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章 尋人
流放後:世子妃缺德的讓極品害怕 山楂啊玻璃泡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至柳姨娘院子裡的時候,姜清芸糾結一下也偷了。
畢竟如果全府失竊,獨留她的院子,這不是幫她,是害她!
柳姨娘院兒裡沒什麼東西,姜清芸主要就是扒瓦掀磚帶了不少東西。
姜清芸有一個庶妹,叫姜莞莞,今年才5歲。
姜清芸掏了一大把銀票,約摸有一千兩左右,放在一個布里包著,塞進熟睡的姜莞莞枕頭下。
做完這些以後,拍拍衣袖直接驅使空間離開了。
聽說西寧郡那邊挺窮苦的,她也不能就這麼去不是!
直奔趙狗東西的府裡,來了一場酣暢淋漓的0元購。
讓她沒想到的是,這傢伙居然這麼有錢,府中的庫房滿滿當當不說,這狗比東西還修了一個地道。
要不是她躲在空間裡,跟著他一塊下去時看到了,差點就發現不了了。
收完地道里的東西,姜清芸總覺得少點什麼。
埋頭深思片刻,隨後一個絕妙的大計劃出現在腦海裡。
這傢伙這麼喜歡抄家,不如也體驗一下?
空間前進的方向,儼然就是直奔皇宮而去。
將國庫洗劫一半,隨後糧倉,兵器庫,御膳房,尚宮房等等,能洗劫的地方都不放過。
不過並沒有像趙家些地方一樣,洗劫的寸草不生,畢竟皇宮如果被清空,苦的還是百姓。
洗劫一半足夠他們正常撐到一百徵收賦稅了。
讓姜清芸沒想到的是,因為皇宮失竊,朝廷被迫內部清理,這一查,還抓了不少貪官汙吏出來!
由那些貪官的家底,來重新讓國庫充盈起來。
這絕對是姜神偷這輩子最厲害的高光史了,這兩日的憋屈一掃而空,餘下都是不斷收納的快樂感襲上心頭。
趙將軍的個別配飾,衣角,就這麼零散丟了點在皇宮裡。
然後...姜清芸惡笑一聲,把皇帝的龍袍還有朝堂的龍椅,直接打包帶走。
那金燦燦的龍椅就這麼大剌剌的丟在趙家暗道裡。
龍袍姜清芸還特意從空間拿出來一個立體衣架掛在暗道裡。
空間有保鮮保溫的功能,這龍袍掛出來的時候,還帶有餘溫。
姜清芸嘿嘿一笑,今夜也不算白忙活。
憑藉記憶裡,姜清芸把京城中那些貪汙腐敗的厲害,但是後臺又特別硬的官員家裡,隨機挑選了兩三家距離近一點的幸運兒。(大怨種)
通通一頓掃蕩,還雨露均霑一般,一家丟個不起眼的小物件,皆是趙將軍的東西。
沒辦法,夜只有這麼長,還得算著時間飆空間回流放隊伍呢。
宴時安一路未睡,心情有些焦灼的看著身後的小樹林,不知如何是好。
這群解差太過分了,竟然不讓他們去尋人!
萬一她在山中遇到豺狼虎豹可如何是好!
姜清芸一個弱女子...
宴時安不敢深想,心中有些自責,如果他不去給二房三房的人打水,姜清芸是不是就不會一個人去小樹林了!
不是說他還能手牽手跟著一塊去小解,之前夜黑風高的他可以在不遠處背對著陪同而已。
連他都未曾發覺,在他心裡有杆天平慢慢的傾斜了,宴時安的心高高的懸起。
不論出於愧疚還是什麼,他暗暗發誓,若是以後再遇到這種事,姜清芸比二房三房的人,更重要!
他不知為何,就是相信姜清芸肯定不會逃,反而一直為她擔憂,怕她出事。
天邊微涼時,一匹馬兒從樹林悠哉悠哉的走出來。
陳大清咳一聲,揮舞兩下鞭子,“啪!”“啪!”做響。
“起來了起來了!要趕路了!要小解的趕緊去,馬上就走了!”
看守晏家的解差離開,宴時安連忙起來衝進樹林去尋人。
宴母咬了咬牙,帶著雙生子也跟在身後。
“清芸!清芸!”
