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鞋套!我們這是非法入侵,不要留下任何痕跡……”葉蒲蔚指了指我的包,那裡放著鞋套。
一切準備就緒後,葉蒲蔚開始仔細檢查每一個物品,希望能找到觸發機制,開啟他的地下室。
十分鐘後,葉蒲蔚聳了聳肩,表示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那他的臥室呢?我們應該進去看看……”我提議道。
他的臥室沒有上鎖,微微開著的門露出了裡面的大床。
“吱嘎”,我推開了臥室的門,立刻發現衣櫃後面有一個縫隙,透過那裡可以看見一塊石頭牆壁——一切竟然如此順利!興奮地,葉蒲蔚和我急忙衝了過去。
果不其然,正如我們所預期的,開啟的衣櫃門後面是一條石質樓梯,葉蒲蔚開啟了手電筒,小心翼翼地走了下去。
走到一半,門突然以沉重的聲音關上了。葉蒲蔚迅速轉身去拉門,但已經來不及了。一塊石頭門板墜落下來,現在緊緊地堵住了出口。
“該死,我被騙了。我怎麼就沒有想到會這麼容易……”葉蒲蔚因為事情進展得太順利而忘記了可能的陷阱。
“來吧,我們一起推看看能不能開啟門,”我說,不願意放棄希望,也許情況會有所好轉。
“一,二,三——推!”葉蒲蔚喊道,但結果並非我們開啟門,而是聽到了兩聲悲慘的“啊”。
一陣強烈的電擊穿過我們身體,我們倆都暈過去了。在我失去意識之前,我朝地下室看去,感覺很不好。
“起來!你們兩個,想打擾我……”說話的是王守義,他正在向我們扔桶冷水。
我緩緩地睜開眼睛,嘗試著動彈,卻發現我們被綁在兩把椅子上,完全無法自由。
“你……你想幹什麼……我只是想找出真相,我沒有打算打擾你,王叔叔,請放我們走……”葉蒲蔚試圖求饒,明白現在不是激怒王守義的時候。
“你現在都知道了,哈哈,不過沒關係,我讓你知道得更多……”王守義拿起手術刀,牙齒緊咬著,發出咯咯聲。
“我們什麼都不知道,請放我們走……”我也儘可能地懇求。
“咔噠”,他開啟了燈,在白光下,一個女人的身影出現了。這個女人長髮飄飄,身材佼佼,但頭垂著,似乎昏迷了一樣。再往下看,原來她沒有穿褲子,下半身都是血……手術剪、紗布和其他物品散落一地。和她一樣,她也被綁在椅子上。
“趙南!”葉蒲蔚驚恐地叫出聲。
“是的!是她。怎麼了?她也是我的藝術品,你們沒想到嗎?她以前是個純爺們,哈哈……”王守義得意地笑了起來。
“你要做什麼……”我無法控制自已的情緒,大聲質問道。是的,任何人都不可能接受別人在自已身上胡來……
“幾十年來,我做了這麼多成功的手術,這些人貢獻了很多……”他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回味過去的成就。
“這是犯罪!快醒來……”葉蒲蔚試圖用最後一點正義的聲音來喚醒他。
“犯罪?那些死去的人怎麼辦?我為別人做了多少成功的手術……他們罪有應得,為醫學做出貢獻是他們的榮幸!”他對葉蒲蔚的指責不屑一顧。
“權利?這裡我就是法律!誰讓你進來的?哈哈,現在我要展示我的力量……”王守義的眼神突然變得邪惡。
“你要做什麼……”葉蒲蔚大喊,聲音中充滿了恐懼。
“娜娜,爸爸很久沒見你了。自從小陳去世後,我們就沒有一起睡過,對吧?我們以前是一起的三人床……”王守義拿出一瓶東西喝了一口,話語中透露出令人不寒而慄的計劃。
“不要,爸爸……”趙南劇烈地顫抖著,她的聲音充滿了絕望。
“這是我自已研製的偉哥,哈哈,讓我們看看我的最新作品的效果如何。我就是為了你製作這件藝術品,應該非常有用……”王守義眼中閃爍著邪惡的光芒,慢慢靠近,撕掉了趙南的衣服。
我們原本以為一個變性人不是一個完整的女性,但是當她被脫光衣服時,我們震驚了!因為她與真正的女性沒有什麼不同,甚至比真正的女性更美……
“爸爸,不要……不要……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趙南的長腿瘋狂地踢著,但正是這些長腿讓王守義更加興奮。
王守義抬起趙南的腳,深深地聞了聞,然後玩弄著她的黑色高跟鞋,慢慢地說:“沒有我,你能這麼美嗎?你是我的,我能對你做任何事……”
王守義開始了他的瘋狂行為,趙南的臉扭曲著,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半小時後,王守義終於結束了對趙南的折磨,她軟軟地哭著,站在一旁,臉上的妝容被淚水弄花了,像一個鬼魂。
“哈哈,現在我可以研究我的新課題了,哈哈……你們兩個是我的樣本。順便說一下,我的新課題是分解……”他手持解剖刀,向我們走來。
“分解?他要把我們的肉一片片切掉……”我掙扎著,試圖從綁在椅子上的束縛中解脫,但這石頭椅子堅固無比。
“救命……救我……”葉蒲蔚失去了冷靜,聲音中帶著絕望。
分解,這種古老的處決方式,受害者被切成小塊。一個能在我們面前侮辱兒媳、殺害兒子的人,能做出任何事情。看來這次我們註定要完了,我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心中充滿了恐懼。
王守義手中的解剖刀在燈光下閃爍著寒光,他走向了葉蒲蔚。葉蒲蔚不願意面對分解的命運,瘋狂地搖晃著椅子,但鐵鏈太厚,他無法掙脫。
“你是個瘋子……放了我……你敢用那把刀割我,我會殺掉你……”葉蒲蔚大喊,聲音中帶著最後的掙扎。
然而,王守義對葉蒲蔚的詛咒和威脅置若罔聞,反而愉快地在葉蒲蔚面前揮舞著刀子。
“我從哪裡開始?怎麼才能不殺你就一片片割掉你的肉?”王守義拿起一本筆記本,似乎在做一些記錄。他是一個非常細心的人,肯定會記錄下我們死亡的每一個細節。
“不要……不要……”葉蒲蔚使出了渾身解數,但他無法逃脫被屠殺的命運。此時,他已經筋疲力盡,整個身體都在顫抖,臉色變得蒼白,如同一張白紙。
“哦,我知道了,從臀部開始吧!這個部位離動脈很遠,即使我把它全部割掉,你也不會立刻死……”王守義冷笑著,拉下葉蒲蔚的褲子,用解剖刀在臀部劃線,尋找著葉蒲蔚臀部上完美的切入點,以便進行完美的切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