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他?噁心……張楚,你那天去性用品店是不是就是買這個?我真沒想到你的品味這麼差……”葉飄飄用手捂著鼻子,對張楚說道,那個工人的體味讓她感到難以忍受。

“不是……錢哥讓我買的……”張楚回答道。

“哼,李淼燦,我真沒想到你有這種癖好!上次你想我,我沒答應!我們回去後再算賬!”小玉婷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

“別說了!你們看不到這是陷阱嗎?今天,我們沒把變態引出來,反而吸引了這個傻瓜。我後悔了;我錯了,好嗎……”我為自已的失誤感到非常後悔。

“都在吵什麼?我還以為你們是醫院保安呢。好吧,一切都好了,我走了!給你,把這個拿回去……”他把矽膠娃娃遞給我。

“你留著吧……”我厭惡地走開,矽膠娃娃的下半部分現在凹陷了,還有一層白色的物質。看起來這個傢伙握力很強,已經用過了。

“那謝謝了,這東西還挺方便的,我以後就讓她當我老婆了……”他笑了笑,走開了。老實說,這傢伙相當誠實,完全沒有隱藏自已的慾望。

“李淼燦,你也應該買一個……”小玉婷模仿那個建築工人的語氣,大家都笑了。

在客廳裡,六個年輕人各自忙碌著。張楚和我下棋,小玉婷和葉飄飄沉迷於他們的手機遊戲,金有家在睡覺,蒲祝偉在電腦上研究著什麼。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失蹤的風雪麗。或許,她是個不受歡迎的女人。

“叮咚叮咚……”蒲祝偉的手機響了。

“哦,彭警官……是的……好的,謝謝……”他斷斷續續地和電話那頭交流。

“出了什麼事,蒲祝偉?有線索嗎……”我放下手中的棋子。

“金錢確實是一切;屍檢報告已經出來了!他用最快的速度發到了我的郵箱!”

“這麼快!這個警察不簡單!”張楚說道。

“這是一起重大案件!而且,風雪麗是個公眾人物,當然會很快處理!”我說。

“我們開啟它!看看……”兩個一直在玩手機遊戲的女人不知何時站在了電腦前。

“我……也想看……”金有家也站了起來。

在眾人的期待中,郵件終於開啟了。結果顯示,風雪麗,女,27歲,曾是一名演員,後來嫁給了富商馬飛。由於未知原因,她與丈夫分居已有四年,在此期間與犯罪組織“十三鷹”有聯絡。2024年12月29日,她被一名未知人員強姦並謀殺。初步排除了激情殺人和經濟殺人的可能性,高度懷疑是復仇殺人。

接下來是一些令人震驚的圖片,小玉婷不禁遮住眼睛,緊緊地抓住了我。

死者此前曾遭受嚴重的性侵犯,導致*多次破裂。推測嫌疑人具有超常的效能力,死者體內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在死者的嘴巴上發現了手印,鑑定顯示此人超過80歲。然而,死者只是被窒息而死,並沒有死於窒息。致命的傷害是死者下半身的多處銳器傷口,在重建後,顯示出是一種奇怪的道器……

“靈魂鎖釘……”蒲祝偉和張楚同時驚叫道。

“哇……這個人太邪惡了……”小玉婷用手捂住嘴巴,幾乎因為血腥的圖片而嘔吐。

“我告訴過你不要看,但你忍不住要看……”我擔心地支援著她。

“不奇怪,我見過更殘忍的技巧……我必須殺了他!誰幫我殺他,我就嫁給他!”葉飄飄緊咬著牙齒說,她那張無辜的臉與她刻薄的話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肯定會幫你的,即使死也無所謂……”張楚輕輕地把他的手放在葉飄飄的肩上。他的話聽起來非常過時,追求女孩已經不再流行了。但用在深深仇恨的葉飄飄身上,卻顯得非常安慰人。

“好吧,現在我們可以討論我們應該做什麼了,別這麼囉嗦……”蒲祝偉坐在沙發上,沙發的一半陷進了墊子。

“我們還需要引誘他!沒有其他辦法……”我點燃了一支菸。

“看看你這個愚蠢的主意,用矽膠娃娃!我們沒抓住變態,反而給自已惹麻煩……”蒲祝偉的語氣很嚴肅,看起來這次失敗他也受到了很多的責罵。

“錢哥,我相信你。這次失敗,每個人都有責任……”張楚堅定地站在我這邊。

“都是……都是我的錯,離我這麼近,卻……沒有注意到……”金有家把責任攬到了自已身上。

“好了!別說了。祝偉,請再相信我一次,我一定會抓住他的!”到了這個地步,我手上沒有任何優勢,只能懇求蒲祝偉。

“好吧,但條件是我們不能再失去任何人!我們聚在一起不容易……”蒲祝偉的眼神溫暖而堅定。

“好!那麼讓我告訴你們我的計劃,那就是以惡制惡的方法!”我看著風雪麗的照片。

第二天,蒲祝偉以馬飛的名義,把風雪麗的屍體帶走,直接去了殯儀館。通常情況下,這個時候帶走屍體是不可能的,但蒲祝偉的哭泣,彷彿他自已的母親去世了一樣,加上馬飛的影響力,讓警察對此無能為力。是的,屍檢報告已經完成,證詞也已經錄下,繼續保留屍體還有什麼好處呢?

現在已經是新年了,儘管南方的天氣不如北方寒冷,但空氣中還是有一種強烈的寒意。特別是因為我們是在殯儀館,伴隨著輓歌、哭泣和細雨,讓人不寒而慄。

“化妝師,請給她化濃妝,越性感越好!”我說。

“請離開,不要打擾我的工作。我只能化淡妝,濃妝是對死者的不敬,你們明白嗎?”化妝師是一位四十多歲的女人,滿臉雀斑和緊繃的面板,彷彿她總是欠別人錢。

風雪麗被裹在白布裡,只有她的眼睛,似乎要爆出來,是可見的……

“阿姨,因為她死前是個著名的女演員,我們希望她能以最美的姿態離開。請幫我們……”張楚走上前去。

“出去……你們不走,我就不做了……”她的臉上還是那種不滿足的表情,彷彿多年來她都沒有激情。

“那……對不起,你能處理嗎?”沒辦法,只好效仿蒲祝偉的例子,把一疊錢扔在桌子上。儘管我不像他那麼大方,但那一千美元讓我猶豫了很久。

“哈哈,沒問題……”她的臉立刻從陰天變成了晴天。

“好了,記得給她穿上這個……”我把一件黑色迷你裙和一雙黑色連褲襪扔給她。

人們接踵而至,前來祭拜風雪麗,但馬飛的身影始終沒有出現。

道士正在進行儀式,當所有人都離開後,我檢視了我的手機,已經是凌晨3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