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眼前的場景簡直是一場災難,就像火星撞擊地球一般,我們無意中目睹了一位朋友和他的妻子之間的這種情形。但事情的發展遠遠超出了我們的預料。

“等等,夥計,我還沒完呢……這東西太猛了,”王守義竟然毫無尷尬地開口。

“你這個該死的變態,總是喜歡玩刀片。這麼多年了,你還沒改掉你的惡習?”進來的男人蹲下身子,拿起一塊油膩的鐵塊,使勁聞了聞。這塊鐵塊是一輛廢舊汽車的排氣管,又黑又髒。

“哦……你一點都沒變,還是喜歡這些髒東西……”王守義似乎已經結束,他粗魯地推開關樹。

關樹冷靜地整理好衣服,彷彿什麼都沒發生,繼續坐在沙發上,沉默不語。

“你們不懂;只有這些髒東西才能代表世界的真實本質,給我無盡的力量……”尖牙兄弟開始尋找更髒的東西。

“太噁心了……”孫玲玲用手捂住嘴巴,顯得極度不適。

“李淼燦,看來沒有其他人要來了。一對一,你認為你能對付得了?”零零否做出了一個割喉的動作,向我提問。

“王守義是我的。”我堅定地回答。

“一,二,三……”

我和搭檔一起抬起木板,衝了出去。他乾淨利落地執行了一個柔道投摔,將尖牙兄弟制服。我手中的棍子猛地揮下,重重地打在王守義的屁股上。

“哦天,又是你這個死警察……哎喲,別打了……”已年過五十的王守義自然承受不住我的一擊。他一經投降,我便停下了攻擊。

“放手……我還沒聞夠呢……”尖牙兄弟像一個癮君子一樣,試圖從零零否緊緊的握手中掙脫。

“你們在幹什麼?怎麼敢這樣進來?這是私人地方……”沙發上的女性站起身,手放在臀部,憤怒地大喊。

“警察……什麼是私人?一切都是國家的。你與一個死囚犯串通,你要跟我們走,解釋清楚……”孫玲玲突然出現在關樹面前,毫不猶豫地向他的弱點施展了剪刀踢。孫玲玲顯然對關樹的模樣充滿了恨意,因為她踢得頗具力量。

“你們在打人;我不想活了……”關樹在地上開始撒潑。

“你們要跟上還是怎麼著?如果不跟,我們就在這裡解決了……”零零否拔出槍,清楚地意識到他們是在試圖爭取時間。

關樹停止了撒潑,順從地跟我們走了出去。

外面,大雨傾盆,路人們好奇地看著我們六個人。

突然,關樹轉身,從袖子裡出現了一根長長的鐵籤,至少有二十厘米長,刺向完全沒準備的孫玲玲,她正在護送關樹……

我本能地將王守義推到零零否的射擊範圍內,阻止他逃跑,同時迅速推開孫玲玲,導致鐵籤刺入我的腹部,至少十厘米深……

血液被雨水浸溼,我倒在地面上時失去了意識……

在我意識模糊的前一刻,我清楚地看到關樹在逃跑,但就在她即將抵達前方電線杆的時候,一道閃電劃破天際,將她擊倒在地。

孫玲玲跪在我的身邊,淚水混合著雨水,無法控制地流淌在她的臉上……

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已已經躺在醫院病房的三天後中午。點滴瓶中的液體緩緩滴下,一位女孩在我附近安靜地躺著,那是孫玲玲。

病房的佈置簡潔而溫馨,是我多年未曾見過的景象。窗臺上一排鮮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生機盎然。

“哦……”我輕聲呼喚,試圖引起注意。

“啊……你醒了……”孫玲玲從午睡中被我的聲音喚醒。

“渴……”我掙扎著,盡全力說出了這個字。

一杯熱氣騰騰的水立刻被遞到了我的唇邊,水面上飄著一絲淡雅的香氣。

我沒有猶豫,一口氣將水喝盡。

“小心……這很熱……”她擔憂地提醒道。

我愣愣地看著她,她宛如一朵出水芙蓉,時而表現得像一個任性的富家女,時而又像一個賢良的妻子。我不禁發現自已被她的多變所吸引……

“你沒事吧?我以為你醒不過來了……嗚咽……”她竟然開始流淚。

“我半神半人,他們殺不死我,我沒事……”我回答,努力讓自已的聲音聽起來堅定,儘管實際上每個字都伴隨著劇痛。

“哦,我應該叫秋叔叔……”她拿出手機,翻看著,但很快又放下了。

“聯絡上了。”

“嗯,他掛了。這是我們之間的暗號,他很快就來了……”

她走過來時並未注意到地上有一個臉盆,結果不幸踩到了裡面……

她發出一聲巨大的“啊”,本能地摔到了我的身上,她的嘴唇不慎貼在了我的鬍鬚臉上……

疼痛感如此劇烈,我的眼睛彷彿要從眼眶中鼓出來,但疼痛過後,我意識到這痛楚是值得的。

她並不重,她的身體散發出一種迷人的體香,這是與生俱來的,而非香水的味道,我陶醉地呼吸著……

“你總是製造麻煩……”她察覺到我腰部下的反應。

“我覺得只有在我這樣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才能和你說話。反正,我一見你就倒黴……”

“我不是掃把星。”

就在這時,門被猛地推開,零零否出現在門口,對他眼前的情景感到震驚不已。

孫玲玲也迅速站了起來,臉色紅得如同豬肝。

“秋叔叔,下次進來的時候能敲門嗎?”

“哦,對不起,這是個習慣……”他看起來相當尷尬。

“沒問題,秋警官,她只是摔倒了,撞到了我。下次,我不會接住她了……”我看著她這副模樣,感到很有趣,心中暗自覺得她非常可愛。

“你……”她的臉變得更紅了。

“年輕人,你在這方面運氣不錯,連梁局長的女兒都倒向你……”他確實是個老手,一眼就注意到了我的情況。

“什麼叫'搞定'?我有個女朋友……”我完全沒有意識到零零否的暗示。

孫玲玲無法忍受這種委屈,哭著跑了出去,連零零否也沒能阻止她。

我見過的漂亮女人足夠多了,不在乎這個小女孩,所以我叫住了零零否。

“別追她了;你的情況進行得怎麼樣了?”

“他們回去後,都坦白了。王守義是主犯,那個叫什麼的混蛋,他經常假裝撿垃圾來猥褻市民,甚至還抓過幾個人供王守義做實驗。”

“不可能這麼簡單!我覺得他們肯定受人控制……”

“是的,但他們說那個人只在他們的夢中給他們下命令,用罐子從他們殺掉的人身上提取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