雙生子澀生生的“大嫂”也不斷呼喚著。
“姜清芸!”
姜清芸沒想到,晏家居然還派人來找自已了,她以為晏家不會來人。
這怎麼解釋?
恰好一個荒廢的大坑出現在她視線裡,瞧著應該是獵戶佈置的陷阱,但不知為何荒廢了。
陷阱裡沒什麼東西了,姜清芸憑藉了自已出色又靈活的身手跳進坑裡,然後虛弱的回應幾句:“救命!救命啊!”
宴時安隱約聽到一絲呼喊聲,焦急的跑過去,很快就發現了掉入陷阱的姜清芸......
“哼!這姜清芸肯定是跑了!蠢貨,流放能讓你跑的掉?”周珍珠爬起來,眼神瞅了半天,這解差怎麼不發早飯?
“差爺,請問啥時候發早飯啊!”晏二叔沒忍住,腹中空空叫的厲害,跑上前詢問陳差頭。
“早飯?”陳差頭冷笑一聲“戴罪之身還想吃早飯?吃p你吃不吃?”
流放隊伍只一人一天只有兩個饃饃,那就是中午一個,晚上一個。
早上?
只有解差和差頭能吃上。
晏二被奚落一頓,臉色陰沉的厲害回到隊伍“娘,他們不給吃的,能否給孩兒點銀錢,去打點一下,不然這腹中空空,恐怕一會沒法背您了!”
老太太也餓的前胸貼後背的,聞言把那顆珍珠拿出來。
“去!去換點吃的來!老身也餓的不行了”老太太盯著差頭手上的白麵饅頭,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往日這東西放在她面前,她看都不看一眼,如今就覺得。這白麵饅頭瞧著又香又軟啊。
晏二叔得了珍珠,這才換回來了兩個又大又軟的白麵饅頭。
老太太自然要拿一個。
這會子想著三房的銀子畢竟也放在她那裡的,總不能不給分?
因此老太太這次故作大方的把第二個饅頭掰成兩半,二房一半,三房一半。
至於都去尋人的大房,自然是沒有的。
“這顆珍珠怎麼都值個五兩銀子,怎麼才給了兩個饅頭。”周珍珠舔了舔嘴唇,有些不滿。
這樣分配不是她就吃不到了麼?
晏二叔三兩口就把那半個饃饃吃了,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那你有本事再去要一個?”
“這些黑心肝的!”周珍珠哪裡敢,只覺得憋屈又鬱悶,悄悄在心底不斷咒罵著這些解差也太貪心了之類的。
今兒隊伍裡開始有人陸續用銀子打點,獲得解開鐐銬的機會。
陳差頭藉此也賺了些銀子,晏家老太太握著銀錢,只給自已和二叔三叔解了鐐銬。
一副鐐銬2兩銀子,每到了一個城池點卯時,還得掛上。
晏母姜清芸等人回來的時候,正好碰到晏二叔剛狼吞虎嚥的吃完半個饅頭。
老太太見大房的人都回來了,忙背過身吃起來。
晏三叔捧著半個饅頭,給顧氏和兩個孩子分了,他一口沒吃。
顧氏還在氣他,自然不會理他。
收下饅頭帶著孩子吃了起來,晏三叔苦笑一聲,眼裡有些失落和自責,老實巴交的躲在旁邊喝了點水就作罷。
晏時安知道隊伍早上不會發東西吃,看著老太太手裡的饅頭,還有什麼不明白。
他聲音略微有些疲倦沙啞:“祖母,這饅頭可還...”
“沒了沒了!你們大房一分錢不出,還想白吃饅頭!”
“就是!”周珍珠看不慣晏三叔把饅頭給了媳婦孩子吃,這會正好有氣沒地兒發呢。
當即就叉著腰,指著大房:“要我說!”
陳差頭本來正要拿兩個饅頭往她這來,姜清芸不動聲色的搖了搖頭,這陳差頭也極有眼色,立馬調轉個彎又回去了。
“要我說,咱們流放吃苦都是大房惹得禍,加上這大房自打流放以來,本來就什麼貢獻都沒有,不如把大房分出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