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態度是什麼樣,對蘇情來說都無所謂,只要達到目的。
墨影見蘇情沒有露出怯意,也就緩和了一下,畢竟蘇錦是李鎏的好友。
他開口說道:“你需要我做什麼?”
蘇情知道他這是同意了,微笑著說道:“不是什麼大事,三天後的晚上我在與你談事”
墨影聽明白了蘇情的話,說道:“你要我做偽證”
“對,相信對你來說不是什麼大事”蘇情還是微笑著。
“好,但是你答應不能告訴李鎏他那幾年的經歷”
“當然,畢竟他也是我的朋友”墨影看著眼前的人,心中有氣,但不能發洩,只好在走出包間的時候咬牙切齒的警告她“記住你說的話”。
看著墨影走出包廂,蘇情身體癱軟在沙發上。
自已在那裡一杯又一杯的喝酒,一杯又一杯下肚,蘇情不知道自已是醉了還是清醒著。
三天後,蘇情看到回覆,抬頭看窗外滴答滴答的下著小雨,忍不住心想:【天助我也啊。】
她換上衣服就準備出門。
看到白墨在客廳,隨意的與白墨打聲招呼。
蘇情先來到幸福村,走進自已的房子中換了一身全黑的衣服,拿好工具,隨後從後院翻牆出去。
來到了事先與何晨約定好的地方,一個廢棄的福利院。
蘇情來到福利院,果然看到了一個瘦弱,但賊眉鼠眼的男人已經等在那了。
她將一個藥丸塞進自已的嘴裡,然後拿出一個噴霧,噴在了自已身上。
做完這一切,蘇情走了進去。
何晨看到給自已傳送訊息的人走了進來,威脅蘇情。“把證據銷燬,你想要的我都給你”何晨誘惑道。
蘇情勾了勾嘴角,把一個隨身碟放在腳底,說道:“好啊!你自已拿吧”
何晨怕她反悔,即便知道蘇情在侮辱他,他也走到了蘇情身前,準備彎腰將隨身碟撿起,隨後摧毀。
但他彎腰的時候,聞到了蘇情身上的噴霧,暈了過去,狠狠地砸在地上。
蘇情踢了他一腳,確認他已經昏過去。
但為了保障屍體的精緻,她還是給何晨打了麻藥,一邊噴一邊唸叨著“可別醒了,一掙扎,破壞我的作品。”
隨後將何晨翻過身,拿出自已帶的手術刀從腹部劃開一道傷口,取出內臟,將鳶尾花塞入。
覺得不夠美,蘇情又撒了幾瓣鳶尾花花瓣在他周圍。看著自已的傑作,蘇情露出了微笑。
做完這一切,蘇情將自已來過的所有痕跡抹掉,並且拿走了何晨的手機。
蘇情出了福利院後,沒有回房子,而是來到了一座小山處。
只見,小山的半山腰處建著一座漂亮的猶如城堡似的房子。蘇情開啟了大門,走了進去,就聽到了一聲甜美的聲音。“蘇情,來了,裝置呢?”
一位身著漂亮小裙子的女孩走了出來。
誰也想不到這樣長相甜美的女孩將自已的愛人囚禁於此,剛剛還威脅著自已的愛人不要發出聲音。
其實蘇情早就見過柏莎,她只覺得兩人有病,明明互相愛著對方,非要搞囚禁這一套。
她將何晨的手機扔給艾琳娜,轉身就走,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她不想摻和她們。
小雨已經不下了,蘇情呼吸著山中的新鮮空氣,忍不住想起了她和蘇錦小時候共同的願望,就是隱居在山林中,沒人打擾,享受獨屬於自已安靜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