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娜帶著六個侍從到處雲遊。

追那人時,踏破鐵鞋追不到。

不追了,回頭,那人在燈火闌珊處。

阿依娜漂洋過海,對這裡充滿新奇。夜市裡逛的停不下來。

不行,剛沒吃的那噁心東西得嚐嚐。哎呀,爪子太多,阿依娜打個寒顫。還是堅強的轉過身,要去嚐嚐。

回頭瞬間,那個如陽光燦爛的臉龐離自已十米遠,在新奇的看這看那。

追來這裡,還說不愛。像秦王舒鼓勵我給秦哥哥下毒時說的,有些男人喜歡就是不說出口。

看來他就是這種,這次得用毒了。生米煮成熟飯,他不得不承認喜歡我。

“晴兒,好有緣,漂洋過海都能遇到。”

“姑娘認錯人了。”

跟來這麼遠,還裝,真想拍死。阿依娜深吸一口,拉住他衣服撒嬌。

“晴兒,我錢珠沒了,回不了北域。你不能丟下我。若是嫂嫂知道,一定收拾你。”

“姑娘,你認錯人了,這等伎倆太拙劣,莫要再拉我。”

又一次被甩開。阿依娜小跑幾步追上。拉住衣服。

“晴兒,我回去給嫂嫂和大將軍告你見死不救。”

“姑娘不是回不去嗎?莫再糾纏。”李策甩開自顧向前走。大將軍,她說大將軍,嫂嫂莫非是昭兒。

追來這麼遠,還嘴硬,我今晚就給你下毒,看你還嘴硬。阿依娜又追來,拉住李策衣服。

這次李策沒有甩開,任她拉著向前走。

阿依娜開心跟著。深情看他,不帶眼罩,如太陽照耀,骨頭都暖酥了。

李策帶阿依娜來到客棧門口。“我錢珠不多,你住我房間,你的侍從只能跟我睡大廳。飯錢也撐不了幾日。”

“晴兒,我有,剛剛裝的。”阿依娜大步走進客棧,要了好酒好菜。

“晴兒,你如今是大將軍弟弟,又不是馬伕,為何沒有錢財?大將軍和嫂嫂對你那樣好,怎會讓你少了錢財?”

“你為何叫她嫂嫂?”李策沒有回答,試探性的問阿姨娜。

“大將軍認你做弟弟,我日後嫁給你,就是一家人。”阿依娜臉紅起來。

這女子是癔症,還是為了追我?可她知道大將軍。李策仔細觀察,再看她侍從四男子,倆個女子,都武藝高超。

又說我是馬伕?是大將軍弟弟?

“你叫她嫂嫂,可知她全名?”

“當然知道,我們是朋友。你追來是自已心意,還是嫂嫂脅迫?”

這到底怎麼回事?李策連喝幾杯。

“給我講講你和嫂嫂是如何認識的?”

“怕你聽了生氣?晴兒,答應不再丟下我,追來這麼遠,還不承認喜歡我。”

“好,不丟下你,你說。”

“你知道啊,我以前喜歡秦哥哥,他去帝都成婚,我追了去。他閉門不見,那時嫂嫂不愛他,將我接回大將軍府,就認識了。你將我送回北域的路上,我喜歡上了你。”

真的是昭兒,她認識昭兒。李策胸膛起伏眼眶打轉。

戰敗,李旭一路拼死護他,逃出包圍。一路被追殺,李旭斷後,自已一人逃上一艘正要啟航的大船,來到這裡。

但回去的船每年才發一次。如今還要等半年。自已買船,又沒錢財。

但她說的馬伕是誰?說的如此真實。難道世間真有如此相像之人。

為何秦劍會收他當弟弟,莫非昭兒看他像我,將馬伕收了當弟弟?

李策有太多事情需要去思考,又感覺發暈,過於激動,多喝了幾杯。

“我先回房了。”李策起身離開。

讓你拽,一會叫你求我,阿依娜喝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