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那明明是一支筆寫的……”

“它是從死亡日記上撕下來的,但我很榮幸是少數讀過你傑作的人之一……”我蹲在他面前,臉上沒有絲毫恐懼。

“李淼燦,離他遠一點;他要殺了你……”秋警官焦急地來回踱步,對著對講機大喊,叫來了幾個監獄警察。

“沒關係,一個老頭能做什麼?我們應該害怕的是他的影子;他已經輸了……”我自信地大喊。

“別太自信了!安全重要,明白嗎?”秋警官嚴肅地提醒我。

“他已經完全暴露了;如果影子來了,只有死路一條!”我堅定地說。

“我現在能做的就只是祈禱影子不要來嗎?”王守義笑了笑,顯得有些無奈。

“噓……”隨著一系列鐵門開啟的聲音,零零么拿到了備用鑰匙,正在一一解鎖門,一群警察衝了進來……

在眾多警察的包圍中,我感到一道刺骨的冷光,是的,那是刀光,瞬間劃過我的喉嚨……

血液,一滴一滴地滴落,我捂著喉嚨,慢慢地倒下……

“哈哈,我知道我不會輸,我的死亡日記不會有任何疏漏,哈哈……”王守義的笑聲充滿了邪惡,讓人難以忍受。

“誰?是誰?你們,不允許任何人離開……”零零么舉起槍,槍口黑洞洞的,充滿了威脅。

這一群警察互相看了看,對發生了什麼事感到困惑。

“秋隊,我們什麼都沒做。不是你的命令要保護這個人嗎?”一個年輕的監獄警察說。

“你們被命令保護這個人,但看看發生了什麼……巡邏隊,快叫監獄醫生過來……”零零么透過對講機大喊。

“我們也不知道,秋隊。我們都是一條線的……”一個臉色乾淨的警察說。

“你們都是一條線的……我看得清清楚楚,是你們其中一個人殺了他! ' , ' . , ……” 零零么確實是有名的零零么,能夠看到如此快速的動作。

“秋隊,發生了什麼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跑了進來。

“摘下你的面具!”零零么決不允許任何人滲透他的團隊。

“是我,孫玲玲,你不再認識我了嗎……”醫生緩緩摘下面具,露出一張美麗的臉。

“嗯,繼續吧……”零零否指向了已經倒地的我。

她用她精緻的手在我身上輕輕摸索,當我看著我的傷口時,她開啟了手掌……

我手心裡寫著幾個字:為了案件,請告訴大家我已經死了。

她一時間有些驚慌,但很快恢復了鎮定,畢竟她是一位法醫專家,具有專業的冷靜。

“瞳孔散大,心跳停止,已經沒有生命跡象……”她用專業的語氣宣佈了我的狀況。

背對著警察,我偷偷瞥了一眼那位美麗的女性法醫鑑定員。她大約二十三或二十四歲,面板白皙,眼睛很大。她的口罩像面紗一樣,誘人地遮掩著,更讓人尷尬的是,我瞥見了她黑色及膝裙下的一抹藍色,這讓我心神不寧。

顯然,她注意到了我在偷看她,臉微微有些紅,然後站了起來。她的白色鞋子和中筒襪讓她更難以自我控制。

“又死了一個人……王守義,你又成功了!你是誰……”零零么衝過來,抓住王守義的領子,在他臉上打了一拳,鮮紅的血液從他的嘴唇湧出。

“繼續打我吧,哈哈,殺了我……死亡日記,下一個,將是你……”王守義殘忍地尖叫著,散發出一種傲慢的感覺。

警察中的一絲微妙動作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閉上眼睛,依靠直覺伸出手……

我抓住了一雙白皙的手,冰冷而骨骼突出,像是女人的手……

刀片已經切開了秋警官的制服,胸前留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長傷口。他非常專業,直奔致命部位。

我的手迅速地擋住了那些手的力氣,成功救下了零零么。

“你在做什麼?你一定是影子,對吧?”零零么冷冷地說,他剛剛經歷的險些喪命的經歷並沒有讓他表現出任何恐懼。這真的是一個勇敢的人的標誌!

這些手的主人試圖突然逃跑,但我緊緊地抓住她,不讓她走。在拉扯中,她的帽子掉了下來,露出了一個美麗的長髮……

王守義絕望地抱著頭,一次次地撞擊它,因為他知道自已徹底失敗了……

“南仔……”我和零零么都驚訝地叫出了她的名字。

她的刀片落在地上,彈跳了幾次後停了下來,鋒利的光芒傳送出寒冷的訊號……

是的,這是一把曾奪走多條生命的刀,一把足以被稱為“死神之喜”的兇器……

“是的,是我……”她似乎出奇地平靜,意識到自已的暴露意味著走投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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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從來沒想到你會是共犯……”我實際上對南仔的處境感到同情,但我從未想過她竟然是執行者。

“你為什麼還沒死?我不是已經殺掉你了?”南仔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你以為你抓住了我嗎?你看,血是從這裡流出來的……”我舉起我的前臂,那裡有一道慢慢滲血的傷口。

“快點拿過來;過多的失血可能會要了人的命!”孫玲玲開啟醫療包,緊緊握住我的手。

“真有才!加入我們的警察隊伍吧。我們真的很需要像你這樣勇敢和足智多謀的人。”零零么顯然非常看重我,不僅僅因為我是他調查中的重要線索,還因為我的行為,他認為這是我的能力的體現。

“不,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現在需要做的是為對南仔的審訊做準備。關鍵時刻到了……”

“哦,對,準備審訊室……”零零么對其他警察喊道。

十分鐘後,南仔被帶到了一個黑暗的房間。我要求在審訊期間在場,因為南仔可能不會自願開口。零零否考慮了一下,同意了。

南仔坐在牆邊的椅子上,手腳被鎖鏈鎖住,對面,三名警察坐在一個大桌子旁。中間是零零否,左邊是一名女警察記錄,右邊是一個啤酒肚、禿頂的警察,看起來像是個管理員。我坐在角落裡,靜靜地觀察他們。他們告訴我,我只能聽,不能說話。

一個裸露的燈泡被一拍開啟,直接把刺眼的光芒照在南仔精緻的臉上。

“啊!”她向後縮,試圖躲避光線,但她的手被銬著,無法遮擋自已。過了一會兒,她停止了躲避,冷靜地看著零零否。

對話從慣常的勸告開始,內容涉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南仔保持沉默,直到零零否開始切入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