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一處依山而建的建築群還閃爍著燈火。

一名渾身肌肉虯結的魁梧男人高高坐在山洞大廳最上首。男人左擁右抱,他身穿獸皮,滿臉橫肉,裸露的胸膛上有著大大小小的疤痕,兩名女子依偎在他懷中。

兩名女子身材勻稱,容貌嬌麗,一點朱唇輕吐著幽蘭之氣。胸前尤為壯觀,絲綢裹著的一抹雪白呼之欲出。白皙如玉的雙腿下一雙玉足輕巧的踩在地面。

男人一隻寬闊大手隨意放進一名女子的雙峰之間。那名女子臉頰潮紅,她輕咬著嘴唇,低垂眼眸,睫毛微微顫動著。

男子看著下方的消瘦男人開口道:三弟,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棠三拱手回應,大哥,事情辦妥了,這次搶了不少東西,只是那村中女子不多,還有一些認出我們後便自刎了。

魁梧男人正是犬匪幫大當家,獒嘯天,人稱青獸,四境甘露境巔峰體修,早年經歷過一次山匪洗劫,全村被山匪屠殺,他僥倖撿回一條性命,在外流落之時遇見一名體修,體修修行一套形意拳法,透過學習烈狗與山中郊狼得名。招式大開大合,體修見他身世悽慘,實乃苦命之人,便收他為徒,望其以後能報仇雪恨。

獒嘯天遂拜師於體修門下,體修叫他終日與狗為伴,精進武學。幾年後體修卻被仇敵暗算,僥倖殺了仇敵最終卻落了個重傷,無藥可救,在床上躺了一年後也含恨而死,獒嘯天將師父埋葬後便獨自行走江湖,數十年後,獒嘯天成為三境體修之時,他殺上山去將當年屠戮村子的山匪殺了個精光,山上屍橫遍野,血流成河,結果天不隨人願,早年間屠戮他親人的山匪頭子卻在一年前老死了。

獒嘯天大仇卻沒有得報,他躺在山寨血紅的地面上掩面而泣,最後他一手在這座山寨之上建立了犬匪幫,成了當地臭名昭著的山匪頭子,他與人對敵之時卻不似他師父那般大開大合,喜歡藏頭藏尾,待找準破綻後,一擊致命。

獒嘯天點點頭,好了,知道了,這都是小事,等事情準備好後,二妹出關之時,便是我們屠戮桃鎮之際!到時那趙家的錢財,還有那富家千金就都是我們的了!哈哈哈哈。獒嘯天仰天大笑著,女子胸口中的手也隨之大力揉搓了起來。

那名女子吃痛,但只能緊緊咬著牙關,不敢發出一點聲響。

另一名女子見同伴這副模樣,便主動握住獒嘯天的另一隻寬闊大手替代同伴

獒嘯天看了那名女子一眼,猥瑣的笑著,抽回另一隻手,將手環抱在女子腰間,另一隻手對其上下其手

這兩名女子本是一對富家姐妹,早年間一家老小被獒嘯天擄回山上,為了保護家中長輩,主動提出當獒嘯天的暖床丫鬟。獒嘯天也看出兩名女子心中所想,也答應了條件。

棠三看著眼前這一幕好似習以為常,陰惻惻的說道:大哥說的是,東西我們已經佈置妥當,估摸著二姐她應該還有一旬光陰便能出關,屆時我們便有大哥一位甘露境巔峰體修以及二姐一位煉神境修士,區區趙家只有那趙天明一位煉神境修士,那時還不是被大哥幾拳就給他那把老骨頭打散架了。

獒嘯天聽後大笑出聲,哈哈哈,棠三你啊你,果真是個會拍馬屁的主,但有幾點你說錯了。

棠三被獒嘯天這麼一說,討好的笑著,大哥可莫冤枉我,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哪來的什麼拍馬屁,大哥這樣可傷著小弟的心了。我說錯的地方還請大哥為小弟糾正糾正。

獒嘯天笑的更加暢快,哈哈哈哈,好!本來這事不應該有第二人知道的,但誰叫我們兄弟情深呢,說與你聽也無妨,他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我們其實有三位四境戰力。說到這,他陰森森的笑起來,臉上的橫肉也被擠的愈加可怖。

三位?棠三驚訝且疑惑的開口道。

獒嘯天神色漸緩,對,但其中詳情你卻不必知道了,還有就是趙家可沒你想的那麼孱弱,如果他們只有明面上趙天明那煉神圓滿的實力,我早就將桃鎮和趙家收入囊中了。

棠三摸著下巴皺眉道:還有高手?

