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麥?”

“是的,軍用耳麥。快到帶上吧!”

莫雲小心翼翼拿著耳麥戴在耳朵上。

“莫雲,莫雲,聽到回話!”

“夏普叔叔我在,怎麼啦?”

“現在部隊已經開始啟程,這段時間你們就好好想想怎麼解開答案吧,其他的事不用你操心,白天咱們趕路,晚上到達指定位置安營紮寨。”

“好的夏普叔叔,我們知道了!”

“小白,看來咱們也不能閒著,趁著清閒研究一下!”

“嗯嗯!”

此時此刻他們兩個開始回憶起點點滴滴,努力的把這些記憶梳理一遍,希望能從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山體內部,這是讓進入山裡,這個好理解,但親吻大地是什麼意思,都進入山裡了,難道要貼著地面走?

可惡,當時就應該詢問一下什麼意思,這上來給我打個啞迷,答案直接告訴我不行嗎?小白更加努力的在回憶著。被帶入那個時空,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不適,那裡不論是景色還是異獸也和現實世界一樣,現在能確定的是一定在這個星球上,至於那隻通體發出閃電的同族讓他摸不著頭腦,他是什麼來頭,為什麼周圍的異獸都不敢靠近他,而且在他面前我沒有那種害怕感,有的卻是熟悉的感覺,渾身暖暖的。

“莫雲,你知道有關於我的同族的知識嗎?一隻渾身帶著閃電的美短短毛貓!”

“我怎麼知道,咱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一直研究你的身世,知道的就那麼多,記憶中沒有更多關於你的同族的內容。”

“同族?我倒是知道一隻,和你們描述的很吻合。”這是那位不愛說話的大高個董佳佳卻開口道。

“你知道?”

“嗯,我曾經在科學研究所當過莫尚白的學生,也是搞研究的,奈何腦子確實不夠用,每年的考核都不達標,所以被調離原單位來到一線單位了。其實我也喜歡研究,但深知自已不是那塊料,所以也就放棄了,現在在這裡也挺不錯的。有著朝夕相處的獅鷲還有我的隊員們,一大家子也是其樂融融。”

“你說你是莫尚白的學生?怎麼巧嗎?”

“這有什麼問題嗎?”

“那你知道我姓什麼嗎?”

“你不是叫莫雲嗎?莫雲,姓莫!難道,難道,你是莫老師的兒子?”

“嗯~還不傻。沒想到這麼巧,茫茫人海讓我和你一起執行任務。那就好辦了!”

“說回話題,小白剛剛說的閃電貓在這個世上還真出現過,經歷過那次戰役的誰不知呢!”

“喵!等等,那個董佳佳,再說這個之前我有個問題一直不明白。為什麼我一隻會說話的異獸,從接觸了你們軍方後就沒人感到詫異嗎?我能說話也只有莫家人和少有的幾個莫尚白的同事知道啊!”

“首先,我們是訓練有素的軍人,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沒有見過,你們這兩天見到的每一位軍人,他們都或多或少的瞭解過你們的基礎資料,包括一隻會說話的貓!而這條資訊則被標註為紫紅色,這個標註也意識著我們只能默許,沒有提出質疑的權利。”

“原來如此!看來你們在接我們過來時早已經知道了我們大部分資料了。喵!”

“那是自然,誰讓你們是莫老師的家人呢!”

“董大哥,那你能和我們說說我父親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嗎?為什麼會因為他一個人調集這麼多人去營救他呢?還有夏普叔叔說的欠他一個救命的人情又是什麼?”

“這個…在他身邊的人估計沒有幾個不知道的吧,而且他的貢獻值得我們去營救他。莫老師在高層裡的地位不亞於夏普,雖然只是一位科學家,但他給華夏國乃至於整個人類帶的財富是無限的,尤其是對異獸們的研究,更是達到了痴迷的境界。夏普為什麼這次要不惜一切的營救莫尚白?你們可知道這支飛行總部嗎?還有這些獅鷲,為什麼在短短的幾年時間裡,華夏國能培養出一隻高戰力的獅鷲部隊。大陸上飛行異獸種類成千上萬,為什麼偏偏用獅鷲呢!這都是因為一個人,一個為了國家,也是為了自已老友的人所做出的貢獻。

想當初,莫老師還是研究所一位剛剛上任的新晉的小白,他用自已的能力一點點的征服身邊的異樣眼光。工作中他默默無聞,發現問題他會一連好幾天的呆在自已的辦公室來解決。加班是常事,但從來沒有怨言。一次莫老師為了研究異獸與人類的契合度問題,帶領著所裡的技術骨幹一同前往深山老林裡尋找答案,這裡也包括我,說是讓年輕人也出來歷練歷練,天天在實驗室待著會憋出毛病的。軍方派了人員前去保護,而夏普總指揮當時為了自已家族研究異獸,也帶了一些技術人員陪同莫老師一起。開始夏指揮還不待見這位研究員呢!因為他的固執和不愛溝通,給這次考察研究帶來了不少危險係數。莫老師為了研究有時會獨自一人進入沒有探查明白的山洞中,有時走著走著突然離開隊伍跑到旁邊正在嬉戲的野生異獸們旁邊。每次都能把軍方負責人嚇得牙根疼,但又無可奈何。接上級命令,軍方輔助研究所,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全權由莫老師負責這次行動。莫老師每次做出危險行為回來後,都會給軍方說“沒事的,你們派兩人跟著我就行,但不要跟的太緊,不要影響我的行動。真要出了什麼事,我自已承擔責任。”

因為這個,軍方和研究所的人還爭吵過幾回,而夏指揮當時還不是政府的人,所以在旁邊也插不上話,但莫老師給他的印象還是極差的,一個不服從管理,擅作主張的人,誰會喜歡呢!

但後來發生的一件事,讓夏指揮重新認識了莫老師,也是這次事件讓他們產生的濃濃的友誼。

記得那天清晨,太陽剛剛升起,遠遠的地平線散發出一道陽光。兩道嘶吼聲劃破了寧靜的樹林,我們的隊伍大部分人還在宿營帳篷裡呼呼大睡,被這突如其來的叫聲打消了大家的睡意。一個個張著嘴打著哈欠走出帳篷,東瞅瞅西看看詢問著怎麼回事。值班的一位小士兵跑步來到軍隊指揮官面前,“報告,西南方兩公里左右發現異獸潮!”

“真點背,怎麼在這裡就碰到異獸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