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男主被別人看上了
天道之女:靈界大佬爭著寵 翎鯪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這女子從五官,身形,再到年紀,都和鳳苕溪那個賤丫頭差不多。
一提到鳳苕溪,鳳乾元現在心中就一陣來氣。
握著杯子的手一抖一抖的,酒液在杯中不停的顫動。
這鄭小娘子給自己戴了好大一頂綠帽,當初就不該將她贖回府邸之中,她是個不老實的。
怪不得鳳苕溪和他鳳乾元長得毫無相似之處,也沒有絲毫修仙和武道上面的天賦........
還好之前沒給這旁出丫頭上“輕”字輩,否則就將這一脈的血脈給玷汙了。
是啊,鳳苕溪那丫頭不過是一介凡人,
怎麼可能是什麼外域而來的天才呢?
就更不可能坐在聖上身邊了。
想到這裡,鳳乾元的心中寬慰了不少。
鳳苕溪剛剛落座,就感受到一道灼灼的目光一直注視著自己,順著那一道目光望過去,看到了正在打量著自己的鳳乾元。
好啊,鳳乾元——
這具身子的親生父親。
老熟人了!
鳳苕溪也回望過去,嘴角帶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
當鳳乾元瞧見坐在上位的尊貴少女對自己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目光躲閃,將自己的目光挪開了。
鳳苕溪的座位要比鳳乾元的座位高,看著他的時候,就如同上位者對下位者的審視一般。
貴女席上,嘰嘰喳喳的交談聲極其嘈雜.......
一位貴女指著拓跋宏說道,“那位賓客怎麼身上繡著白龍?還是五爪的。”
“他身邊的女子頭上也戴著一隻紫色的鳳頭釵。不會是哪一國的國君國母來白國同國君商討國事吧!”
終於有人注意到鳳苕溪和拓跋宏身上服飾的與眾不同。
“多半是了!這兩個人面相上都是極其尊貴。”
貴女席坐著的另一位京中貴女開始有理有據的分析起來。
什麼?
別國的大人物?
那宴會結束之後,不得好好結交一番..........
鳳輕華從嘈雜的人聲中聽到這兩聲,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了過去,順著她們所指的方向望過去。
卻看見一個熟悉的但是最不願意看到的人——
鳳苕溪?
她怎麼能參加乾清宮的宮宴!
對於這名貴女的言論,鳳輕華嗤之以鼻。
真是搞笑,還是國母?就她那個狐媚樣子........
鳳輕華開口反駁到,“那位生的蘭芝玉樹般的男子或許身份尊貴,但是身側坐著的就不是了........”
“此話怎講,你認識那女子?同我說來聽聽.......”
那京中貴女的八卦之心一下子就開始熊熊燃燒。
“她不過是我父府中的妾室在外面偷漢子留下來的產物,身份是一個拍賣會上的奴隸,不過是運氣好,所以被貴人看上了。”
“啊?這樣啊——”
這名京中貴女瞭然的驚歎到,望向鳳苕溪的目光少了幾分崇敬,多了幾分鄙夷。
端坐在自己席位上的貴妃之女白舒曼從宴會開始一直到現在,就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沒有同周圍的貴女們交談,彷彿宴會上一切發生的人和事都與她無關。
在她看來,這種宴會不過都是圍繞著皇室中的公主展開的。
那些阿諛奉承的話,早就聽了成千上百遍,但是最終的目標卻都是為了從她的身上撈取一些好處。
聽都聽厭了!
但是現在,聽到鳳輕華二人口中交談的話題,卻開始主動攀談。
白舒曼口中盡是懷疑之色,“此言當真?”
在這次乾清宮的宮宴之前,白舒曼就已經見過了拓跋宏。
那天拓跋宏同父皇白所成在湖心亭商談國事的時候,白舒曼去送一些夏季消暑的小食——驚鴻一瞥,
僅僅只是看了拓跋宏一眼,心中便蕩起一波又一波的漣漪。
但是從那天見了一面之後,就再也沒有緣分在碰見一面。
除了他的外貌還有身上穿著的裝束,對他一無所知。
不知道他的名字,
不知道他是哪裡來的人,
也不知道他的喜好。
他看上去是年輕,但是卻不知道他年方几何,有沒有娶妻,家中是否已經有了婚配。
這一切的一切,就如同百爪撓心,讓白舒曼日日思念........
而今日在這次的宴會上,又一次見到了那個讓她日思夜想的面孔——
他還是那樣挺拔俊逸,氣度不凡。
但是手中卻挽著一名容色傾城的女子。
他看著她的眼神是那樣的情意綿綿,這眼神如同一柄利劍一樣,擊穿她的心臟。
鳳輕華開口介紹道,“她名為鳳苕溪,不過是一介凡人罷了!”
聽到這裡,白舒曼她又看了看舉手投足皆是落落大方的鳳苕溪。
不像是小門小戶的妾室養出來的,也不似身無長技的菟絲花。
“此言當真?”
“自然當真,那一日拍賣會的時候,長公主殿下也在,她可以作證!”
聽到白舒曼口中似是不信,鳳輕華急忙將目光挪向白思思,試圖求證。
白思思是當朝皇后所出,白舒曼是貴妃所出,
兩人的關係不對付。
所以面對鳳輕華的這一聲求助,白思思將自己的眼珠瞟向另一個方向,選擇不去理會。
白思思沒有回答,白真真怯生生的聲音卻在此刻響起,“真的!那天她拍賣價格到了一千金呢!”
白真真對這件事情記得特別清楚。
因為這場拍賣會中,鳳苕溪的價格是最高的,壓軸出場的藏品也沒有達到這樣高的價錢。
這與那天自己長姐的說法相反。
白舒曼將目光扭到白真真的身上,聽到她口中的話,對於坐在上位的鳳苕溪露出了不屑的微笑。
白真真這一根筋的小傻瓜可不會說謊。
聽到這條資訊之後,現在白舒曼心中充滿驕傲之色。
千兩黃金又如何?
說到底,鳳苕溪不過只是一介被主人選中的貨物。
一個沒什麼身份的奴隸,最多也就是一個填房罷了,連妾室都算不上。
靠著一副完美的皮囊獲得寵愛,不過只是暫時的事情,年老色衰,看她還能被帶著出席這樣重要的宴會嗎?
白舒曼開始揣測到,“一個奴隸尚且能被帶上臺面來,想來,這位尊貴的男子家中連個側室都沒有!”
否則怎麼會選擇將一個奴隸帶來宴會?
想到這裡,白舒曼剛才心中的痛苦,轉變成一副前所未有的快意。
“我出去一趟,別讓別人動我案桌上的東西。”
白舒曼將手中握著的茶盞放下,衝身邊伺候的女婢吩咐道。
說著就往她父皇——白所成坐著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