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感覺腦袋好像又有些疼,像上次想起方晨一般沒疼痛。我用手用力的抱著自已的頭,發現無濟於事。感覺腦子越來越脹,好像隨時會爆炸一般。
我跌跌撞撞的站起來。走向教室外。
柳老師這時候進來了,看我的樣子好像喝醉了一樣。有些疑惑的問道:“站住,你幹嘛去?”
我深吸口氣:“老師,我去廁所。”
柳老師瞪了我一眼:“懶驢上磨屎尿多。快去快回。”
我沒說話就這麼跌跌撞撞的走出了教室。
雖已深秋,但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沒有風。我的症狀並沒有緩解。
我就這麼搖搖晃晃的走出校門,走到經常抽菸的廁所,憑藉著毅力點燃一根菸。深吸了一口。啊~爽。
這種感覺無法言喻,就感覺煙在肺裡轉了一圈又出來了。把所有的痛苦都帶出來了。
感覺舒服了好多,我抽完這支菸就走到教室門口。
柳老師正在講課,發現我回來了,也沒說話,就這麼讓我站在門口聽著。
我草?啥意思?我有些懵逼,你針對我?去個廁所怎麼位置還不讓我回去了?
我喊了句:“報告。”
柳老師瞪了我一眼,又接著講課了。
我草?啥意思?逼我呢?
我更大聲的喊了句:“報告!”
柳老師這次直接走到教室門口把門給關上了。
我尼瑪。
不讓進拉倒,我還不進了呢。
我就這麼默默的站在教室外面,看著樓下的風景。心裡咒罵著這群人。虎落平陽被犬欺?不對,錯把鳳凰當做雞?也不對,去尼瑪的,愛什麼什麼吧。
就這麼站到了下課,我有些懵逼,柳老師也沒有管我,直接扭頭回辦公室了。
我擦?今天怎麼這麼不正常。
我回到座位。看見張靈默默的往旁邊挪了下。
我疑惑道:“咋的了?我身上有味?怎麼離我這麼遠!?”
張靈並沒有理我。
我也不再問她。
扭過頭髮現星哥也有些嫌棄的看著我。
我草?我到底咋了?我自已疑惑的看了下自已。沒毛病啊。
我問星哥:“啥眼神,我咋的了?”
星哥哼了一下,也沒說話。
我日。這是啥意思?
我看向其他人,發現其他人都有些躲避我目光的意思。我更懵逼了。
我有艾滋??你們看我都不敢看?
我走到方哥身邊:“方哥?”
方哥好似剛睡醒:“咋了?”
我問道:“有沒有覺得我哪裡不一樣?”
方哥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醜的沒眼看,有啥不一樣?”
這回答雖然有些罵我,但我心裡開心了一點。
這才對嘛。
我滿意的點點頭。走到超哥身邊。
超哥直接對我來了句:“我沒空,我要去找茹茹。”
“我呸。還茹茹呢。”我吐了一口。
超哥臉色有些變化,不過腳步沒停,直接往外走了。
我尼瑪。咋回事。怎麼連罵我都懶得罵?
我是被這個世界遺棄了嗎?
我不甘心回到座位,看著東哥還在座位上。我動了下東哥。
東哥突然扭過頭來,我草。他沒有臉!!!
我草。
我突然驚醒了。尼瑪。我踏馬在教室睡著了。
這尼瑪。給我嚇得。
我抬頭看去,發現教室裡一個人都沒有。
???放學了??
我起身向教室外走去,發現校園裡也一個人都沒有。
我草?這是咋回事?怎麼都沒人?
我抬頭看了下太陽,目測現在這個時間不應該沒人啊。這才剛下午,怎麼會沒人呢。
我想著便往操場走去,發現操場也沒有人。
????
啥情況?人呢?都幹雞毛去了?
我又走回教室,想著老師辦公室總有人吧??
我向著教師辦公室走去,抬眼望去。空空的。
啥情況?地震了?你們都跑了?就沒人喊我?
我走出校門,發現我草。這是啥情況。我剛走出校門,發現眼前的景色變成了我在教室裡。
!???啥意思?
走不出去?
我不信邪又來了一遍,發現結果還是這樣。
我從校門踏出去,就會出現在教室裡。
我尼瑪。不用想這也是夢。
我突然清醒了。這絕逼是夢。我做了個夢中夢?
啥玩意啊。我怎麼出去啊。
一時間我有些沮喪,這兩天也算是點背,怎麼幹啥啥不順呢。
我索性也不走了,直接坐在我的位置上。尼瑪的。我就這麼坐著,愛啥時候醒啥時候醒吧。
我掏出煙點上一顆。
猛吸了一口。爽~
“我草?”
“老高瘋了?”
“快去找老師。”
突然我耳邊傳來聲音,我抬頭四周一看,我草。教室裡坐滿了人。
全班都在看著我。
我手裡那根菸還在我嘴邊。
我日。完犢子了。這下玩大了。
尼瑪的。怎麼這時候醒了。
我寧願相信現在這是夢。
只見柳老師這時候走了進來,看著我:“行啊。膽子挺大啊。在教室都敢抽菸了?你才多大?啊?有人告訴我,我還不信呢。現在我信了,真是沒有你不敢幹的事啊。”
我懵逼的趕緊把煙滅了,站了起來:“不是,老師,你聽我解釋。”
柳老師似笑非笑:“解釋?解釋什麼?有什麼比我親眼目睹還真的?”
我一時語塞。
是啊。這都被抓現行了。我還能怎麼狡辯?
這尼瑪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我真想抽自已倆嘴巴。
柳老師看我低著頭不說話:“這次必須請家長了。檢討書沒用了。”
我點點頭:“好,我知道錯了,柳老師,希望你給我一次機會。”
柳老師看我認錯態度還行,不過還是說了句:“我給你的機會太多了。你上次打架,我就放了你一馬,你後來打主任,我也放了你一馬,後來你跟林蒙鬧得沸沸揚揚的,我還是放了你一馬,但是請你記住,我是老師,不是放馬的。”
柳老師突如其來的給我講了個冷笑話。
不過我也笑不出來。這件事有點大。我現在必須忍著。
我低著頭,手用力的掐著自已的屁股,踏馬的,眼淚怎麼就憋不出來呢。
柳老師看我不再說話。準備起身往辦公室走。
我連忙說道:“柳老師,我錯了。您別請家長了。您在給我最後一次機會。我以後一定好好學習,做個積極向上的好同學。”
積極向上?
一時間我有些想歪了。
哈哈哈。雞雞向上...
這一下,別說尼瑪眼淚了,我踏馬能憋住笑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