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屋子的香氣裡。

若曦的臉上。

呈現出了滿足和幸福感。

婉儀越來越發現。

問題已經十分的嚴重了。

自已的小姐。

似乎已經開始慢慢的淪陷了。

牛蛙這個登徒子。

似乎真的要一點一點的。

把自已家的小姐騙走了。

而牛蛙看到若曦如此的滿意。

內心還是十分得意的。

在以前的星球上。

你送什麼東西給女孩子能達到這樣的效果?!

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但在這裡就不一樣了。

牛蛙忽然發現。

沒點知識。

你都不好意思追人家四千年一遇。

“你真厲害!”

【......】

“我說你呢!”

【......】

“我和你說話呢!”

【......】

“我想說謝謝!”

【啊?!啥事?!】

“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麼呀?!】

“你在幹什麼?”

【沒事啊......咋了?】

“你不是又在唱歌吧?”

【什麼嘛......你在說什麼啊?!真討厭!】

“......你唱歌不要緊啊......你別一大早的就在那裡縱情歌唱......”

【切!現在你想聽!你還要有機會聽得到才行!】

“謝謝您!我不要那機會!”

【切!你不知道多少人......想聽還沒有機會呢!】

“臥靠!是什麼樣的人?!這麼不要命的嗎?!”

【呸!你懂個屁!對了!你找我幹啥?!】

“我想說謝謝!”

【嗯?!】

“謝謝你啊!說謝謝啊!”

【為什麼忽然對我說謝謝?!】

“因為你的香水啊!”

【噢?!你已經做出來了嗎?】

“......”

【真的嗎?】

“......”

【你怎麼宕機了?】

“你這兩天去哪裡了?”

【沒......沒去哪裡呀!】

“......”

昌安州。

知州的府衙。

展棠來到了府衙的門口。

門口兩個當差的。

看到了展棠。

“什麼人啊?閒雜人等速速離去!”

“在下要見你們的知州大人!”

“見誰?!知州大人?!”

“你是誰啊?!知州大人你說見就見啊?!”

“就是啊!你是誰啊?!”

展棠也不囉嗦。

把腰牌掏了出來。

“靠!什麼啊?”

“你不會以為拿著塊牌子就能見到我們家大人吧?”

說著。

兩個衙役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這要是管用,我拿塊搓衣板都能進鎮北王府了!”

“哈哈哈哈哈!真是的!搓衣板不比這大?!”

聽到這話。

展棠的臉色不好看了。

“那你們不知道怕,還不識字嗎?”

“什麼意思啊?”

“就是!你說什麼呢?”

展棠的語氣依然很平靜。

“看看牌子上的字,再和我說話吧。”

“牌子?!你這牌子上能寫什麼?!大羅金仙?!”

“哈哈哈哈哈!”

拿著牌子的那個衙役。

撇著嘴。

很不情願的看了一眼。

也就是這一眼。

臉色變得瞬間煞白。

不僅臉上失去了燦爛的笑容。

額頭上還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的瞳孔放大。

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另一個衙役。

還準備調侃兩句。

見到這衙役如此古怪。

連忙問道。

“怎麼了?”

這衙役。

也來不及回話了。

連忙走到展棠的身前。

“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馬上去為您稟報!”

說完。

便轉身向府內跑去。

這時另一個衙役感到莫名其妙。

“喂!你瘋了!誰見大人都可以去稟報的嗎?”

他回頭看了看面無表情的展棠。

“你的牌子上寫的什麼啊?!真的是大羅金仙啊?!”

展棠依然面無表情。

“不是大羅金仙,但在這俗世間,特別是這燕平省,這幾個字,比大羅金仙還好使!”

“吹什麼牛啊!你別看那小子給你稟報去了!我告訴你啊!你個什麼大羅金仙,在我們家大人那可不好使!沒有正當理由,小心把自已坑了!惹上大麻煩!”

“......”

那衙役很快來到了知州關興賢的案前。

“知......知州大人......急......急報!”

“什麼事這麼著急?是土匪攻打縣城了?還是胡人又進關掃蕩了?!”

“不......都不是......”

“那你,如此慌慌張張的作甚?!”

“大......大人......您看這個......”

知州關興賢。

有些不耐煩的從衙役手中接過了牌子。

他還沒看文字。

輕輕一掂。

這分量......

再仔細一看。

正面是“鎮北王府”四個大字。

而背面。

則是“忠誠勇毅,威震朔北”八個字。

一瞬間。

關興賢的表情開始發生了變化。

他不再像剛才那般淡定了。

“上差呢?上差在哪?”

