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躊躇著,準備去打工了,可是低學歷剛出獄的人誰會要呢!最後他來到了工地。

記憶似乎在重現,妲清的那一句:“年輕時候就要多吃點苦,這樣老了吃苦才會習慣。”

安諾就這樣在工地裡幹了五年,五年後,柳怡也出獄了。

安諾自然是去迎接柳怡了。

然而,他看到的是一個滿臉蠟黃,渾身肥胖油膩膩的女子四處張望,突然她的目光鎖定了他,便朝著他飛撲過來。

他嚇得慌忙後退幾步,然而未料到柳怡的速度更快!

他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冒著惡臭的巨無霸撲向了他,這一刻他覺得他完了。

事實正是如此,這一撲,加上妲清的倒黴符,安諾被壓的骨折了,胸腔出血了,被緊急送進了醫院,然後又出了車禍。

所有人安然無恙,除了柳怡和安諾,他們兩個人的腿都骨折了。

在醫院躺了一個月後,兩個人攜手回到小破房,當看到破房後,柳怡對此十分不滿,打算連夜回北疆。

然而她剛離開安諾百米,全身都痛苦難受,她感覺呼吸都加快了,頭昏沉沉的,身體要被撕裂了一樣,她在地上扭曲翻滾,而屋裡的安諾也是如此,他艱難的爬向柳怡,待他爬了1米後,兩人的痛苦才減輕了。

他們這才發現他們無法分開,而安諾剛才那種舔狗擔心行為,讓安諾的痛上加痛了!

安諾懇求柳怡不要離開自已,柳怡也不敢離開,她也怕疼啊。

兩個人就這樣相伴而活,形影不離。

安諾很好,即使柳怡長胖了100多斤,即使她的周遭瀰漫著一股惡臭,安諾依舊是對她好,可是每一次安諾對她好後就會痛不欲生。

久而久之,安諾發現了只要他對她好,就痛苦萬分。

那對她不好是不是就會好許多?於是安諾就找了一根細長竹條,幾下子後,柳怡的身上全是細小的竹條印。

熟睡中的柳怡只覺得身上異常火辣辣,似是被人用人在暴力抽打,她抬眼一看,安諾手持一根小竹條對她瘋狂輸出。

她哀嚎著讓安諾滾,試圖躲避著安諾的抽打。

不一會,安諾便不再抽打,轉而眼睛仔細盯著她身上的竹條印。

安諾的臉色蒼白一片,寒毛炸起,那個人是安清麼?還是鬼怪?

在安諾愣神的功夫,柳怡搶走了他手裡的柳條使勁的抽打著他。

兩個人就這樣互相折磨著,又互相依偎著,然後安諾又舔了!

隨著時間的增長,僅僅是兩年,安諾便活活給痛死了!

安諾死的那天,柳怡覺得是失去了什麼一樣,她抱著死去的安諾,眼神迷茫的望著屍體,深深一吻,而後道:“對不起,小諾,從一開始我就不應該出現,我來陪你了!”

柳怡也死了,待兩個人被發現時,已是兩具相擁而死的腐爛屍體。肉體膨脹如氣球,面板有一片破裂、液體滲出,周圍一片黑色的屍水,惡臭漫天。

安清看到了新聞,她的心裡不是解脫與歡喜,也不是傷心與難過,是一種陌生感覺,好似她與他從來都是陌生人~

在看著在在院裡遛貓逗狗的父母,她笑了,收起手機,抱起一隻三花貓走向了父母。

妲清已經在空間停留了許久了,織羽一直沒有從子空間出來。

空間裡只有她和鏡書兩個人,鏡書一直瘋狂練它的小糖豆,待它美滋滋的帶著一筐糖豆享受美好生活時,那些糖豆直接被妲清報復性的一口給吃完了。

“書書啊,繼續下個任務吧”,妲清癱在床上,僅剩的糖豆自動的飛入了她的嘴裡。

現在的她有點懶的動,有時候又特別想搞事情。

“最好來個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世界哦~”

“好勒,那做個公主怎麼樣?”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