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小時後。

許長黎把她積攢二十多年的芳華,稍微微交代了一些出來。

她那風雨飄搖,時常被人惦記,幾次險些失守的防護牆,今晚,終於被……

“呼……”

“我真佩服你的勇氣!”

陳梟並沒有低頭服軟,依然鬥志昂揚,出來後,身上好像被人撒一泡尿似的。

許長黎恍惚過後……

倒挺賢惠,拿起茶几上的毛巾,收拾起了殘局,看著陳梟霸氣依舊,她垂暮羞澀一笑,雖然剛剛將它矇在鼓裡。

但依然有些不敢直視它。

她強壓著內心,想要捏陳梟的衝動,畢竟,她著實有點稀罕,以及稀奇!

“在生存面前,勇氣根本不值一提。”

“如果以我一人,換回我許家長久不衰,我哪怕淪為玩物,也毫無怨言。”

許長黎一邊說著,一邊幫陳梟拉上了釦子,而她卻沒急著,撿起地上的內絲。

她想多吸引陳梟一會。

讓他好好欣賞欣賞自已。

她對自已很自信,以她的容貌,別說是在本省,哪怕放眼全國,也是稀有的尤物。

確實如此,不然,陳梟也不會半推半就,稀裡糊塗的探知了彼此。

她看似冷豔沉穩的外表,在行動上,卻隱藏著狂野,彷彿不畏撕裂一般,將……攪的翻天地覆。

陳梟坐起身。

將她抱在了大腿上,看著許長黎那雪白的大腿,陳梟撩了撩她的秀髮。溫聲道:“說吧,你許家正面臨著什麼威脅?”

聽此,許長黎芳心一震。

抬目看向陳梟,略帶感激的說道:“武家作為本省龍頭,一直想吞了許家這個千年老二,以此,讓他壯大為國家級企業。”

“我許家,若不是與他背後的上教,曾經有一些交情,恐怕,早就被他滅了。”

“那,你想讓我怎麼幫你?”

“嗯,只要能讓武道昌消失,並讓許家成為白衣教的供奉,那麼……”

這話有點讓陳梟不開心。

讓武道昌消失可以,可你許家卻想供養白衣教,那不是給自已搞對立嗎?

陳梟眉頭微皺,那遊走在軟途的手掌,也收了回來,許長黎感受到陳梟細微變化,疑問道:“怎麼了?”

“你可知,我跟白衣教有恩怨?”

“這……”

這一問,讓許長黎神色忽然暗下來,彷彿在康莊大道上,急轉到十字路口一般。

“成為我的供奉,我保你許家屹立不倒,即便是白衣教親自對你許家下手。”

“我也能讓她灰溜溜的滾回去!”

對話陳梟說的相當大,那白衣教可不是鬧著玩的,對於普通人而言,那是神教!

陳梟居然有魄力,以一已之力,對抗整個白衣教?許長黎面露忐忑,她已經賭了一把,但沒想到,賭局卻擴大了十倍不止。

以此來看,武道昌倒成了微不足道,若是跟著陳梟一起對抗白衣教。

稍有不慎,那許家便是萬劫不復。

“怎麼,對我沒有信心?”

見許長黎一時面露難色,陳梟知道她的顧慮,也不急著讓她選擇。

不過,卻一把將她搬在了正位。

許長黎驚慌一下,坐在陳梟小肚子上,面對面的看著他,兩人交流了一下眼神。

“拉開拉鍊。”

陳梟以命令的口吻,指使許長黎一句,他剛剛本就沒有大顯身手,更沒滿足一說。

許長黎知道陳梟的需要,稍一遲疑,垂下眼睛,暗含悸動的伸來了纖纖玉手。

她也想再來一番,畢竟,這事容易上癮,哪怕帶著撕心裂肺,也會讓人貪戀不足。

一小時後……

“從今天起,我許家就依附在你身上了,陳先生,愛我,狠狠地愛我!!”

“呼……”

若說男人是色痞子,那女人也不逞多讓,別看她表面正經的跟個聖姑姑似的。

可一旦行動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許長黎,你呢?”

“著手準備吧,武家將要覆滅!”

-

次日。

陳梟走出房間。

見走廊居然站滿西裝革履的保鏢,他眉頭微微一皺,見那個坤少,被簇擁在其中。

看來,這小子是真沒吃過虧!

覺著,被人打了就必須報復回來。

陳梟對這幫人,嗤之以鼻,許長黎走出房間時,見到坤少後,臉上卻頓時一沉。

與陳梟並肩而立,對這幫人訓斥道:“你們居然在這裡堵了一夜?是不是不死上一些人,你們就不知道什麼是天高地厚啊?”

“哼!”

坤少,面對許長黎的訓斥,冷哼一聲,隨即,一臉惡相的向陳梟走來。

在看向許長黎時,忽變一臉齷齪。

“你還有資格這裡教訓人啊?跟這小子一晚未出房間,肯定快活夠了吧?”

“嘿!你既然委身於別人,那就要好好想想,許家將要怎麼被武少收拾吧!”

“還有,許姐,提醒你一句。”

“屆時,若武少嫌髒,那我不介意替他收養你一段時間,畢竟,也只是一夜而已。”

“到時候,我肯定比這小子玩的花!”

“砰!”

坤少只不過是過過嘴癮,可陳梟卻給他一記深刻的重創,一腳將其踹飛十米遠。

“啊!坤少?”

“少爺!”

這突如其來的一腳。

讓許長黎神色一慌,忙挽住陳梟的胳膊,“別別,那小子家中也很有勢力。”

“雖不比武家,但也不好惹。”

聽此,陳梟扭頭看許長黎一眼。

嘴角微微一撇,不屑道:“武家尚在我手掌之中,生死之間,他又有何懼?”

許長黎聽此,眼中撇出一抹柔情,確實,今日不同往日,她許家找到了靠山。

還在瞻前顧後,任人欺負個什麼?

當許長黎跟著陳梟,回到自已客房時,見鄒無德居然擋在門口,倚著衣櫃打瞌睡。

陳梟便知,這老小子守了一夜。

見陳梟推門進來,鄒無德趕忙站了起來,揉了揉昏昏欲睡的眼睛。

“家主?”

“嗯,回房間休息去吧。”

“好嘞!”

鄒無德出去後,陳梟見李纖凝面若冰霜的坐在床尾,腳前仍跪著瑟瑟發抖的武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