作已經完事的準信後才帶著新一進來。

優作簡單地說明了一下禮霖已經成為了自己的弟子,將跟著他學習寫作,有希子對此倒沒有什麼異議,只是聽得旁邊的新一一臉震驚,這傢伙,應該…不是蓋吧?感覺不是衝著小蘭來的,是衝著我來的。禮霖才不管新一的心裡小劇場,在確定自己的事情辦完了之後,便借了新一家的電話叫來了司機返回鈴木家。

“有希子,明天你是不是要去見你的老師?”待禮霖走後優作問道。

“是啊,有什麼事嗎?”

“上次你老師不是說有一封讀者的信給了我嗎?我已經寫好了回信,麻煩你交給他。”

有希子答應了下來,準備帶著新一去睡覺了,優作看了一眼新一,突然開口道:“新一,明天你的冒險,叫上禮霖吧。”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小蘭回家以後立刻被妃英理識破了他們今晚的冒險(禮霖表示自己可沒有告密,這個鍋我不背)。妃英理知道了,有希子自然也就知道了,有希子知道了新一不出所料地被好好的懲罰了。

第二天,新一叫上了阿笠博士和小蘭準備出門調查這個暗號,結果不出意外被有希子逮著了,在有希子的要求下,最後還是叫上了禮霖,禮霖來了園子自然也就跟著來了。所以原本新一和小蘭的“雙人約會”變成了四人冒險,由於昨天新一的遐想,他現在不敢和禮霖坐在一排,主動坐上了副駕駛,小蘭和園子一人佔了窗戶一邊,禮霖成功地被夾在中間,就這樣加上阿笠博士一行五人就出發了。

車上氣氛迷之尷尬,空氣十分沉默,園子眼裡都是她的哥哥,雖然這是她第二次和她哥哥去冒險,但依舊顯得異常興奮;阿笠博士則是和禮霖不熟,不知道怎麼開口,小蘭第一次沒有和新一靠在一起,有一些無所適從;新一滿腦子想的都是禮霖是不是蓋。禮霖看著這莫名其妙的氣氛,實在受不了了,首先打破這個氛圍,開口向新一詢問到:“大偵探,那個謎題你解開了嗎?”

不問還好,一問又加深了新一的擔憂,但是別人又問了自己,新一在糾結應該怎麼回答的時候,阿笠博士開口問道:“謎題?什麼謎題?話說新一這一次我們為什麼要去杯戶港啊。”

新一見博士詢問了,忙開口說明了昨晚的情況,然後開口解釋道:“‘不要鬧矛盾’又可以理解為停止矛盾,矛盾兩個字之間間隔比其他字之間的間隔都要大,所以應該要分開理解,所以應該是停止矛,矛和錨同音,那麼停錨就是指停船,也就這附近唯一的港口——杯戶港了。”

“哇,新一你好棒哦!”小蘭讚歎到。

“也就那樣吧,禮霖哥昨天就解出來了。”園子在一旁沒好氣到,她就是看不慣自己好朋友對新一這樣。

“話說好久都沒有看到你倆一起出來了,新一。”阿笠博士眼看情況不對,趕忙岔開話題“小時候你倆可是形影不離啊。我還以為你們兩個鬧矛盾了。”

“哪有啊,博士。”新一漫不經心地回答到,又看向小蘭“你說是吧?毛利。”

“啊?嗯。”小蘭情緒明顯低落了下來。

就這樣五人開倒了杯戶港,卻發現這裡有很多警察,小蘭這時候才想到,昨天聽小五郎說這裡發生了命案,於是向眾人解釋這裡的情況。

“話說不會昨晚那個傢伙就是犯人吧?”阿笠博士有點擔心幾人的安危,提醒到。

“不會,按照昨晚小蘭回家時間和她父親外出時間來推斷,犯人犯案時間應該是和我們在學校裡遇到神秘人時間差不多,他沒有時間犯案。”禮霖開口解釋道。

聽罷,阿笠博士和小蘭放心下來,接下來幾人開始調查,新一在現場溜達了好幾圈,都想不明白為什麼神秘人要叫自己來這裡,看見新一這個樣子,禮霖覺得是不是因為自己打斷新一變笨了?忍不住開口提示到:“想想他昨晚說了什麼。”

新一聽見禮霖的話,心裡咯噔一聲,昨晚的話,什麼話?他不會是真是蓋?等等,昨晚的話,他的意思是神秘人,對了紅色,見不得紅色,看見新一踩電門的樣子,禮霖明白新一應該是知道了。只見新一四處張望,看見了離港口最近的消防栓,過去檢視,果然發現了第二個謎題。

“鳥盡弓藏,唯有撞了南牆的溪邊閒人伐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