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靜謐的陽光透過竹林,灑下斑駁的光影。

曲非煙小小的身子端坐在琴臺前,一雙好看的指掌在古樸的瑤琴上跳躍。琴聲如雨後山泉傾瀉而出,純淨而激昂。她的眼神專注又肆意,彷彿與這琴聲融為一體,將自已的情感融入每一個音符之中。

任盈盈靠在一棵大竹下,櫻口微張含住玉簫。指尖輕彈,簫聲清麗婉轉,如同夜鶯的歌唱,清脆而悅耳。

琴聲如風,簫聲如露,兩者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美妙的樂章。

而藍鳳凰靠坐在竹屋窗臺,百無聊賴的玩著手指。

“高山流水,伯牙子期。二位琴簫合奏,實在是餘音繞樑,宛若天籟。”

白傲之一直等到樂聲消失,才鼓著掌從竹林後邊露了頭。

“哥哥!”曲非煙驚喜中帶著羞怯叫道。

“白大掌門,我們可知你昨天下午就進了洛陽城,今天都過了晌午才來綠竹巷,可見是昨夜累到了。”藍鳳凰歪著頭壞笑。

任盈盈衝他笑笑,將玉簫別在腰帶上,直接轉身進了屋,並且帶上了房門。

“非非,陪我上街逛逛。”藍鳳凰跳起,在曲非煙詫異之中將她拖了出去。

白傲之見狀,知道任盈盈有話跟自已說,跟著她走進屋子。

“盈盈?”

“我爹爹飛鴿傳訊今天剛到這裡。他收服了長老鮑大楚和雕俠上官雲,這二人都是能和向叔叔過招的高手,能幫上你們的忙。”任盈盈跪坐在茶臺前,斟了一杯茶。

白傲之點點頭,見任盈盈話意未盡,坐下品茗,等她向下說。

“但是和童百熊溝通不利,出來後還撞見了薛飛鵬,爹爹不得已出手殺了他。”任盈盈給自已也斟了杯茶繼續說道:

“童百熊雖然和東方不敗交情極好,但他為人豪烈,近來又被楊蓮亭隔絕了溝通,倒也不至於被他洩露爹爹行蹤。但薛飛鵬的死掩蓋不了多久,爹爹擔心會驚動了東方不敗,決定提前出手。約我們儘快去河北匯合。”

“好,我的內功修為也到了瓶頸,枯等無用。鳳凰兒的毒備好了嗎?”白傲之點頭道。

“備好了。兩種毒,一種喂到兵器上,見血封喉。一種還是像之前那樣藏到身上,打起來揮發到空氣中,就是爹爹那樣的高手嗅到了也不免煩悶欲吐,武功運使不免打上一些折扣。”任盈盈說道。

“不錯。哈哈,盈盈你說我是不是沒有高手心態,與人對敵淨想些下作手段。”白傲之自嘲笑笑。

“對付光明正大之人,倒是不妨用些光明正大的手段。但是東方不敗當年暗害爹爹,又練了那等不男不女的邪功,用什麼手段對付他都不過分。連我爹爹那樣重視名聲的人,都贊同咱們用毒對付他。”

“行。那咱們什麼時候出發?去了你和鳳凰兒不許上黑木崖,在外邊等著我們。”

“我備了快馬,明日一早就出發吧。但我要和你們一起上黑木崖。”任盈盈堅持道。

“盈盈,我並沒有把握在東方不敗手下護你周全。你在崖下等著,就算事有不諧,我有把握能逃出來。”

任盈盈搖搖頭拒絕道:“我不用你護著。我……”

她把手伸進懷裡,握住了什麼東西,卻沒掏出來。話說到一半,臉上已經潮紅一片,不敢去看白傲之。

“你拿什麼呢?”白傲之奇道。

任盈盈深吸兩口氣,低垂著臉頰,將手中一個空瓷瓶兒放到了桌上。

“啊,盈盈你把歸真丹吃了?”

“鳳凰兒在崖下接應咱們就夠了。我……我一定要和你們並肩對敵。”任盈盈說到這裡,已經察覺一團火焰從腹腔湧起,灼灼熱浪開始襲向四肢百骸。

“盈盈,你怎麼這麼傻。”白傲之上前握住了她滾燙的手。

“白郎,你莫要因此看輕了我。”任盈盈喘息著,口鼻中噴湧出灼熱的氣息。

“傻姑娘,我對你只有喜愛。”白傲之將門窗一起關上,抱著任盈盈上了床榻。

歸真丹藥力強勁,她一次服了兩枚。如果不抓緊點時間,很快她就意識昏聵,記不清這寶貴的第一次了。

白郎君體貼入微,怎會如此糟蹋美人兒初紅?

任盈盈不但臉頰絕美,身上肌膚光潔如玉,骨肉勻稱,無一處不是絕色。

無怪東方不敗切了後會羨慕任盈盈。白郎君也算見多識廣,但是見過如此多美女,也只有儀琳能在容顏上和任盈盈一較長短。

但儀琳長久吃素,身材消瘦,雖然近來多了點肉感,但比起任盈盈之體態玲瓏,還是差了許多。

大白日裡,白郎君自不在意,任盈盈本就對他情根深種,又為了增長功力,自已服了藥丸慾望勃發,於是兩人乾柴遇到烈火,噼噼啪啪的燃燒起來。

白郎君用上了十二分的能耐,其中既有‘十八摸’的無上技法,也有身子的火熱和偶爾運起《寒冰真氣》的刺激。

明明是頂尖的武林絕學,竟然被他開發出別開花樣的用法。左冷禪如果知道,或許會被再次氣個半死。

他窮盡了全部精神,恨不得將任盈盈第一次的每一寸美景都記憶在腦海裡。以便未來時時回味。

從半下午到日頭西沉,終於不負白郎君辛苦操勞,解乾淨了任盈盈所中之毒。

任盈盈毅力極佳,明明身子乏累至極,私處也疼痛不已,竟然才歇了一兩刻鐘,就披著衣服打起坐來。

歸真丹藥力已經隨著賁發的血脈流向身體各處,細細滋補著她疲累的身體。這時打坐運氣效果確實更好。

任盈盈但覺內息潺潺綿綿不斷滋生,如溪水匯流,漸漸積攢的更壯大,最後洶湧的注入丹田。

等到藍鳳凰和曲非煙鬼鬼祟祟的潛回來又被白傲之出去抓住時,任盈盈的功力已經增長了七八成,並且還未止歇。

白傲之雖然並非完全盡興,心中也想再和曲非煙玩耍一回。但想著任盈盈多少會心中不願,於是也就忍住了,三人一起在院中等著任盈盈調息。

直到月上中天,任盈盈才從屋中走出。

和白傲之三人眼神一對,立即羞紅了雙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