“大......大人......就在門外......”

“還等什麼呢?!快迎進來啊!”

“是!”

說完。

衙役轉身向門外跑去。

而知州關興賢。

則是深吸了一口氣。

整理起了自已的衣襟。

門外。

“別等著了,一會兒出來萬一要治你個罪就不值了......我勸你走吧!一般你這樣的情況,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只要當面抓不住你,很少去秋後算賬的!”

“......”

“你這個人是不是沒吃過板子?!你知道你在這鬧事,是什麼後果嗎?!”

“什麼後果?”

“什麼後果?!那至少是二十大板!”

“......”

“你跟我這裝深沉沒用!你這套在大人那不好使!”

“......”

正在這衙役滔滔不絕的時候。

剛剛去報信的衙役出來了。

他很卑微的來到了展棠的面前。

“大人!我們家大人有請!”

隨後展棠跟著那名衙役。

往府內走去。

“大人?什麼大人?!一會兒挨板子的時候,就等你嗷嗷的叫!看看你還大人不大人!”

門口的衙役一邊說著。

一邊撇嘴。

“我什麼人沒見過啊?!就這身行頭,還大人?!你還欽差呢!我呸!”

很快展棠來到了關興賢的面前。

“下官昌安州知州關興賢,參加上差,不知道上差如何稱呼?”

“在下是王爺的親衛,大人叫我展棠即可。”

“噢!原來是展護衛啊!不知道展護衛大駕光臨本州,有何貴幹啊?”

說話間。

展棠拿出了一個信封。

“關大人,不如您自已看吧。”

關興賢接過信封。

上面寫著。

“昌安州知州府 關知州興賢 啟

鎮北王府長史 薛文德 緘”

關興賢見到這幾個字。

深吸了一口氣。

隨後開啟了信封。

鎮北王府長史薛文德致昌安州知州關大人函

關知州大人臺鑒:

頃聞桃源縣有學子牛蛙,才華橫溢,然因瑣事牽絆,未能報名應試。如此良才,豈容埋沒?本長史深以為憾。

今特修書一封,懇請知州大人即刻轉告桃源縣知縣史太勳,務必給予特殊安排,准許牛蛙參加今春桃源縣舉行的縣試。此子若得機會,必將大放異彩,於國於民,皆為大幸。

望知州大人速辦此事,莫使英才遺落。感激不盡!

鎮北王府長史 薛文德

天啟二十八年 春

關興賢看完信後。

一身冷汗。

“展護衛放心!您儘管回去稟報薛長史!下官一定盡心盡力,不讓才子牛蛙錯過桃源縣的縣試!”

展棠點點頭。

“如此甚好!這樣在下不僅可以對薛長史有個交代,也可以對王爺有個交代!”

“王......王爺......?放心!展護衛儘管放心!此等小事,下官立即照辦!”

“好的!那樣在下就不叨擾大人了!”

“好!好!來人啊!送展護衛!”

門口。

通報的衙役已經回來了。

“他剛剛的那牌子上寫的什麼?!你不要命了?!去給他真的通報去?”

“他那牌子......”

還沒等那衙役解釋。

只見府內。

知州關興賢大人的師爺。

點頭哈腰的把展棠送出來了。

那衙役直接傻眼了。

等展棠走後。

師爺也回到了府裡。

那個衙役還是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這是咋回事啊?!”

“咋回事?!你知道那牌子上寫的什麼嗎?”

“寫的什麼?難不成,真的是大羅金仙?!”

“大羅金仙?!那四個字在當下,比大羅金仙還有分量!”

“什......什麼字啊?”

“鎮北王府!”

聽到這四個字。

那衙役一瞬間。

頭重腳輕。

眼前一黑。

差點坐到了地上。

“你怎麼了?”

“完了!完了!”

“怎麼了?”

“我剛剛一直言語挑釁那位大人!那位大人不會與我計較吧?”

“那我怎麼知道?那要看那位大人是不是個愛計較的人了。”

“完了......完了......我多那幾句嘴,你說幹嘛呢......”

這個多嘴的衙役。

越想越害怕。

整個人都不好了。

府內。

關興賢十分憤怒。

“前兩天!就前兩天!史太勳還給我來信,說要從原有名單中去掉牛蛙,怎麼?!他長了幾個腦袋?!竟然想從縣試名單中拿掉王爺所欣賞的學子?!”

“大人......您息怒啊......”

“你馬上叫人,攜我的書信,交於史太勳!”

“明白!”

“要快!千萬不能耽擱!”

“明白!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