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吳怪梅將林笑笑拉進夢中。當林笑笑進到夢中只有吳怪梅,擔憂說道:“吳地主,你拉我進夢裡幹啥?聽說在夢裡也能幹啥啥的,好可怕的樣子!”

“你不同意就不會發生那些事!”吳怪梅脫口解釋一句,緊接話鋒一轉道:“不是,笑笑你說啥玩意呢?怎麼你不叫師兄卻也叫我地主呢?”

“大家一起說話時,佑安一說到你就叫地主,讓我和暮雪姐都叫習慣了,就只有呂大哥頑固不化叫師兄了!”林笑笑說道。

“呂左堅持叫師哥怎麼叫頑固不化呢?”吳怪梅不解問道。

“用錯了嗎?”林笑笑反問一句後,說道,“那也不能怪我呀!我從小被扔在陽峰山了,跟著師傅在淨月庵里長大的,又沒去正式讀書,都是幾個尼姑有空輪著教讀書識字!”

吳怪梅言歸正傳道:“笑笑,幫我轉告暮雪,如果明天下午沒事到畫湖比試一場,讓我順便再問點事情。現在馬上把自己弄醒去說一聲,別到早上就忘記了。”

“哎!”林笑笑答應一聲,要求道:“吳地主,你下次別拉我進夢了,直接拉暮雪進夢呀!我看見你就害怕,總感覺你要馬上開口說夢想了!”

吳怪梅感覺十分尷尬,沒想到自己夢想原來挺嚇人。

吳怪梅如實說道:“笑笑,我拉不了暮雪,每回一拉就被控制做夢了。甚至,上次連說話的幾乎都沒有了,被變成一隻小鴨子從大陽河遊了一路,到天亮被叫醒了都沒找到她變成什麼窩在哪兒。”

“那你拉佑安和呂左師兄進夢,總之千萬別拉我了!”林笑笑央求道。

吳怪梅答應道:“好、好、好,再不拉你進夢了!”接著抱怨出一句:“搞得我都覺得自己是惡人了。”

林笑笑再次提醒道:“那吳地主記住了!”接著告知道:“劍峰又不跟畫峰一樣男女分山頭,同屆在一座山上分兩邊而已,都能看到對方聚居的屋舍。”

“好,好,好!”吳怪梅有點不耐煩說道,“你馬上逼迫自己醒來,再趕緊告訴暮雪明天下午來畫湖!這麼小的年紀就這麼囉嗦了!”

“吳地主,我不是囉嗦呀!”林笑笑反駁說道,“我是怕你從小夢想太頑固不化,所以情不自禁找女人。哪怕我現在小一點,但等冬天一到就是16歲的大姑娘了呀!”

“你是入冬生的嗎?”吳怪梅問道。

“不知道!”林笑笑否定一聲後,答道,“撿到我的師傅說是冬天,就讓當入冬那天是生日了!”

“快去告訴暮雪正事吧!”吳怪梅最後說道,“萬一那時候我仍在陰陽門沒出去,我們一塊給你過生日!如果我出去辦要事了,就讓他們三個給你過!”

“你又有什麼要事呀?”林笑笑問道。

吳怪梅答道:“死猴仙追了我一個月,又讓我躺了差不多一個月,再說還有4假一真5個猴仙,我至少要在弄死兩個,不然出不了氣也覺得太不安全。”

“吳地主,暮雪躲東來峰一個月,聽說讓幾個上院師傅都守著山。所以,你確認自己不是去找死嗎?”林笑笑擔心說道。

“不會!”吳怪梅豪氣肯定一聲後,告知道:“我們已經算計死一個風猴仙了。”

“既然這樣,我醒來去告訴暮雪了!”林笑笑最後說道。

第二天一早,吳怪梅躲在如意玉笛裡遮蔽氣機,讓董菡兒帶著騎著影虎前往畫峰。

吳怪梅忽然想清楚一件事,雖然吳麗君能力不怎麼樣卻同樣很重要,值得訴說一下夢想。

他覺得自己到目前之所以能順風順水,可能完全受姻緣所賜,而吳麗君學到掌握陽陰縣的姻緣的唯一經《緣經》了。

換言之,將來替子侄牽姻緣線靠吳麗君了。所以,他才一早出發了。

“菡兒,我要再娶一個學唯一經的,將來好替兒子與女兒們牽姻緣線。”吳怪梅說道。

“你要娶就娶,跟我說什麼?”董菡兒隨口說道。

“當然要說了!三妻四妾多了自然要個頭目管理,而你的腦子顯然是最好使的。”吳怪梅鄭重其事說道,“所以,你就是吳家的主家夫人了!”

董菡兒禁不住一笑,說道:“你可知道人間皇帝的三宮六院互相鬥得頭破血流?”

