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真的就快要笑死她了,現在居然還想著復婚。霍靳彧這是在想屁吃呢他。

“妤沫,你這是回來了,那就好,你先讓酥寶開門讓我們先進去行不行?”

眼瞅著那刺眼的光曬著她了,此時,蘇清染也是看見程妤沫的身影。

這除了她還能有誰,也只她住在龍環山元家老宅。

也就好在爺爺當時並沒有將程家老宅給程妤沫。

這要是給程妤沫,她都不一定有好地方住。

蘇清染可算是回到程家居住,就連親爸那都沒有回去。

這隻能說,蘇清染親爸可真的就大方啊。

親閨女不要,非得要讓死對頭幫她養閨女,這一養就是十來年。

愣是將蘇清染給養大成人,到現在,蘇清染還沒有結婚。

雖說沒有結婚,但她有一個未婚夫,她這位未婚夫還是京都沈家沈老爺的二孫子。

說起來,還是有點緣分,當真的是猿糞。

就是那霍靳彧親奶奶孃家人。

“你是誰呀,我認識你麼?”

程妤沫也不打算慣著她,再說了,蘇清染是她什麼人?

“妤沫姐,我是清染啊,姐,你不會忘記我了吧?”

蘇清染的聲音帶著一絲委屈,彷彿在控訴著程妤沫的遺忘。

她邁著輕盈的小碎步,眼神中滿是期待,一步步向著程妤沫的方向靠近。

就在蘇清染的手指即將觸碰到程妤沫的胳膊時,一旁的白靈卿突然動了。

她面無表情,二話不說抬起一腳,狠狠地將蘇清染踹了出去。

這一腳力道十足,彷彿帶著無盡的憤怒。

“吧嗒”一聲,蘇清染的身體重重地摔在地上,隨之而來的是她養父母的驚呼和慘叫聲。、

這一幕發生得太快,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場面瞬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眾人心中紛紛疑惑:這個女人是誰啊,這腿勁可真的厲害。

程妤沫也愣住了,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就眼睜睜地看著蘇清染被踹飛出去。

“不是,我都還沒出手呢,靈卿你這速度挺快。”

程妤沫忍不住調侃道。這能不快麼?

白靈卿心中暗想,再不快點,妤沫絕對要被這死女人給纏上。

剛才在聽見蘇清染那矯揉造作的白蓮花說話方式,還有她那一身的綠茶氣息。

就已經忍無可忍,她知道蘇清染心懷不軌,絕對不能讓她靠近程妤沫。

於是,在關鍵時刻,她果斷出手。

將蘇清染擋在了程妤沫的視界之外。

看著眼前的一幕,程妤沫還是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靈卿,你這腳法可以啊,下次奧運會不考慮報名一下嗎?”

程妤沫調侃道,眼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芒。

白靈卿聞言,輕輕聳了聳肩,一臉的無辜表情,彷彿剛才那一腳只是無意之舉。

“哎呀,我只是想幫她實現飛天的夢想,誰知道她這麼不禁踢。”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似乎對蘇清染的狼狽模樣感到很滿意。

剛把閨女小心翼翼的摟在懷裡的葉陳素,一臉心疼地望著懷裡的閨女。

她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擔憂。

“閨女,你沒事吧,老公,打120,閨女她肋骨斷了。”

葉陳素的聲音中帶著哭腔,伸手撫摸著閨女的頭髮,試圖給閨女一點安慰。

站在一旁的程懷易嚇得連忙掏出手機,顫抖著手連忙撥打120,他也是沒想到這個養女卻是這樣的人。

程懷易心中的失望和憤怒交織在一起,看的程懷易臉色全程陰沉沉的。

就連程妤沫這死丫頭帶回來的人也是沒有教養。

這時,程懷易正在打電話給120時,程妤沫已經帶著人打算進屋了。

外面的事,都與她無關,她現在還其他的重要的事情要忙。

可沒有空時間陪那些人玩耍,尤其是養父母一家。

霍靳彧在看見程妤沫要進屋,立馬喊住了她。

“妤沫,你等等,我有件事想和你說一聲。”

在聽見霍靳彧喊她時,程妤沫停下腳步,轉過身看向霍靳彧。

“哦?你有什麼事想和我說?”

據她瞭解,霍靳彧要麼就是想要讓兒子跟他回家。

回霍家啊?想都別想,永遠都不可能。

“就是,能不能……”

霍靳彧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程妤沫給打斷了。

“你還是省省力氣吧,他是不會跟你走的。”

說到這裡,程妤沫頓了頓,又別有意味的看了眼霍靳彧。

別的不說,就說霍靳彧吧,他這個人呢,實行力還是挺厲害的。

她那位表姐曾想過繼續找人給霍靳彧下藥的,結果就是。

霍靳彧睡的那個人也不是那位好表姐,是一位北家的女孩子。

這位北家的北千靈,揣上崽子了。

都快奔四的霍靳彧居然還能有一個孩子。

還是親生的,這就厲害了啊。

霍靳彧也不知那個女孩懷上他的孩子。

一直就沒有去找,一心就想著來找酥寶,關鍵是。

酥寶和霍靳彧之間的父子關係已經掐斷了啊。

這也不是程妤沫自已掐的,而是酥寶學會修仙後,還有就是玄學的那一類。

一學會的酥寶,絲毫沒有猶豫就掐斷了自已和生父之間父子關係。

也就是說,霍靳彧現在來找酥寶是沒有用的。

“霍靳彧,我再說一句,你和酥寶之間的父子關係早就掐斷了,你別想把這事賴我頭上,這也不是我做的,這是酥寶自已決定的,你種下的因,就必須承受相應的果。

你自已釀下的苦果,如今就要你自已品嚐,這是因果迴圈,無法逃避。

當初你若能珍惜那份父子情誼,又怎會有今日的痛苦與遺憾。

何必當初啊,現在的一切,都是你自已一手造成的。”

這番話如同鋒利的刀刃,一下下割裂著霍靳彧的心房。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眼中的光芒一點點熄滅,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生氣。

霍靳彧的嘴唇顫抖著,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已無話可說。

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又無力地鬆開,那種無力感和絕望,如同潮水般將他淹沒。

身體似乎在這一刻變得異常沉重,連站立都顯得吃力。

周圍的空氣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痛苦,變得壓抑而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