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眼中閃爍著瘋狂與野性的光芒,他的肌肉在月光下顯得更加健碩有力,彷彿一尊不屈的雕塑。沈言則靜靜地站在他身旁,眼神深邃,手中的長劍反射出寒光,彷彿能刺破這夜的深沉。
自愈者的攻擊越發兇猛,每一次撞擊都讓地面顫抖,每一次嘶吼都讓空氣震顫。但狼人和沈言不為所動,他們配合默契,一攻一守,猶如天造地設。
突然,狼人怒吼一聲,身體如炮彈般衝向自愈者。他的爪子在空中劃出一道道銀色的軌跡,帶著凌厲的風聲。自愈者揮舞著巨大的拳頭迎擊,但狼人的速度更快,瞬間便來到了自愈者的身前,爪子深深地刺入了自愈者的胸膛。
自愈者的胸膛上湧出了鮮血,但他的臉上卻露出了猙獰的笑容。那傷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彷彿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保護著他。狼人震驚地看著自已的爪子,難以置信地後退了幾步。沈言的眼神也變得凝重起來,他知道這場戰鬥遠比想象中要艱難。
自愈者突然發動了反擊,他的拳頭帶著風雷之勢砸向狼人。
就在那千鈞一髮之際,狼人反應神速,身體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扭轉,避開了自愈者那致命的一擊。沈言趁機揮動手中的長劍,一道寒光閃過,劃破了空氣的寧靜,直取自愈者的咽喉。自愈者怒吼一聲,巨大的拳頭帶著狂風砸向沈言,但沈言早有準備,身體輕盈地躍起,避開了這一擊。
地面在他們的腳下顫抖,空氣中充滿了戰鬥的氣息。很快,其他覺醒者紛紛倒在了自愈者的腳下,他們的身體無法承受那強大的自愈能力。整個覺醒者小隊,就只剩下了沈言和狼人兩個人。
難道今天就只能被耗死在這裡嗎?沈言不甘的想著,他的目光掃過已經倒下的覺醒者小隊成員,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不甘和絕望。每個人在死亡之前都用最後的理智把頭顱割下來了,防止變異成喪屍。
月光下,沈言的眼神變得決絕。他瞥了一眼身邊的狼人:“不怕,我們並肩作戰,哪怕最後戰死。”沈言深吸了一口氣,緊握手中的長劍,開始緩緩走向自愈者。
突然,他停下腳步,抬頭望向天空。只見一道銀色的月光從天而降,照亮了整個戰場。在這光芒的照耀下,沈言的身影顯得越發高大。
與此同時,狼人也做出了驚人的舉動。他猛然躍起,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直接撲向了自愈者。爪子在空中劃出一道道銀色的軌跡,帶著凌厲的風聲,瞬間便來到了自愈者的身前。
就在這時,自愈者的巨拳帶著雷霆萬鈞之勢,重重地砸在了狼人的胸口。狼人發出一聲痛苦的嚎叫,身體如被重錘擊中,猛地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他的口中溢位鮮血,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
沈言目睹這一切,眼中閃過一絲憤怒與悲痛。他手中的長劍顫抖著,彷彿也在為主人的悲傷而嗚咽。他衝向自愈者,長劍帶著凌厲的氣勢,直取自愈者的咽喉。
自愈者冷笑一聲,巨大的拳頭再次揮出,迎向沈言的攻擊。兩股力量在空中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沈言的身體被震得連連後退。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沈言的心中突然靈光一閃,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改變戰局的想法。他緊握著長劍,身體周圍的空間彷彿都在他的意志下顫抖。
他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全力調動自已的空間系能力。
在那一剎那,沈言彷彿成為了整個戰場的主宰。他手中的長劍閃耀著寒光,與自愈者的拳頭再次激烈碰撞。這一次,他沒有選擇硬碰硬,而是在碰撞的瞬間,長劍的軌跡突然改變,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划向了自愈者的脖頸。
自愈者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慌,他試圖避開這一致命的一擊,但沈言的速度更快。長劍瞬間劃過自愈者的面板,鮮血噴湧而出。沈言緊握著長劍,同時發動了自已的空間系能力。
只見他的身影突然模糊起來,彷彿穿越了空間一般。緊接著,自愈者的頭顱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了。沈言的身影再次清晰時,他手中的長劍已經滴血未沾。
沈言將自愈者的頭顱轉移到了旁邊的一桶汽油裡面,然後迅速掏出打火機點燃。火焰瞬間吞噬了頭顱,發出“嘶嘶”的燃燒聲,在夜空中顯得格外醒目。那頭顱在火焰中扭曲、變形,彷彿在承受著無盡的痛苦。
火光映照在沈言的臉上,他的眼神堅定而冷漠。他凝視著那團燃燒的火焰,彷彿在看著一個即將消失的噩夢。火焰中的頭顱不斷髮出慘叫聲,但聲音越來越微弱,最終化為一片寂靜。
沈言深吸一口氣,將手中的長劍插回劍鞘。他轉身望向狼人,後者正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他們的目光在空中交匯,彼此心中都明白,這場戰鬥終於結束了。
狼人掙扎著坐起身,他的胸口留下一個深深的拳印,鮮血已經染紅了他的衣襟。他抬頭看向沈言,眼中滿是疲憊和絕望。他的聲音微弱而顫抖,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快動手殺了我吧,我不想變成喪屍。”
沈言沉默地看著他,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明白狼人的請求背後的含義,那是一種對命運的無奈和對未來的恐懼。他深吸一口氣,緊握手中的長劍,緩步走向狼人。
月光下,劍尖閃爍著寒光,彷彿預示著即將到來的終結。沈言低下頭,目光與狼人相交,他看到狼人眼中閃過的解脫和感激。他咬緊牙關,揮起長劍,向狼人的脖頸砍去。
劍光一閃,空氣中彷彿響起一聲輕嘆。沈言的長劍劃過一道優雅的弧線,準確地割斷了狼人的頸動脈。狼人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難以言喻的光芒,那是解脫,是感激,也是告別。
他微微張開嘴,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只化作一聲低微的嘆息。他的身體在月光下輕輕顫抖,然後緩緩倒下,如同一片落葉輕輕飄落。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那微笑中充滿了從容和安詳,彷彿他已經看到了命運的終點,也看到了未來的希望。
沈言呆立在原地,看著狼人安靜地躺在那裡,心中的悲傷如潮水般湧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