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陽光充分釋放了自已,把古明推到了舞臺中央。
陳萌萌痛苦地尖叫著,這個男人太強大了,整整一個小時……
古明沒有忘記老闆的指示,就在他即將結束的時候,他把一根粗大的鋼針插入她的頭部,直接刺入她的大腦。
她死前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因為一切發生得太快了。白色的腦組織從她的頭上流出,她的眼睛恐懼地睜得大大的……
“輪到你了,老闆……”
穿黑色風衣的男人走過來,把他的手放在她的頭上。過了一會兒,一道光慢慢從他的手中升起,他將她的靈魂囚禁了起來。
“第999個!李淼燦,等我去收集第1000個,即使你是天神,我也不會害怕你……”黑色風衣的男人大喊。
我拔掉了輸液針頭,和零零么儘快趕往現場。
這裡有一排尚未拆除的房屋,牆上用大字寫著“拆除”。過路人把這裡當成了公共廁所,搞得臭氣熏天。
“丘隊,這邊……”一名警察向我們揮手。
在一棟房屋的最裡間,外面的汙垢讓人難以邁步。正常人不會來到這種地方,所以非常隱蔽。
“有線索嗎?”零零么走進裡面問道。
“死者名叫陳萌萌,是西城城市管理隊的隊長。雖然她被綁住了,但現場沒有掙扎的跡象。她之前曾遭受性侵犯,法醫將進一步進行測試……”
“測試有什麼用!如果我們不能立刻找到線索,逮捕任何人有什麼用……”零零么站在死者面前。
他一遍又一遍地看著半明半暗的屍體,然後對我說:“這只是一起普通的因色慾而起的謀殺案,沒什麼特別的……”
“沒什麼特別的?看看她制服上的痕跡,整潔有序,一定是個專業縫紉工乾的。被撕破的絲襪上有深深的掐痕,鞋上有唾液痕跡,說明兇手有足戀傾向。還有這致命的傷口……啊!”我最後分析了一切並大喊起來。
“出什麼事了……”零零么問,準備投入戰鬥。
“和我受傷的一模一樣!”我抬起衣服,撕掉覆蓋在我傷口上的紗布,露出了兩個幾乎一模一樣的傷口。
“該死,這個影子是誰!我一定要親手抓住你……”零零么緊握拳頭。
“如果我沒有弄錯,這應該是邪惡的靈魂吸取針!頭部的一個洞可以提取一個人的靈魂……”我說著,用手指輕輕撫摸我的傷口。我應該為自已感到慶幸;如果那天受傷的時候這個人就在附近,我就完了。
此刻,外面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讓我們進來……她是我們隊長……”
“不允許任何人進來……這個地方已經被警方封鎖了!”
“我們能不能再見她最後一面……兄弟們,我們城市管理怕什麼?讓我們衝進去……”
我的搭檔零零么和我到達門口,看到一群穿制服的城市管理人員在外面,與幾名警察對峙。這些城市管理人員通常對街頭小販大喊大叫。
“誰敢衝進來?這是在中國土地上!難道沒有法律法規?我們都是公務員,你們不懂紀律嗎?”零零么的權威喊聲震撼了整個現場,城市管理人員立刻沉默了下來。
“丘隊……他們……”一名警察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眼淚差點掉下來。有三名警察和十幾名兇悍的城市管理人員,如果零零否不很快出來,場面似乎可能會被踏平。
“警官,我們只是想看看我們已故的領導……我們不會打擾現場的……”從城市管理人員的人群中傳來一個聲音。
“胡說!這麼多人都不會亂套嗎?但是年輕同志,我對這訊息也很悲傷,也絕對希望能看到兇手受到懲罰。只有你們幫助我們找到線索,她才能安息,對吧?……你們先回去,我一有訊息就通知你們……”零零么在官僚體系中多年,顯然沒有浪費時間,他處理緊急情況的能力非常出色。城市管理團隊立刻平靜下來,看起來可能會散去。
“等一下……我聽說我們的隊長被強姦殺害了……”
“長時間以來我都不爽你,我寧願辭職!我還會曝光你的醜事……”金兆木把帽子扔在地上大聲說。
“零零么,我需要回去一會兒。好幾天沒回家了,手機也沒電了。朋友們會擔心的……”我知道兇手不可能是那個三角眼的男人,因為他沒有那個能力。
“我已經安排好了。直到這個案子解決,你必須遠離他們。別擔心,我會處理他們的事務……”零零么說。
在城市公安局的審訊室裡,嚴希行被手銬鎖在椅子上,低頭不語。他的臉上佈滿了新傷,表明他已經被折磨過。
在走廊外,兩個匆忙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是的,是我和零零么。
一個警察已經在門口站了很長時間,看起來像是這樣。
“小陳,進行得怎麼樣?還是不肯說話?”零零么問。
“這孩子太固執了。打了半個小時,他還是什麼都不承認……”
“行了,你可以走了。我來繼續審訊……”零零否挺身而出。小陳順從地離開了。他消失後,我抓住了正要走進去的零零否。
“你知道他沒做這件事,為什麼你不釋放他?”我問。
“這與你無關,我有我的方法……”
“你是一名警察,是人民的公務員。你知道你在做什麼。他可能很煩人,但他不是一個壞人……”我說。
“好吧,我告訴你真相。必須有人為這件事承擔責任,否則,我很快就會失業。我已經向市領導保證了會解決這個案子;現在沒有回頭路了。”
“你成為一名警察的目的是為了滿足你自已的私慾,透過陷害一個無辜的人嗎?”
他一時語塞,但在深思熟慮後,他對我說,“我會重新評估這個案子。但我提醒你,如果我失去了職位,我們可能會失去調查的資格。總之,現在我需要尋找線索,控制你的情緒,不要說出任何衝動的話……”;他然後憤怒地摔上門走了進去。
過去幾天,我一直和他在一起。由於我的特殊身份,我所有的與外界溝通的權利都被剝奪了。
我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然後跟著他進去了。零零否坐在嚴希行對面,點了一支菸,冷冷地看著他。嚴希行低著頭,被打得抬不起頭,唇邊掛著陰險的笑容。
突然,零零否扔掉了菸頭,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大聲說:“你敢,殺人而不承認……”
我也嚇了一跳。在我們短暫的眼神交流中,零零否的真實本性很難捉摸。
嚴希行同樣吃驚,但很快恢復了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