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師就這麼靜靜地盯著我。
一時間我感覺渾身發毛,我腦子快速的旋轉著。這尼瑪怎麼解釋?跟女的處物件還不行?還男女通吃?這....
柳老師也不說話。
我只好先開口:“對不起,老師。我錯了。”
柳老師嘆了口氣:“哎。我以為你會老實的。”
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尷尬的撓著頭。
柳老師繼續道:“上次是幫別人當擋箭牌,這次呢?這次因為啥?”
“這次也是。”我有些不好意思道。
柳老師愣了一下:“啊?什麼意思?”
我把前後給老師講了一遍。老師也有些頭疼:“我就沒見過你們這樣的學生。這麼小天天都在想什麼。說你們早熟,你們卻不懂事,說你們不熟,你們都快...”後面不知道柳老師想說啥,一時間就止住了。我想可能是少兒不宜的話題吧。
我趕緊附和道:“對啊,這群人太不聽話了。這麼小就談戀愛,真的是不像話。”
柳老師一拍桌子:“你有臉說別人。你當眾抽菸這事還沒過去呢。”
我趕緊陪笑:“失誤,那是懵逼走神了,以為是糖,就塞嘴裡了。”
柳老師似笑非笑:“是嗎?你那點上幹什麼?”
我一時語塞,薑還是老的辣。哎。說不過。說不過。
我趕緊轉移話題:“那是意外,還好我沒談戀愛。我還是比較乖的,是吧。老師。”
柳老師看我有些嬉皮笑臉,瞬間耷拉著臉:“你沒談?林蒙跟張靈你選擇好了?”
我當時渾身就麻了,我草。這事老師都知道了?
柳老師看我發呆上了繼續問道:“怎麼?不說話了?以為我不知道?”
我悻悻的問道:“老師您怎麼知道的?”
柳老師沒好氣:“全班傳的邪乎的很我能聽不到?”
我尷尬的趕緊示好:“老師,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耽誤學習的。”
柳老師白了我一眼:“你那學習還有耽誤的必要嗎?我就怕你耽誤了人家。”
我趕緊表示:“不會的不會的,我沒有選。那什麼,要不老師您說說我跟誰合適?”
柳老師呸了一口:“我是老師,怎麼能亂點鴛鴦譜,呸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們就應該好好學習。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
我點點頭附和:“對對對,好好學習。好好學習。”
柳老師擺擺手:“走吧走吧,看見你就煩。”
我一聽如釋重負:“好好好,那我就不礙眼了,老師您忙著。”說完轉身就跑了。
回到教室心裡舒坦多了,看來老師並沒有想著請家長。這我還怕雞毛。幹就完了。
回座位路過東哥的時候隨手給了他一個腦瓜崩。
東哥看著我:“我草?”
我又賞了他一個。
“我日?”
我又要給他一個。
東哥連忙拉住我的手:“操你大爺,你過分了。”
我也不甘示弱:“草,你玩我的時候怎麼不說過分了?”
東哥死不承認:“啥時候玩你了?”
我一看他不認,想著就要捲起袖子給他來一架。
突然孫小靜站起來:“你倆幹嘛呢?上課了知不知道!”
我看了下東哥,發現東哥也有些懵逼。
我眼神詢問東哥咋回事。東哥沒看我,只是眼神複雜的看著孫小靜。
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哎。沒出氣,有些不爽。等下課的。
等到下課我還沒抓住東哥,就發現他跑去找班長了。我草?舊情復燃?
我有些疑惑,準備走過去聽牆頭。
突然背後被人拉了一下。我回頭髮現是林蒙。
“怎麼了?”
林蒙小聲的來了句:“有話跟你說。”
我回過身:“啥事?”
林蒙指了指教室外,我看見張靈就在外面站著,我有些懵逼,拉我去找張靈?我才不去。
我說道:“就這麼說吧。”
林蒙點點頭:“上次老師說的繪畫比賽記得嗎?”
我嗯了一聲。
林蒙接著說道:“那週末咱倆一起來學校唄?一起學習探討下?”
我有些不好意思:“就我這繪畫水平,就沒有必要了吧?”
林蒙不死心:“就是因為不好所以才要學習嘛。”
我一想也是哈。便應了下來。
林蒙看我答應了,便回自已座位去了。
我扭過身發現東哥不見了,孫小靜還在座位上不知道在寫什麼,這種好學生天天除了寫就是寫,太浪費筆墨了。真的是。我這一年給國家省多少筆墨紙硯。
發現沒意思後,我又回座位坐下了。想著週末還得來學校,有些苦逼的耷拉著腦袋,隨手拿出紙隨便的畫了起來。
一眨眼就到了週末。
我真的有些不想去,不過又想著答應了林蒙,怕不去有損我的信用,沒辦法在這個寒冷的冬天,我又起身去了學校。
雪已經化了一些,冬天的太陽好像沒有那麼大的馬力一般,曬在身上也不會很暖和,可能是溫度太低了。一時間都感覺有些流鼻涕。
我不由得加緊了步伐。
到了學校發現班裡沒人。我草。來早了?走進班裡感覺也沒有多暖和。
用嘴往手機哈了兩口,搓了搓手。這天尼瑪畫畫?這不要命呢嗎。手都伸不出來。
坐在座位上,總感覺教室在漏風一般,可能是沒有人氣的原因,一時半會也沒有感覺到暖和。
現在的教室也沒有個暖氣啥的,我就又站了起來,來回就這麼溜達著,這樣還可以暖和一點。
聽到門口有動靜,我抬頭看去,發現不是林蒙,居然是張靈?!
我有些懵不由得脫口問了句:“你怎麼來了?”
張靈看我在教室也有些不可思議:“怎麼是你?不是林蒙嗎?”
我瞬間就明白了,又他孃的被林蒙給忽悠了。
我還沒張口說話呢,就聽教室門口又傳來聲音,我又轉過頭看去,發現方哥也在。
方哥也有些懵逼:“我草?打擾到你倆了吧?”
我趕緊走過去:“沒有,正好,剛好,你怎麼也來了!”
方哥沒有解釋只是來了句:“我草,這麼冷呢。”
我沒有回自已的座位,直接跟著方哥一起坐到了方哥旁邊。
方哥捅咕了我一下示意我回自已的座位,我搖搖頭。我不得,我就在這。
方哥有些無可奈何卻又欲言又止。我有些疑惑。咋的了?這貨嫌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