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新案嗎?”白墨擔憂的問道。
“沒有,自從雨天那一案之後,兇手像收手了一樣,沒有再進行作案,但據法醫說最新的一案與之前的兩案手法上有著細微的差距,可能是模仿作案,也可能是團伙”聽到這,白墨皺了皺眉,案子越來越複雜了。
男人察覺到白墨的表情繼續說道:“你多注意一下蘇錦周圍的人,還有就是注意安全”男人拍了拍白墨的肩膀。
“好,放心吧,等這個案子結束後,我們一起聚餐”白墨安慰道。
“那可說定了,我就先離開了,別被發現了”男人環顧了一下四周離開,留白墨呆在原地。
如果蘇錦看到男人臉的話,一定認得出男人就是當初的帶隊警察。
醫院
綮煢拿著醫生給的單子做著各種檢查,檢查完後,約好了第二天的手術。
出醫院的時候,蘇錦忍不住叫道:“綮姐”
“蘇錦,別忘了自已的目的”綮煢嚴肅的說道,想要讓蘇錦以大局為重,可仔細聽便能察覺出她的聲音也在顫抖。
次日,蘇錦看著綮煢被推進手術室,蘇錦終於忍不住,彷彿被抽乾了所有力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淚珠大顆大顆的向下掉。
她忍不住思考這樣做真的值得嗎?失去自已的生命甚至連累著這群勝似家人的好友。如果自已也死在那場爆炸案中就好了。
可當蘇錦閉上眼睛,卻又一張又一張孩子的臉在黑暗中閃過,他們又有多無辜呢?
當初在實驗室中,一共逃出的有三十人,最大的不過十八,最小的才十歲。可最後活下來的只有五個人,還飽受折磨。謀劃了多年,只為報仇。
思緒慢慢回籠,蘇錦緊盯著手術室,壓下了心中的對這個孩子的不忍。
終於,聽到叮的一聲,手術室的門被開啟,綮煢被推了出來。
病房中,綮煢與蘇錦二人安靜的待著,誰也沒有出聲。
一週後蘇錦正悠閒的坐在飄窗上吃著零食,看著綜藝,好像已經忘記了墮胎的事。
“叮咚”一聲,蘇錦拿出手機看到是綮煢的訊息。
“今晚六點,華庭東門見”六點蘇錦準時等在華庭東門。
過了一會,就看到綮煢狼狽的向外跑。坐上車,綮煢開口向蘇錦解釋原因。
原來是那天從醫院回家後,綮煢連續幾天沒有去公司。
在這幾天內,公司接連出現各種問題,趁著這個機會,風言白大肆收購散股,甚至於喪心病狂的把囚禁於二人所居別墅,不讓她出面管理公司而是由他替代,手中的權力被全部奪走。
綮煢好不容易利用他出差的機會發出了那一條資訊。
蘇錦將綮煢帶到幸福村,將綮煢安頓在自已的小院中,又留下了一部新的手機,才像沒事人一樣回到自已住所。
蘇錦知道自已很快便會被風言白盯上,所以她將照顧小院的阿姨的聯絡方式給了綮煢,綮煢如果需要什麼,可以讓阿姨幫忙。
還囑咐了阿姨每天去小院做飯,照顧一下綮煢,給阿姨加了工資,阿姨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