沒錯,有一位四境巔峰修士,而且修行的術法極其古怪,獒嘯天想到這人也不免皺起了眉頭。至於是什麼你不必知道。對了,還有那叫李什麼光的小子,不必管他,本就是自投羅網的傻子,叫他去刺殺趙家公子也是在宣告我獒嘯天盯上他趙家罷了。

好了,你下去吧。獒嘯天揮了揮手開始趕人。他不再看下面的棠三,轉頭看向那名女子,她緊閉著眼睛,哼嗯~,那名女子嬌喘如絲,吐氣如蘭。剛剛獒嘯天和棠三對話之時,手上沒有耽誤片刻功夫。

棠三轉身退出大廳。他走在山寨之中,不時有人對他行禮道:三當家!三哥!

棠三一一點頭回應,不時還停下腳步和下屬交談。

快靠近自已住所之時,他眼神幽幽,心底卻咒罵著:真是該死!我跟了他這麼久,他還是不信任我。什麼都不肯說。再過一段時間那該死的霜心月就該出關了,她才是獒嘯天信任的人,以前我和她都是築基修士,而獒嘯天又需要足夠的戰力供他驅使,如今霜心月一出關,再等攻下桃鎮,保不齊獒嘯天要卸磨殺驢,他一直都不信任我。真是該死!那臭婆娘怎麼不死在閉關中!

轉眼棠三已經來到自已的住所,發現門口站著兩人,一個是鐵熾霄,另一個則是一名長髮及腰的清秀少女。

少女一雙水潤眸子此時卻噙著淚,她死死的攥緊自已身上這乾淨素雅的衣服,這是前不久旁邊男子安排人給她換上的。她的父母都死在了這群人的手下。她親眼看見雙親被一刀削去了頭顱,屍體被一群烈狗分食乾淨。

她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一下昏死了過去,醒來後,發現來到了這裡,她很害怕,想起自已雙親就這樣死去,她想死,但她卻不敢用木簪扎破自已的脖子,因為她怕疼。那個男人看見自已一身破舊麻衣撇撇嘴,說三哥不喜歡穿成這樣的女人,於是他安排人給自已換上了一套乾淨素雅的衣衫。

她從未穿過這般好看的衣裳。但她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之後她就被男人帶到這棟竹屋前,她以為自已就要被身旁男人玷汙了,結果男人只是和她站在這裡等,並沒有進去。她不敢開口怒罵或質問男人,因為她害怕。

直到一個消瘦男人來到竹屋前,都說女子的心是七竅玲瓏心,她很聰明,在看到男人後的第一眼她就明白男人就是之前魁梧漢子口中的三哥了。她猜到了自已的命運,於是她眼角有淚水滑落,淚水從她眼角滑落一直順著纖細的脖子滑落到了胸膛處。

棠三看了一眼少女後對鐵熾霄點點頭,鐵熾霄識趣離開。

棠三將少女帶進竹屋,他掩上門,少女坐在床鋪邊緣。她無聲的哭泣著。

棠三將少女引到床邊後就沒再去看她,轉身來到一張名貴的方桌前,叮叮噹噹的瓷器碰撞聲中,他沏好了一杯茶,茶湯冒著熱氣被端到了她面前,喝了它。這是棠三和女子的第一句話,也是最後一句。

少女無神的接過茶杯,一飲而盡,茶水下肚,棠三將對方抱至床上,他解開衣物,全身赤裸的他讓女子趴在床上,少女麻木照做,棠三喘著粗氣扒光了少女的衣物,他一邊欣賞這女子的酮體一邊拿起衣物湊到鼻尖陶醉的享受著。

他早已急不可耐。

這站在制高點上的感覺使他欲罷不能,他喜歡這種駕馭萬物的感受,他想起了獒嘯天,他想起了霜心月,他心中的野心開始燃燒起來,他想當犬匪幫的大當家,他想擁有獒嘯天的一切,想擁有那兩名自已在獒嘯天面前看都不敢看一眼的女人。他想要一切!

竹屋內充斥著拍擊聲,他想到了一個主意,那很危險,但回報也很豐厚,那是豐收!最終他下定了決心。

最後在他到達臨界點時,他忍不住的叫出了一個名字,阿杍!

少女知道這不是她的名字,她也不關心,她只麻木的感受到有股暖意

棠三無力的倒在了床上,緩緩睡去。

夜幕低垂,山寨中不時傳來各種叫聲,那是慾望的產物。

清晨,棠三鼻尖微微動了起來,他聞到了一股血腥味。他警覺的立馬起身,看見床上躺著昨晚那少女的屍體,她穿上了那套乾淨素雅的衣衫,她的胸膛深深地插進了一隻木簪。鮮血已經凝固,在她胸膛形成一朵絢麗的“花朵”

棠三看見這一幕後不以為意,他吩咐下人進來處理屍體。穿好衣物,他走出了竹屋。

少女昨晚本想趁著棠三睡著,將木簪插進他的胸膛。但她還是下不去殺人的決心,最後她將衣衫穿戴好後,毫不猶豫的將木簪插進了自已的胸膛,她本來很怕疼不是嗎?但她的心經歷昨晚的一切後已不再疼痛了,剩下的只有麻木充斥她的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