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可不知道怎麼回答,站起身坐在了沙發上。

可可順勢跳到了沙發上翻起了肚皮。

宋南初半眯著眼睛看著可可。

“它倒是很喜歡你”

姜可伸出手揉了揉可可的肚皮:“我也很喜歡它,它好可愛。”

宋南初轉移視線落在她的側臉上,深邃的眼眸,讓人捉摸不透。

“是很可愛……”

說話時,宋南初的耳尖紅了些,意識到不對勁,宋南初回到了廚房裡。

眼睛看著鍋裡燉著的西紅柿牛腩,耳朵卻想聽客廳裡有什麼動靜。

可可翻了個身,跑到了一旁,拿爪子拍了拍,叫喚了兩聲。

姜可看過去,裡面好像裝了許多零食。

姜可站起身走到廚房,宋南初手撐在臺面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宋醫生”

宋南初轉過頭看向她。

“怎麼了?”

“可可它跑到了一個櫃子前面,好像是要吃零食,我能餵它嗎?”

“可以,少喂些,它最近在減肥”

姜可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在減肥?”

宋南初點了下頭:“貓咪也是需要減肥的,太胖了會對腎臟有壓迫”

“哦哦,那我少喂一點”

說完姜可轉身去了客廳,從櫃子裡拿出了一個貓條。

貓條的肉被擠出,可可高興的伸出小舌頭舔舐著。

宋南初將燉好的牛肉端上桌,沙拉擺在一旁,給姜可盛了一碗米飯。

“洗手吃飯”

“來了”

姜可去了洗手間,將手洗乾淨,隨後去了餐廳。

“喝什麼?”

“什麼都可以”

宋南初走到飲料架面前,挑了一個橘子汁倒進了杯子裡,放在了她面前。

自己則是從冰箱裡拿了一罐冰啤酒倒進了杯子裡。

“吃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緊張,姜可怎麼也夾不起來菜。

宋南初見狀,夾起一塊牛肉放進了她的碗裡,隨後不斷的給她夾菜。

姜可抬頭看著他:“你怎麼不吃?”

“不愛吃”

姜可:“……”

說完話宋南初喝了一口啤酒,姜可低著頭嚼著嘴裡的飯。

“你要鑽進碗裡?”

聽他這麼說,姜可抬了抬頭。

宋南初撐著腦袋看著她吃飯,時不時的喝一口酒。

姜可感受得到他在一直盯著自己看,壓抑緊張的快喘不過氣。

終於將碗裡的飯吃完。

“我吃飽了”

“嗯”

姜可站起身準備收拾碗筷。

“放那,不用動”

宋南初喝完了最後一口酒,站起身將碗筷拿到了洗碗池。

“我來洗吧”

“不用”

姜可看著他。

莫名其妙的人,用著莫名其妙的語氣,說著莫名其妙的話。

姜可只好回到了客廳坐下,看著時間已經不早了,覺得該回去了,正好宋南初從廚房走了出來。

“宋醫生,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喝酒了,沒法開車了”

宋南初坐在地上,背靠在沙發上。

姜可:“沒事,我自己坐公交車回去。”

宋南初:“我們這樓下沒有公交站點”

“那我打車”

“這兒可沒有計程車出沒”

姜可愣住:“那,那我走回去”

“在這住吧,一晚上而已,你媽媽那我讓人看著的,不會有事”

“不用了,我還是要回去”

話音落下,姜可站在門口換好了鞋,便開啟門走了出去,宋南初沒有攔,靜靜的坐在那。

沒一會兒姜可又回來了。

“宋醫生,電梯是不是需要電梯卡……”

宋南初手搭在唇邊笑了兩聲。

“進來,把門關上”

姜可站在那不肯動,宋南初站起身朝她走去,將她拽進屋內,將門關上。

姜可靠在門口看著他。

“宋醫生…唔…”

宋南初忽然低下頭吻上了她的唇,姜可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想推開他,手腕卻被他死死的攥著。

宋南初離開了她的唇,低聲開口。

“別走了,今晚留在這兒……”

姜可眼淚掉了下來,宋南初伸出手給她抹去了淚。

“所以,你那20萬,是買我一夜嗎?”

姜可低下了頭,說話時聲音裡帶著哽咽。

宋南初身子怔住,垂著眸看著她,眼神中帶著深不可測的情感。

買她一夜嗎?

自己並沒有這樣想過,剛才是情不自禁的吻了她。

那句話,也是情難自控才說出。

宋南初低聲道歉:“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

姜可抬眼看著他:“如果我願意,你會把我媽媽治好嗎?”

宋南初眉頭緊蹙的看著她。

“姜可…”

不等他說完,姜可拽著他的衣服向下一拽,吻在了他的唇上。

宋南初的手撐抓著她的肩膀,離開她的唇。

“姜可,你聽我說”

姜可看著他,宋南初嘆了聲氣。

“是我剛才衝動了,即使你不願意,我答應你的事情,都能辦到,但是,我剛才說的那些都是真的,附近沒有公交站點,也沒有計程車,況且我喝了酒不能酒駕,今晚你住客臥”

說完話,宋南初鬆開了手,低頭看著她。

姜可垂著眸點了點頭。

“喵~”

可可似乎瞅準時機一般,過來蹭姜可的腿。

“你看,它也不想讓你走”

宋南初說話時臉紅了起來,微微發燙的感覺,讓他誤以為是喝了酒的緣故,

“可可…”

姜可蹲下身抱起可可,宋南初嘴角上揚了些。

“跟我來”

姜可跟著他走到了一間臥室門前,推開門開啟了燈。

“晚上你住這”

“好”

宋南初走回自己的臥室,拿出一套未穿過的睡衣。

“全新的,沒穿過,”

宋南初將睡衣放在了臥室的床上。

“謝謝”

“可可給我吧,你換衣服吧”

宋南初將可可抱走,離開了她的臥室,姜可將門關上。

鬆了口氣似的,坐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