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夏去便利店買了牙刷、毛巾等洗漱用品,就準備回去了。鍾科文依依不捨,又拉著她到無人昏暗的角落打嘴仗。
誰能體會紅燒肉剛端上桌,只來得及吃一口,就被人端走的感覺!
鍾科文回去收拾了兩套衣服,帶上自已的洗漱用品,揹著個包就走了。
“說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就……出來實習見了幾面,就……在一起了。”
“這進展神速啊,在我家就看對眼了吧?”向沫雙眼閃著要聽八卦的光芒。
可夏這會有人能傾訴這事,也就一股腦的說了,讓她參謀參謀,附帶閉緊嘴巴別在親戚裡面嚷嚷。
“就挺神奇的,跟他見面也沒有幾次,也沒有怎麼交流,但每次在一塊就有一種老夫老妻的感覺,好像已經那麼在一起幾十年了。誒!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是這種感覺。”
“他追你的吧?”
“他好像沒有追過我,他也沒有表白過,就問我做他女朋友好不好。”
“那你怎麼回答的?”
“嗯……我好像沒說話,我想那就試試吧,點了下頭……然後就開始了……”
“開始之後感覺怎麼樣?”向沫雙眼冒光。
“還行吧……現在剛在一起,看不出啥。”
“對了,我之前聽你說他一直在相親。是不是很著急結婚吶。”他在白可夏面前也說過想畢業就結婚的事。
“他著急不著急我不知道,他爸媽很著急吧。他爸媽知道他辦公室裡幾乎都是男同事,就更著急上火了。這兩年都急著找媒婆介紹物件。”
“那就沒有合適的嗎?”
“不知道,應該是沒合適的,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你自已問他不就行了?”
“誒,我們說好不說過去的,算了算了,不問了。”
“張興鵬有找你嗎?”
“沒有,都說賭博的人都沒救了。如果他能意識到自已的錯誤並且堅決改正,我還可以原諒他,重新開始。如果他覺得自已沒錯,我只能離婚了。”
“那孩子呢?”
“我不知道,也許生,也許不生。”
“是不是要告訴他父母,讓他父母勸他?”
“我已經說了,很快我爸媽估計也知道了。瞞不了,我要洗洗睡了。”
因為住在5樓,向沫懶得爬樓梯,就窩在家裡待了兩天。她心裡煩悶,綜藝、影片也都看不進去。白可夏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明天一起出去玩不?去吹吹風,散散心。”原本和鍾科文就計劃明天去鴿子廣場的。
“好,也讓你見識一下我這電燈泡亮不亮。”
鍾科文原本以為向沫在這邊,明天會去不成鴿子廣場的,還打算要是去不成就再加一天班來著。沒想到白可夏還能說服向沫一起出來玩。
4號一早,鍾科文去租了一輛車,在路邊等她們兩個。
“大哥,你租車了?開車你熟不熟哦?”
“還行吧,一年也就過年在家開那麼一兩次。”
“那我有點怕怕呢。”
“怕就給我坐在前面看路。”鍾科文拉著白可夏上了副駕駛。
向沫看著兩人,她這個電燈泡確實不亮。
“今天出去玩一天!”白可夏興奮的喊。
會租車也是鍾科文查到鴿子廣場那邊沒有地鐵,帶著孕婦來回打車開銷也不小,乾脆租輛車,到時沿著環島路慢慢玩。
鍾科文直接導航鴿子廣場,在停車場停好車,步行進去。
剛進入草地,就看見藍天下,草地上,到處都是歡快的人和溫順的鴿子。鴿子廣場果然場如其名,到處都是鴿子。
有被小孩追著跑,飛一會兒停一會兒的,也有在草地撿食的,也有大膽的吃女孩手裡食物的,草地的盡頭,是一個巨大的湖。在陽光下,湖面波光粼粼,湖風吹過來,柔柔的,格外舒服。
“哇!真好,真適合野炊。”白可夏拉著向沫往前走。
鍾科文掏出包裡的玉米,各抓了一把到她們手心。
“去玩吧!”
白可夏玩心四起,放開向沫的手,飛快地跑向一大群鴿子,張開雙臂,趕著鴿子。鴿子跑了幾步,就全部起飛,飛了三四米又降落下來,白可夏又趕過去,如此反覆幾次,白可夏才停下來餵食。
這邊餵食的人太多了,草地上到處都是各種食物,也有不少麻雀飛過來吃食。
“我這姐妹不錯吧?你可得好好對人家。”
“真不錯!”鍾科文看著遠處的白可夏,目光滿是溫柔。
向沫這才走過去,找了一處草地,坐下來,攤開手中的食物等著鴿子圍過來吃。
“你說抓一隻回去燉湯怎麼樣?”
“好啊好啊,我們吃肉喝湯,你進警察局,哈哈哈哈。”白可夏笑得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