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了?你改變主意了?我們都準備好了……”我說。

“穿成這樣,我怎麼面對別人?”她問,然後我們注意到她仍然穿著她那破爛的衣服。

“哦,這很簡單,我……我可以立刻……給你裁一件旗袍!”金佑佳笑著說。

“不用了,我不喜歡那種衣服,我們就保持這件吧!”她說,然後一揮手,她穿上了她死時的衣服:一件紅色的連衣裙,一條短裙,還有絲襪。

“這是件不吉利的衣服!”張楚說。

“很好,非常漂亮,我真的很喜歡。”我說。

“你們……你們在開玩笑,別……別這樣,我……我去給你們裁衣服,我……我裁東西裁得很好。”他說,然後去拿剪刀。

“子盧,你自願穿上這件衣服,意味著你已經放下了你的仇恨,你心中沒有惡意。像這樣,你是最美的!”我說。

“快點,如果你繼續這樣猶豫不決,吉時就會過去!”張楚提醒她。

“唐子盧,甲子年春天生,丙戌年秋天死。我,李淼燦,通曉超自然,實踐愛,繼續未了的關係。這場婚姻是最高法則的旨意,轉化兩個領域之間的敵意,堅如磐石,裂海分江……”我念出了咒語。

“提供出生細節!儀式完成!”張楚在燒掉八字後高聲喊道。

“我們現在是夫妻了!”我對子盧說。

“但是……我們不是要有洞房花燭夜嗎?”金佑佳調皮地笑著問。

“去別的地方玩!子盧現在沒有實體,我們怎麼要有洞房花燭夜?”張楚回答。

子盧低下頭,感到愧疚地說:“淼燦,對不起,我給不了你一個正常男人應該得到的一切,我是一個不完美的女人。”

我擁抱著她,激情地說:“我的傻女孩,我不在乎這些。重要的是你已經嫁給了我,從現在起,照顧你的任務就是我的。你的靈魂已經迴歸,是時候讓你離開了。如果你留在這裡,你會化為灰燼。”

“即使我化為灰燼,我仍然想和你在一起!”她再次哭喊。

“如果有一種方法可以修煉並恢復實體,你願意嗎?”我問。

“這……這可能嗎?”子盧半信半疑地問。

“難道我不是你的丈夫嗎?我會對你說謊嗎?昨天,我去請求觀音菩薩,她告訴我,目前沒有修煉的位置 在一百年內,你可以恢復你的實體。”我說,邊說邊輕撓她的鼻子,試圖安慰她。

“一百年?到那時,我會成為一個老妖怪!不,我不要那樣!”她搖了搖頭,顯得有些焦慮。

“我也會努力修煉,到那時,我會變得強壯健康,來找你。你承受不住!”我調皮地笑著說,試圖讓她放心。

“天色已晚,我們走吧!看看你有多不舒服!”張楚對子盧說。

果不其然,子盧抓住她的胸口,看起來非常不舒服。

“去吧,如果有機會,我會來看你的!”我說,然後閉上眼睛,揮動手,開始為死者唸經文。

一道金光照亮了子盧,她緩緩地飄浮到空中,膝蓋跪在半空中,她的手伸向我,但我沒有伸手去接,心中充滿了不捨。

“去吧,好好修煉!我會等你,爭取儘快開悟!”我大喊。她看起來如此可憐,看到她這樣我很痛心,但她堅持要離開。也許,失去你所得到的是命運懲罰人們最嚴重的方式。

“你……你必須等我,等我!”她已經淚流滿面。

“安心去吧,大嫂,我們都會等你回來的!”張楚說,和金佑佳一起揮手。

她慢慢地消失了。張楚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權,別難過了。我們的生活必須繼續,你不能這樣繼續下去。”

我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對張楚說,“我知道,別擔心,我會調整的。”

此刻,金佑佳的電話響了。他看了一眼,然後回答:“喂,嗯……不,不,我們現在很忙......是的……是的……沒錯……”他掛了電話。

“出什麼事了?大家都累了,讓我們休息一下,不要再接電話了。”張楚說。

“嗯……我……我不想接的,但打電話的人說……有鬼在傷害人,很緊急,車……車已經在樓下,所以……所以我就答應去見了。”金佑佳解釋說。

“算了吧,看他們那麼緊急,救人是最重要的。我們走!”我迅速拿起我的魔法工具包,套上外套,疾步走出門。他們緊隨我身後下了樓。

“王大師!久仰大名!”一個聲音響起。一個禿頂的男人站在一輛奧迪旁。他身著一套黑色西裝,身材高挑,約四十多歲,但他的臉上佈滿了皺紋,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不用害怕,有什麼緊急的事?”我問。

“哦,我們老闆家裡出了點事,他們讓我帶王大師過去。具體發生了什麼,我們到了那裡再談。”他一邊回答,一邊為我們開啟了車門。

我們所有人都上了車,車輛迅速駛上高速公路。他開車速度極快,幾次險些引發車禍。大約五個小時後,我們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到了,您可以下車了,大師們。”他說,這是自我們上車以來,他主動對我們說的唯一一句話。

“龍城?”我問,因為在我高中時曾訪問過這座城市。它位於兩個省份的交界處,是戰後軍閥混戰時期的產物。在此之前,它只是一個充滿死亡和怨氣的小鎮。

“是的,我們首先在這裡吃晚飯,然後我們的老闆會來見你。”禿頂男人說。

“哇,五星級!”金佑佳指著龍城大酒店旁邊的五星級標誌。

“走吧,有人等著我們!”我說。

電梯迅速上升到了22樓,門一開啟,一張擺滿美味佳餚的桌子出現在我們面前。金佑佳興奮得幾乎要流口水,經過一整天沒有進食,我餓得視力都模糊了。

“張楚,這裡有一種屍氣。你能感覺到嗎?”我悄聲問。

“是的,我覺得有些不對勁。我們絕對不應該在這裡吃任何東西,”張楚回答。

金佑佳已經衝了過去,我在心裡低聲說:“笨蛋!”

“請坐,你們可以開始吃飯,而我們的老闆還有一點忙。他很快就會來,”禿頂男人說。

“哦,我的肚子疼得厲害!我今天拉肚子了,我不能吃!”張楚對禿頂男人說,向他揮手。

“哦不,我也拉肚子了!我們今天不能吃東西了!”我附和著。

“你們……你們錯過了好運氣。我將是享受這個……嘿嘿!”金佑佳興奮地說。

我用手按在金佑佳的背上,偷偷地在他的背上寫了“不要吃”的字樣。令我吃驚的是,這個傻瓜推開我,說:“你在做什麼?癢死了!”然後他拿起一瓶酒,給自已倒了一杯,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