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書延正告知兩人自已的新計劃

“我要求不高,讓玉傾和那個男的保持距離就行”靳書延說完這句話,四十五度仰天長嘆

姜清“嗯”

她得先看看對方是怎麼回事

三人剛到莫玉傾公司就看到一對俊男靚女有說有笑的在茶水間

靳書延腦子一疼,怒氣沖天

“有問題”姜清突然開口

靳書延“廢話!”他媳婦兒!馬上就有新男朋友了!!!這要是沒問題,那就真出問題了

靳書延不斷告訴自已要忍住,但手比腦子快,急匆匆惡狠狠的衝了上去,得虧旁邊的紀嶼諶眼疾手快將人拉住了,他只能被迫瞪著那兩人

紀嶼諶看似是一個文弱公子哥,真要打起來,三七分,紀嶼諶三拳靳書延至少躺七天

很顯然靳書延壓根沒懂姜清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旁邊的紀嶼諶懂了,他低下頭輕聲問道“能解決嗎?”

姜清“能”

丟下這句話,姜清快步走到他們面前,手背在背後盯著面前的男人

感覺莫名其妙的莫玉傾卻還是保持著禮貌的微笑“小妹妹有事嗎?”

至於旁邊的蘇合皺了下眉頭,面對姜清的直視,他心裡對這種眼神竟然有種從未有的感覺,那是一種弱者面對強者與生俱來的畏懼

姜清“你是修煉了很久的靈”

冷不丁的一句話讓莫玉傾更疑惑了,但蘇合在一瞬間的驚訝後,他想使用靈力將女孩逼走,他也是修煉了好幾百年的,然而正當運轉周身靈力時卻發現自已完全被抑制住了

而這邊,只聽一聲怒吼

靳書延“莫玉傾!這就是你的答案是嗎?好,好”

男人對那女人的愛與自已的心痛交雜在一起,自已的驕傲卻迫使他眼含淚水,未流下一滴

莫玉傾卻用一種很不耐煩的語氣回答道“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和他只是朋友”其實她也不明白為何自已會這樣,明知道靳書延在意,明知道自已應該和蘇合保持距離,可每次都沒做到,那些重要的日子基本都是和蘇合過,似乎完全沒有靳書延的痕跡

加上此時面對靳書延的質問,她同樣感覺心痛卻脫口而出“阿延,你能不能不要無理取鬧了”

“是,我無理取鬧”靳書延越想越生氣,忽然看了眼姜清,腦子一抽“既如此,我也告訴你,我現在要娶她!”

話音剛落

眾人沉默的同時,紀嶼諶一個反手,將人來了個過肩摔,過完紀嶼諶還啐了一口“你也配!”

他剛真是腦子有病,說誰不好說這傢伙的人,cao,真該死啊!

莫玉傾見他捱打了,想去扶起他

“傾傾,他既然都這樣說了,你也別自取其辱了,是吧?”蘇合微微一笑,牽起莫玉傾的手“我們走吧,反正他自已兄弟在這,也不會出事”

莫玉傾現在腦子很亂,卻在被蘇合拉起的那一瞬間後,鬼使神差的準備跟他走

姜清“你不能走!”

蘇合微笑的臉差點沒保持住,這女人絕對有病,心裡暗罵後臉上倒是溫柔的看向姜清“這位小姐,還有事嗎?”

姜清“送你一個東西”

不等蘇合開口問,他能立馬感覺到對方給自已下了一個禁制,而被自已牽著的莫玉傾也在一瞬間回神,拽出自已的手跑向靳書延

靳書延“你走啊!管我做什麼”

莫玉傾“阿延,別說話了,我送你去醫院”

靳書延“別碰我!”

莫玉傾“阿延”

就在靳書延還要有所動作時,紀嶼諶一個手刀劈下去,人就安靜了,做完他看了眼莫玉傾“請”

莫玉傾“你怎麼能打他呢?”

紀嶼諶“我怕他再這樣下去會很丟臉”

莫玉傾“可是……”

紀嶼諶“再不送醫院,這傷口……”就癒合了,他話還沒說完,莫玉傾就把人拖走了,力氣真大!

這邊,姜清給蘇合下了禁制後,兩人便一直互相盯著對方,想著對方接下來會做些什麼

蘇合“你是怎麼做到的?”

她能告訴你?

當然!

姜清伸出手來,將脖子上戴著的項鍊拽了出來“看,千年難遇的法寶”人之所以能夠成功就是善於藉助工具!!!而她有不少稀世珍寶,甚至可以說這世上珍寶千千萬,至少一半在她這裡

蘇合定睛一看!還真是!可遇不可求的鳳凰石,據說能壓制住所有靈,不分惡靈和善靈

蘇合只好放軟態度,好聲好氣的解釋道“我從未傷人,你應該是異靈師,據我所知異靈師是不能抓善靈的”

姜清“但你亂用紅線,你在妄圖得到不屬於你的情”

蘇合“你不懂”

姜清“那你就得按照我的規矩來”她也並不需要懂他的好吧

“給我三日,我一定給你個原因”他丟下這句話就離開了,三日之內他定能找到解除壓制他體內靈力的辦法

而姜清也不急,最主要的是解除莫玉傾身上被強制繫結的紅線還只能靠蘇合本人,她要是出手了容易將莫玉傾本身的一起給帶走

“解決了?”紀嶼諶走過來問道,接著還評價了一番“此人不簡單,不像個好人”

姜清“我只能暫時封住他靈力,但莫玉傾被他用強硬手段繫結了紅線”

紀嶼諶“嗯?強制繫結的會如何?”

強制繫結紅線,假如一個男人若是愛上了一個女人,但女人又不愛自已,於是男人用了紅線將兩人強制繫結,那麼女人就會開始喪失自已,時間一長女人開始做記憶更換,要麼幻想出和男人經歷的事,要麼將和別人經歷的更換成這個男人,總之到最後女人會把這個男人奉為自已的一切,只為這個男人而活,他死了她也會毫不猶豫殉情

聽完姜清的解釋,紀嶼諶恍然大悟“難怪,好幾次莫玉傾都說自已是和蘇合過的生日,還說靳書延從來不陪自已過節日”當時他還很疑惑,只不過沒說出來,他還以為是兩人吵架後瞎扯的話,沒想到真實原因竟然是這個

“是的”姜清說完後又補充了句“你身上也有紅線的氣息,很微弱”

一聽這話,兄弟什麼的先擱一邊,紀嶼諶有些擔憂的問道“不是吧,可千萬別,誰那麼噁心敢算計我,最好別讓我知道弄死她”他心裡開始盤算名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