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這倆字現在是沒有的,這個林蒙有問題。

隨即我問了張靈一句:“你知道閨蜜是啥意思嗎?”

張靈聽見我問她,扭過頭來:“閨蜜不就是閨中密友嗎?簡稱閨蜜。”

我有些疑惑的看著她:“你從哪裡聽說的?”

張靈白了我一眼:“這還用聽說,女孩子都知道。”

我一愣,我擦。時空出偏差了?怎麼這個詞流行的這麼早嗎?

我捅咕了下東哥,東哥轉過身問我:“怎麼了?”

我繼續問道:“你懂閨蜜是啥意思不?”

東哥點了點頭:“然後呢?”

我看著東哥說了句:“你從哪裡知道的?”

東哥白了我一眼,沒說話轉回身了。

我一臉疑惑。這是咋的了?幹啥呀?這個詞真的很早就開始了?

我向身後的趙麗霞借了本字典,隨手查了起來,發現古代就有了這個詞語。

在古代,閨蜜一詞源於手帕,還有一種稱呼叫鮫綃,這是一尺見方的素絹製成的帕子。古人詩詞中常以鮫綃,即美人魚織出來的紗來表示拭淚的手帕。古人還習慣在上題詩寄情,稱為尺素,漸漸地,尺素成為了愛人之間書信的代稱。閨中密友如今也簡稱閨蜜,是代表能夠相互傾訴,相互真心交流的女性朋友。

原來是我想多了?不過我記得這是個流行詞啊。

甩開了腦袋裡的思緒,就當是我想多了吧。

我又問張靈:“現在你跟林蒙是閨蜜?”

張靈點了點頭:“怎麼了?跟你有關係?”

我搖搖頭,這人說話怎麼帶刺呢。我草,我咋的了?我惹你了?真的是。

一時間有些懷疑林蒙的目的,她是圖什麼?不是說她是小透明嗎?不是性格內向嗎?這是我道聽途說的嗎?

不行,看來有些事還是不能只聽趙麗霞胡說,這娘們一天到晚嘴裡沒有個實話。

我動了下郭莎莎的頭髮,郭莎莎扭過頭來:“幹啥?你沒事了吧?”

我點點頭:“有件事想問你。”

郭莎莎疑惑的看著我:“問什麼?”

我小聲的說道:“你給我講講林蒙的故事唄?”

郭莎莎更疑惑了,不過也沒有多問便說道。

林蒙來自城市,但她卻與眾不同。自小開始,她就在我們這所鄉村學校就讀,彷彿這裡才是她真正的家。她的父母常常忙於工作,很少有時間陪伴在她身邊。儘管他們在城裡擁有舒適的住所,但林蒙對城市生活並無太多留戀。

相反,她深深地熱愛著農村,這裡的一切都讓她感到無比親切和自在。或許是因為她和慈祥的奶奶共同度過了無數個美好時光,所以她寧願選擇留在農村,與奶奶相依為伴。

我聽著這頗有學問的語言,一時間覺得自已有些懵逼,這麼高逼格的話語我真能聽懂嗎?絲毫不考慮我的感受?

我沒有問出來,不過我聽到了一些重要資訊。於是我便問道:“那她跟郭濤是怎麼回事?”

郭莎莎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她跟郭濤是鄰居,從小便一起玩耍,久而久之的便成了非常好的朋友,有一個詞語說的好,青梅竹馬就是形容的他倆,不過林蒙對郭濤只有一種鄰居弟弟的感情,並沒有別的想法,而郭濤好像不一樣。”

我突然有些納悶:“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郭莎莎瞪了我一眼:“林蒙是我閨蜜。”

我草!!!!!!

我懵了呀。林蒙這麼多朋友?

怎麼都是她閨蜜?她這麼多閨蜜?這些我並不在意,她是不是還有好多秘密?

郭莎莎看我沒說話便問道:“還想知道啥?”

我搖了搖頭:“感謝感謝。”

郭莎莎沒吱聲轉頭回去了。

我若有所思...

郭濤不是親戚,郭濤是鄰居,林蒙不是內向也不是孤僻,這...為啥之前沒有對他的記憶?因為我從別的時空來的?那孫志東為啥也沒記憶?按道理他這麼喜歡關注妹子,怎麼他能沒印象,亮哥知道的也不多?是亮哥愛學習嗎?

我突然想起來好久沒有關注亮哥了,抬頭看四周想看看亮哥在哪兒。

發現亮哥還跟孟金宇在一桌,我草?緣分?我不信。

我感覺背後有人捅咕我,我猜又是趙麗霞。這娘們不是好人吶。

我回過頭看著趙麗霞:“咋了?”

趙麗霞指了指星哥,我才發現星哥趴著睡覺呢。

我疑惑:“咋了?”

趙麗霞小聲的說道:“他最近好怪啊。”

我更疑惑了:“那你喊我幹啥?”

趙麗霞臉色有些一變:“我想多問問你他的事。”

我一聽,我草。這是要了解星哥啊,這事不能拖,於是說道:“你問吧,想說啥,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趙麗霞還是很小聲的說:“我想...”

話還沒說完就被星哥制止了:“你們唸叨人不揹著人嗎?”

趙麗霞尷尬的一笑,我對著星哥使了個加油的眼神便轉回身去。

只聽背後星哥說著:“想了解啥?我跟你說。”

趙麗霞嘀咕了句什麼,我沒聽清,就聽星哥長篇大論起來。

我的性格相對來說較為內斂,通常情況下都缺乏與他人主動交流的勇氣。面對陌生人時,更是容易緊張結巴,難以流暢地表達自已的想法和情感。即便是在熟悉的環境中,我也常常沉默寡言,寧願傾聽而非發言。這種內向的特質讓我在社交場合中顯得有些拘束,無法像那些外向開朗的人一樣自如地與他人建立聯絡。然而,這並不意味著我不渴望與人溝通,只是內心的膽怯總是阻礙著我邁出那一步。

我一聽,你們怎麼都這麼文縐縐的,跟我怎麼都像二百五似的,咋的?內向是對我唄?跟女生這麼長篇大論?

我還沒嘀咕完,就聽背後又來了句。

對待朋友,我可謂義薄雲天、肝腦塗地!然而對待親人,則更是毫無保留、竭盡所能。我畏懼失去,卻又惶恐擁有;這種瞻前顧後的心緒令我苦不堪言。倘若最終無法收穫美滿結局,那我寧可起初便決然放棄。畢竟,與其承受可能到來的痛苦與失落,倒不如從未涉足其中來得更為安逸自在些。

你們都是詩人吧?啊?啥呀?這都啥呀?這語文書上都沒教過吧?我這過了幾十年的人都寫不出來。大哥,別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