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兒手戴綠色手鐲,走出房門。

她抬頭去看陽光,閉眼感受。我的命運原來如此。一切可以簡單否?

秦劍過來將她抱起,向前走去。

「她看見陽光下秦劍更加英姿俊美,冷俊的臉上顯得一絲溫暖,讓人戀愛。又想他無恥無賴的樣子,可惜了這副皮囊。」

昭兒伸手環扣他脖子,死死盯著他。

“你在欣賞我,還是想勒死我?”

“勒死,怕了可以休我。”

“愛你,不休,賜婚也休不了。”

“要殺你,還留?”

“跟了兩個男人,出去還有臉活?怕你被人罵死。”

昭兒環扣脖子的手,收緊一些。

“知道有男人好要,你有臉活?不怕被人笑死?”

“我喜歡就行。”秦劍說著鎖住她唇,尋到了舌,纏繞著將她放下,按在了院子裡的大樹上,身子貼合的密不透風。

雙手從腰間向上摩挲……

院子所有人都轉過了身。

“再惹我,等不到晚上。”他說著又抱起昭兒繼續走。

“你真是像沒見過女人?”

“只見過你。”

“怎麼可能,你比李策大4歲。就沒個通房丫頭?歌姬?妾室?”

“你是第一個,所以是你佔了我便宜。”

“你真是無恥無賴至極。”

“在你跟前總是想更無恥無賴一些。怎麼知道我年齡?”

“知道你要回來,還要被賜婚。帝都傳遍你凶神惡煞,陰險狡詐,冰冷暴虐,還是太監,蹂躪女人。本要賜公主給你,但你名聲太臭,公主不願意,才賜婚給妹妹。妹妹也尋死不嫁你,如今,如今……”昭兒說著流起淚。

“如今被你攤上,不開心?昨晚明明喊著喜歡還想,那麼貪戀我身子。還捧著我臉說你好俊美,說喜歡。”

“你無恥。”昭兒抹著淚哭喊。

“你昨晚樣子才無恥,還當我是夢裡的男人,更無恥。”秦劍嘴角難以察覺的上揚,昭兒狠狠掐他胸膛,秦劍皺起眉扛著疼。

“為何不早點回來?早點回來給公主看看,肯定就要你了。就不會這樣。”昭兒抹著淚抽泣。

“那你也看看我,就想要我了。”

“你無恥。”昭兒又狠狠掐秦劍胸膛。

“為何總掐我?”秦劍疼的皺眉。

“打你沒反應。”昭兒說著又掐幾下。

“什麼時候給他身子?”

“3天前。”

“給了幾次?”

“怎麼算一次?”

“擦一次身子,算一次。”

“那就給了7次。”

“宰相長女,不顧禮法,你才無恥,就不能等到結婚。”秦劍一雙鳳眼一池怨氣。

“我和策青梅竹馬,定情三年,皇上賜婚,本就是他的人。厚顏無恥的是你,知道還要。”

昭兒話音剛落,秦劍將她扔在地上。

“自已跟上,別惹我生氣。再惹,我要反李策。”秦劍說著自顧向前走。

昭兒轉頭,傲嬌著朝相反方向走去。

秦劍又返回來抱起昭兒,放在餐桌前。將碗筷遞進手裡。

倆人各自吃飯,誰也不看誰。

秦劍臉黑的沒有絲毫表情,整個將軍府每個人都面無表情,不說話,一片陰森。昭兒打了一個寒顫。

看看眼前這個忽冷忽熱,無恥又無賴的男人。想想太子這會獨自舔傷,無人安慰,若是他倒戈,或反了,策就真沒活路了。皇權要仰仗他,策一定很憋屈。

昭兒想著,摸了摸手上的綠鐲子。瞄了秦劍一眼,看著冷峻,卻不嚇人,還有些幼稚。昭兒傲嬌著,微微抬頭。

“大將軍,將我侍女接來。”

“不行,將軍府不收外人。”

“那我走了。”昭兒說著起身。

“你不是別人,是我的女人。”秦劍說著拉昭兒坐下。

「那誰照顧我?」昭兒一臉嬌態。

「我照顧你。」秦劍依然黑著臉吃飯。

“不要。”昭兒嬌氣的樣子卻像在撒嬌。讓秦劍嘴角微微上揚。

“這麼大人,能將自已扮成瘋子。”秦劍說著笑起來。

“宰相家長女,按皇后培養。你會什麼?琴棋書畫、跳舞唱歌?宮鬥權謀?”秦劍難以置信的看著昭兒,等著回覆。

“都不會。”昭兒隨口回答。

「想偷懶,就懶著,晚上你一點都不懶。」秦劍說著給昭兒夾菜放進碗裡。

“你……你……。”昭兒皺眉說不出話。昨晚自已真像吃了……那樣確實理虧。但他!“你折騰的少嗎?像個淫,淫。”昭兒說不出那樣的詞。

“你有結巴的毛病?晚上一直這樣。”秦劍笑著仔細看昭兒表情。昭兒皺著眉,說不出話的樣子,讓他內心雀躍。

“你……你真是無恥。”昭兒甩掉筷子,端起一碗砸向秦劍,秦劍穩坐,閃開。

“只會罵一個詞。”秦劍穩坐,一邊吃飯,一邊笑,一邊閃避飄來的碗碟。“自已惱羞成怒,對我發脾氣。”

桌上沒有可砸之物,昭兒掀翻桌子,轉身要離開。被拉了回來,抱在懷裡。

“你真能折騰,去床上折騰。”秦劍說著要抱起昭兒,昭兒拿起旁邊花盆擋住,倆人面對面看著,中間隔一盆綠松。松葉扎到昭兒臉上,眼上,秦劍笑著給她剝開。昭兒又用松葉扎秦劍臉上。

“將軍,太子送人來。”

“送什麼人。”秦劍剝開眼前松葉。

“舞姬。”

“趕走。”

“不,留下,我要。”昭兒急忙喊。

“新婚,就給我送舞姬,他真要管我家事。我看他登基了,想殺我躲妻?”

“大將軍,我……我給你學跳舞。”昭兒怯怯說著臉漲紅起來。

秦劍繃不住笑起來。“收下,交給夫人。”

“桌子掀翻了,去酒樓吃。我從邊疆剛回來,還沒去看帝都。陪我去逛可好?”秦劍將昭兒手上的花盆拿來放下。

“我想去哪就去哪?”昭兒看著秦劍,試探性的問。

昭兒從小一年只能出門逛一次,即使出門了也在馬車上,旁邊各種伺候的人,阻止她下馬車,宰相府大小姐,怎麼能在市井拋頭露面。每次都走馬觀花的看一眼。一聽到出門,就讓昭兒本能的急不可耐。

“嗯,都由你。”秦劍說著抱起昭兒。

“我自已會走。”

“我喜歡這樣。”

“你是真沒見過女人?”

“只有你。”

“這麼貪戀女人,今晚就給你取妾。”

“只要你一個。”

“你可是大將軍,女人可以比後宮多。”

“昭兒,我只要你,身子只給你,你那麼喜歡。”秦劍話音剛落,昭兒掐他,又跑來一侍衛。

“大將軍,她們來了。”一個侍衛急切說。

“誰來了?”

“大將軍,不方便說。”

“說。”

“您,您。”侍衛支支吾吾。

“昭兒,怎麼你來我的人都結巴了。”秦劍寵溺的看著昭兒。“說吧,無妨。”

“您在邊疆的後宮追來了,堵在門口。”侍衛小聲說著低下頭。

“第一次?”昭兒掐秦劍一把。“無恥。”又是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