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好好地管好你,管好你的嘴,管好你的腿,尤其是你

劉洪昌直接伸手擰住了秦京茹的耳朵:“你這耳朵根子擰起來它也不軟呀,怎麼淨幫著外人說話?我告訴你,下回你再幫著外人說話,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洪昌哥,你想怎麼不客氣?我跟你見了這麼幾回了,也從來沒見你跟我不客氣過,你想什麼就直接做吧,我想領教一下你的不客氣。”

秦京茹完全就是一副作死的的形態。

只要我對你百依百順。

只要我牢牢地捏住了你的把柄。

我不信你就能把我給甩了。

只要我堅持下去,就算是一塊兒石頭,也能被我捂熱了。

你跟你老婆鬧矛盾的時候,就是我趁虛而入的時候,

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成為你名副其實的女人。

“死丫頭,剛才吃了那麼多,還沒吃飽啊?”

劉洪昌是真的有些受不了了,他感覺自己比剛才更空了。

請讀者大大們不要胡思亂想。

因為讀者大大們的就是24小時不間歇地開火兒。

這彈藥也用不完。

根本就用不完,用不完。

不看看我們是什麼人嗎?

我們是龍國人,

龍國人最愛囤積貨物。

也就是說,我們龍國人堆壓的彈藥,別說打一場二次大戰。

就算打他個幾年甚至幾十年,彈藥都消耗不完。

主要是前輩們被之前的窮給窮怕了。

現在好不容易有能力了,還不得開足馬力使勁的積攢彈藥。

“洪昌哥,你看看人家瘦的,而且老闆娘說我臉色蠟黃,微微帶著一些菜色。

很明顯就是營養不良,要我吃一些有營養的東西,尤其是富含蛋白的東西。”

秦京茹撇嘴道:“而且我也覺得我的面板有些黃。

如果我多吃一些高蛋白的物質補一補,把氣血補上來,

臉上不那麼黃了,肯定也是大美女一個,您帶出去的時候不也裝面子嗎?”

“什麼裝不裝面子的?我是那樣的人嗎?”

劉洪昌使勁的拍了拍秦京茹的良心:“你捫心自問,我是那樣的人嗎?

我這不是擔心你太累了嗎?

而且明天你還得去廠裡上班呢?

這要是啞著嗓子,別人會懷疑的。”

“洪昌哥,你還讓我去軋鋼廠上班嗎?我去那裡上班不會給你帶來不好的影響吧!

如果會帶來這種影響,我情願不去上班。

而且給老闆娘做小工也挺好的。

每天只需要刷刷碗,擦擦桌子,給她做一些切菜。就沒有什麼活兒了。”

秦靜茹不是那種不想上班只想花錢的女人,她當然想上班,只有上了班才會掙工資。

就算掙了工資不全屬於自己的,自己的腰桿也能硬。

因為她是掙錢的,而不是隻會花錢的。

這個年代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獨立自由的新時代女性,不就是因為她們掙的錢不比男人少嗎?

最關鍵她們家務勞動參與率也是格外的高。

只有自己用雙手打造出來的新家,有濃重的參與感,才會有更高的幸福感。

如果你嫁到一個家裡面去,什麼也沒帶,什麼都是人家男方的,你說話會有底氣嗎?

也許人家男方直接一句話就讓你淨身出戶了。

為什麼?

因為這個家裡沒有一樣是你付出得到的。

你腦子裡想的只是我怎麼樣能從這個家裡拿走一部分?

你從來都沒有想過我該怎麼好好地建設這個家庭?

因為它已經被建設好了,你是拎包入住啊?

拎包入住的只是客人,不是主人,所以說你遲早是要退房的。

其實被當成客人也挺好的,最起碼你知道給錢吃飯。

房間到點了,你就得退房走人。

可就怕有些人明明已經收了人家的錢。

結果卻嫌人家給的錢少,反手就舉報人家對他耍流氓。

甚至還要告人家,讓人家去坐牢。

其實她的本質根本就不是要什麼公平,要什麼自由。

他想要的只有錢。

你給我的錢不夠。

所以我才想用法力來壓你,讓你讓步。

把該給我的錢都給我,

雖然這錢跟我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但是我以後的生活要全部靠他,

我們家裡也要靠這筆錢來提高一下生活質量。

“傻丫頭。我已經把你的工作給搞定了,你直接正大光明地去上班兒就行了。

戶口的事兒,等我緩一緩,再給你搞定。

最好等你成了軋鋼廠的正式員工,我再給你弄一套房子。

到最後再把戶口給你補辦了,

到時候你就是一個正兒八經的城裡人了。”

劉洪昌直接拿出自己的大殺器。

工作、住房、戶口,我都一次性的給你包辦了,只不過需要時間。

我就不信了,有這三樣吸引著你。

你,你還滿腦子想著要跟我鬧掰,要自己回農村?

現在農村人擠破了頭,都想成為城裡人。

別說做人家的情人,就算做一輩子的僕人,那也得做。

“洪昌哥,你對我真的是太好了,我又想吃雞了,肚子好餓。

你就讓我再補一補好不好?

我補的好了,面板變白了,也變細嫩了,到最後還不是讓你手感變更好嗎?”

秦京茹說的又要蹲下去,自己的雙手也再次伸了過去。

就要大吃特吃。

“丫頭,這才哪到哪呀!穩住,一定要穩住。”

劉洪昌趕緊去拉秦京茹。

哎,就在這個時候,蔡全無拉著人力車過來了。

“劉師傅,這天也不早了。

要不然我拉車帶您回去。畢竟您明天還有工作呢?

至於京茹,就讓他留在小酒館兒裡,

我媳婦兒肯定能夠把她給照顧好。”

在蔡全無當然不是看到了什麼,或者說猜到了什麼,

更不是故意來搞破壞的,他只是想把接種的事兒給敲定了。

秦京茹看著拉著人力車過來的蔡全無,只能悻悻地作罷。

蔡師傅,蔡師傅。我都幫你們說話了,你怎麼竟來搞破壞呀?

秦京茹只能蹲在牆角兒,看著劉洪昌頭也不回地上了人力車,坐著蔡全無的車離開,直到消失在衚衕口。

這才戀不捨的回小酒館。

小酒館裡,徐慧真看了秦京茹一眼,不知道該怎麼勸,索性直接不勸,就當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