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裡發出威脅的聲音孫老將軍的臉色越來越扭曲。

好像他咬過孫老將軍說老將軍非常疼一樣。

安陽看出來了這隻狗跟其他的狗是不同的他咬過孫老將軍之後根本就恢復不了。

“滾……滾遠點兒……不然我不客氣了。”

安陽看著躺在那裡話也說不清的殭屍。

現在他就只是一個屍體發著渾呼不清的聲音。

“看樣子你在這裡待著也不怎麼舒服,這個樣子就對了,人千萬別做太多的虧心事。做多了老天早晚都會來收你的。”

安陽感覺自已恍惚了一下竟然睜開眼睛看著還是在自已的小院子裡。

“咚……咚……咚…咚……咚……咚。”

非常急促的敲門聲非常的好像非常的著急一樣。

“母親你在嗎?母親你在嗎?”

十一不知道從哪裡出來看著安陽。

安陽點點頭十一過去就把門給開啟了。

傅言看著安陽竟然安安穩穩的在那裡坐著手邊還放著一壺茶。

好像一點兒都不著急一點兒也不上心一樣。

“母親我有事找你。”

安陽點點頭都沒有開口說話傅言就把嘴給閉上了。

“母親。”

傅言開口之後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

自已跟母親說的話非常少要不然就直接指派母親做什麼。

這麼多年自已跟母親好像沒有什麼感情。

所以有的就是好像母親把自已給生下來一樣。

小的時候也找過娘漸漸的就不找了。

等到大了的時候已經知道自已錯失了什麼。

看到老二對著自已的母親撒嬌的時候自已也羨慕過。

漸漸的自已就不羨慕了只覺得自已的母親能給自已添堵。

等到母親真離開的時候傅言發現自已的心就跟缺了一塊一樣。

那種感覺沒有辦法來形容好像什麼都彌補不了一樣。

老一輩的事情傅言覺得自已沒有那個權利去評判誰對和誰錯。

小的時候也怨母親也恨母親等到自已大了也不怨了也不恨了感情也淡了。

沒有想到母親的感情比自已還要淡好像那裡就像一個監獄一樣。

母親從那裡出來之後整個人柔和了許多。

“有話就說吧不要直愣愣的看著我。”

“兒子有事想求母親。”

安陽真不知道傅言有事要求自已。

他有什麼事情能求到自已的頭上,自已好像沒有啥能幫上他的。

自已現在過得就挺好不想找任何一點的麻煩。

傅言看著自已的母親連開口都沒有開口。

“想把我兒放在母親這裡幾天,這幾天我們兩個人都沒有時間看著他,怕他在大院裡出點什麼事兒。”

安陽真的挺詫異的這人要讓自已看這孫子太奇怪了。

安陽心裡一開始咯噔了一聲回頭一想飛快的搖頭。

“那麼多人他怎麼會出事呢,放心吧,柳姨娘不會逗你兒子一分一毫的。

你父親別的事情挺糊塗,在他真愛的那一方面放心他不會太好的。

不管怎麼樣你也是他親自帶大的兒子感情還是有的。

那可是他親生的孫子沒有我了他看孫子會更親的。

不要把那孩子帶到我的面前來我是帶不好孩子的。

這麼多年我沒有帶過任何一個孩子你突然之間讓我帶孩子你讓我怎麼想?

我會想你之前是看不起我嗎?現在我出來了你又讓我看孩子。”

這話說完之後安陽可以說一點情面都沒有給傅言留。

安陽一點也不想再攪和到傅家的事兒當中去。

那孩子從小跟自已就不怎麼親自已也不想管。

安陽一想到那孩子心就輕微的抽痛了一下。

如果沒人跟自已提的時候自已好像沒有什麼感覺。

有人提的時候自已的心竟然會輕微的抽搐難道真的是血緣的關係嗎?

傅言聽到這裡臉上表情瞬間就暗淡了下去。

看樣子母親是真的一點兒都不想再管自已也不想管兄弟幾個了。

也許之前的事情真的給母親傷到了,但是那個時候也沒有辦法。

“沒有其他的事情就回去吧。”

傅言站在那一動也不動就好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

看著安陽坐在那裡面無表情的倒著茶。

傅言緩緩的向後退了三步跪了下去給安陽磕了三個頭。

“母親我知道我錯了,有的事情已經犯了根本就沒有彌補的必要。就算是彌補了也會有裂痕的,我知道母親也許是愛我們的。但是長久下去什麼愛都被戳磨沒了。

我已經大了,傅禮也不用母親操心了,但是小妹怎麼辦難道母親就沒有想過嗎?”

安陽覺得這孩子今天腦袋好像被啥給撞了一樣。

突然之間跑到這跟自已說這些讓自已一點都不開心的事。

要是不說的話自已把他們家的人他們家的事好像都給忘了一樣。

“那又能怎麼辦呢?你又想讓我怎麼辦?雖然我把你們給生了。但是我照顧你們一天了嗎?在傅家我不過就是把你們幾個人給生出來了而已。說的難聽點不就是因為我的肚子嗎?記著我的肚子生你們幾個而已。你一點兒都不用擔心,你們父親不糊塗會給你們找一個好歸宿的。現在回去吧不要再跟我說這個事兒了懂嗎?”

傅言站了起來看了看面前的母親向外走去。

院子裡靜悄悄的十一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安陽看著面前的茶杯又看著面前的茶壺。

啪的一聲把茶壺和茶杯全部都摔到了地上。

茶杯茶壺全部都摔了個粉碎安陽非常的氣憤。

憑的是什麼?就憑他們家對自已有恩嗎?

自已這一輩子都毀在了他們家的手上他們就沒為自已想過嗎?

如果他們早說有真愛自已何必眼巴巴的跟他過去。

自已會成全他們的真愛自已又不是離了他活不了。

把自已弄過去之後就把自已圈在了那麼個小院子裡幾十年。

難道自已還要對他們感恩戴德嗎自已不把他們家滅了就不錯了。

竟然跑到自已的面前跟自已說母子情深。

安陽聽到這話就覺得非常的好笑怎麼就這麼假呢?

真要是母子情深的話何必讓自已受制於人這麼多年。

那個柳姨娘早就應該消失了,他們不就是覺得自已不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