“吳家不會的!”吳怪梅自信滿滿說道,“人間的皇帝坐穩江山了,與後宮妻妾背後的家族是分攤利益關係,他們之間自然容易產生紛爭。而吳家是為了上天攪動風雲,自然同心則利互鬥則亡。這一點並不難理解,我相信這些夫人能明白的。”

“那你是什麼稱號呢?”董菡兒繼續打趣道。

“我讓方楠偶爾叫總籌大人!”吳怪梅答道。

話音未落,只聽見前面空氣裡高喊出一聲:“打劫!”緊接著,那個聲音問道:“請問是白髮親孃嗎?”

董菡兒脫反問道:“白髮親孃是誰呀?”

那個聲音一邊顯形出來,一邊改為氣勢洶洶說道:“那打劫打定了!師弟們都出來吧!”

吳怪梅在如意玉笛內聽得奇怪,心想怎麼叫起師弟來了?所以,他緊跟就戴著面具從如意玉笛內出來了。

接著,他看見四五個蒙著臉的漢子排成一排擋在前面。

董菡兒讚揚一聲道:“師弟們排得挺整齊的!”接著命令道:“現在都找一棵樹去站著,明天這個時候就可以回山門了。如果誰想投機取巧,讓腳下的影子抓住就是罰站三天。”

“哎呀,親孃呀!”那個頭目口氣的馬上抱怨開了,“據說你從不戴斗笠陰人,只會靠影子感應周圍發生打劫才來抓,你這是完全不給我們娛樂空間了呀!”

“把蒙面巾摘了!”董菡兒接著命令道,“讓路過的同門們看看你們的德性!”

那一群人均磨蹭著。

“摘吧!”吳怪梅催促道,“敢打劫不敢認嗎?前面遇到幾夥都不蒙面,起碼光明磊落。你們卻搞張臉巾蒙著,是不是認為自己還挺有臉面呀?”

當他們均摘下蒙面巾後,吳怪梅看見劍峰師哥張煮居然是那個頭目。

吳怪梅脫口說道:“張煮,你不是在劍峰幾里外的啞鎮有心上人嗎?”

張煮馬上否認道:“這位戴面具的同門認錯了,我是張煮的胞兄張蒸!我倆從小長得像而已!”

“原來張蒸兄弟呀!那我確實認錯了!”吳怪梅抱歉道。

董菡兒宣告道:“我不管你們為了什麼目的,撞上我一律一視同仁。”接著催促吳怪梅道:“我們走吧!”

吳怪梅緊隨朝董菡兒頭上的如意玉笛內鑽回去了。另外,他感覺董菡兒的話裡有玄機,問道:“菡兒,他們難道不僅僅是好奇打劫嗎?”

“不僅僅是好奇!”董菡兒答道,“因為有很多女弟子稍微學點本事就得意得很,所以,這種情況是陰陽門暗派的劫匪。當他們發現女弟子經過就會冒出來,以動手動腳的方式警告一下亂竄的女弟子們!”

“那他們豈不是不該罰?”吳怪梅質疑道。

“被我遇到一樣罰!”董菡兒卻堅定說道,“這片地方說不定還有隱形的鬼,如果他們看見我對師門有偏袒,也許將大肆散播開去,最後令我不夠理直氣壯懲罰其他劫匪!”

“那他們豈不是很冤枉?”吳怪梅接著質疑道。

“有什麼冤的?”董菡兒反駁道,“他們動手動腳的時候不比真劫匪笑得差些,何況還有另一種積分拿。這種事明顯是啞巴吃黃連的情況,只要同意幹就是願打願挨!”

“另一種積分是什麼意思?”吳怪梅問道。

“總籌大人果然目光在天上,地下的事都不希得管!”董菡兒揶揄一句後,告知道:“這種肯幫師門幹不見光差事的,再進上九峰時有髒積分的。當弟子入選上九峰是靠各院師傅們打分的,最後取平均分作為該弟子的天賦值。這個天賦值以100為斷,超過100分將必定入選。而100以下將是這種演算法,假如你是90天賦值與另一師兄是95,但假如你還有6分髒積分就能充抵6分,然後就96淘汰掉那位師兄。所以,陰陽門有些上院弟子未必能力很高,但對陰陽門卻可以說言聽計從。”

“原來是收買人心的一招!”吳怪梅恍然道。

“我以前挑糞挺髒的,有沒有髒積分呀?”吳怪梅連連問道,“另外,這種髒積分肯定不好得吧?”

“挑糞沒有!”董菡兒否定答道,“最低是髒個人名譽的事。這次無峰院派弟子出去找你,像這種危險的差事也有髒積分。不過這種情況往往比較少,而多以扮劫匪欺負女弟子來掙取,所以,這種積分被統一叫成髒積分了。”

“陰陽門真不愧是陽城主的建立的,很多制度真是別有深意呀!這種髒積分豈不是用事實在教導弟子說,好人也幹暗事嘛,為了好的目的也用下三濫手段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