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報仇?你才多大?兇手的影子我透過手裡的關係都查不到,你怎麼報仇?”次郎吉吃驚地說到。

“嗯,我明白您所說的這一切。”禮霖沉聲道。

“那你要準備怎麼報仇?”

“我不是現在馬上就做什麼,我只是要做好準備,不然到時候機會到我面前也無法抓住。”禮霖平靜地說道。

次郎吉看著禮霖平靜的眼眸,又回想起剛見到他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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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您好,請問您有什麼事?”禮霖平靜地問到。

在次郎吉介紹完自己的身份和來意後,便聽到了一個大膽的計劃——讓李洛克死去,然後換一個身份重新生活。在聽到禮霖詳細的說完了自己的計劃以後,次郎吉從不解到吃驚,他難以相信這是一個八歲小孩所做出來的計劃。

第一,讓李洛克死去,要有官方開具的死亡證明,由於次郎吉一開始的訊息封鎖這一步很容易完成。

第二,找到一個和李洛克相似的孩子,替換二者的身份,然後買下他的身份,並把他殺掉,當然在次郎吉一臉驚訝加憤怒的眼光中,禮霖權衡利弊後,讓次郎吉把這個孩子秘密轉移保護起來。

第三,讓次郎吉收養自己,以鈴木家的養子的身份開始生活,這樣他的身份就從明處轉移到了暗處,可以蟄伏起來,靜靜等待。

其實也不是禮霖不想演,只是第一他實在沒有辦法表演李洛克那樣嬌滴滴的性格;第二就是他需要現在就開始佈置起來,以應付之後所出現的諸多狀況,畢竟還要面對一個魯莽的死神小學生。所以綜合以上兩點,禮霖覺得像個大人一樣和次郎吉溝通更容易得到認可,也更方便他計劃地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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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準備怎麼做?”次郎吉嚴肅地問到。

禮霖詳細說了他的計劃,大概分四點:第一,他現在太弱了,需要鍛鍊,他希望次郎吉幫他找到一個優秀的軍事訓練機構;

第二,他希望學習類似特工的間諜方面的技術;

第三,他要繼續完成學業,就在漂亮國學習,學習方向為計算機程式設計和藥學與製藥科學;

第四,在之後會成立一個組織,收集情報。

在聽完禮霖長達1個多小時的詳細計劃說明後,次郎吉沉默了,原來這個小鬼已經化悲痛為動力了嗎?建業桑,你真是生了一個好兒子啊,想必你在那邊也不用太過擔心了把。

次郎吉深吸一口氣:“洛克,我要向你說一句對不起,之前說了那樣的話,我十分抱歉,請你原諒。”次郎吉淺淺的鞠躬。看到這一切,禮霖人都傻了,這個老頭不會精神分裂吧?之前還是那樣惡狠狠的,現在又突然道歉,是不是有病啊?

“沒…沒事,您不用在意,我也沒有放在心上。”雖然在心裡誹腹,但依舊錶面客氣地回應到。

“至於你所說的計劃,放手去做吧,我會全力支援你的!”次郎吉看著禮霖的眼睛認真地說到。

“好…好的。”

至此,禮霖開始了時長長達兩年半的魔鬼訓練初步計劃,早上5:30起床,開始一上午的軍事體能練習,包括但不限於負重越野,障礙跑,基礎體能練習,基礎力量練習等等。(訓練強度是逐漸加起來的,以上為最終訓練計劃)

午飯12:00開始,午飯後休息至13:00,開始下午的知識學習,原本安排的是小學到高中的課程,但過了兩天發現實在沒什麼好教的了,就改成了程式設計和製藥科學方面的內容。

晚上17:30開始吃晚飯,到了晚上18:30開始特工方面的訓練,包括但不限於化妝、營養學、料理(方便偽裝成廚師下毒)、竊聽、唇語、密碼學、格鬥、人體解剖等等,然後到22:30結束訓練,23:00睡覺。

就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兩年半,沒有一天休息,禮霖咬牙堅持了下來,並且每一天都在吐槽——系統呢?!系統呢?!

在太平洋中的一個海島上,一個1米5高,棕色頭髮,寶藍色的眼眸,渾身小麥色面板的男生站在沙灘上,一個人看著海平面絕望地喃喃到:“都是騙人的,以前的那些書都是騙人的!”

禮霖已經接受了自己是個穿越者但沒有系統的現實,這兩年的訓練由於基地裡大多都是16~18歲的男生,禮霖理所應當地成為他們的團寵弟弟,雖然這些人經常從他這搶次郎吉老爺子寄過來的零食,但關係還是挺好的,這樣的環境也讓禮霖變得開朗了一點,或者說之前不開朗只是單純地懷疑次郎吉有病所以總是躲得遠遠的。

“走吧,生存者(Liver),今天是你階段訓練完成的party,你這個主角怎麼在這裡看海,兩年了還沒有看膩啊?”這是一個身高2m黃頭髮長得像是施瓦辛格的肌肉猛男走過來,將禮霖抗在了肩上。

“你真的夠了,Terminator(終結者),快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禮霖大喊道,雖然這種情況他有一萬種方法可以自己下來,但是對方不一定能活。

在這個基地裡,每個人都有一個代號,大家只能以代號相稱,而生存者(Liver)是禮霖的代號。

“哈哈,我們的小心肝來了!”一個華國人打趣到。

“SS(Slow Sheep),你又在開那些華國話的諧音玩笑。小心我揍你!”一個滿頭白髮的男子說到。

“好了,都少說兩句,受虐狂(Snow man的縮寫)把烤肉都搬上出來。”終結者對著滿頭白髮的男子說道。

“說完華文說英文是吧?”雪人不爽地離開了座位,向燒烤的廚師那裡走過去。

不一會,幾個餐車的烤肉就被推了過來,終結者如同老大哥一樣,舉起杯子說道:“今天慶祝我們的最小的弟弟成功完成了第一階段的訓練,可以出去度假了。我們一起幹一杯!”

幾人一起舉起酒杯,這時白髮男子把禮霖手裡的酒換成了果汁,留下一句“小孩子不能喝酒。”

無奈,禮霖舉起了那杯果汁,和幾人碰杯。

四人齊聲:“New Bee!!!”×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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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週後,羽田機場,一個光頭大叔帶著一個小麥色面板的男孩從機場裡出來,來接他們的是一個戴著粉紅色蝴蝶結髮卡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