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開車和阿狸一起趕往醫院,表哥蘇宴和花梨一起遛彎途中一輛車子失控,蘇宴為了救花梨重傷住院

阿狸淚眼婆娑趕到醫院時,正看見蘇宴正在打太極

“表哥,你這是迴光返照啊!”阿狸撲到蘇宴身上:“表哥,你死後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表嫂的,你放心去吧”

江雲放下手中百合花,趕緊從臉黑成煤炭的蘇宴身上拽下阿狸:“阿狸,這事我覺得你考慮得有點早了”江雲把病床後的患者資訊拿給阿狸

阿狸接過:“左肢表皮擦傷?,你被失控的車子撞到了就一個擦傷”

“聽的語氣好像很失望”花梨穿著紫色旗袍出現在病房內

蘇宴看見漂亮老婆,又裝出一副死狗樣子,嚷嚷著渾身上下不舒服:“老婆,為了你別說是車了,原子彈我也願意擋”

花梨呵呵兩聲:“腳踏車不用你擋我也能躲開”

腳踏車!“腳踏車!醫院打電話不是說被撞飛得老遠嗎!”阿狸問道

蘇宴躺在床上抬起了腳:“那是我不小心踩空樓梯滾老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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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走廊外急匆匆的腳步和哭喊聲引起了阿狸江雲的注意,病床著電視新聞裡最新播報

站在高樓上的身影好像一片葉子搖搖欲墜,下一秒,猛然從高樓墜下,街上的尖叫四散,膽子大的上前拍下著支離破碎的一幕

跳樓的是我市一才高中的高三學生張樂笑,跳樓地點就發生在所就讀高中,案發後是同在學校的一名音樂老師將跳樓學生張樂笑送往醫院,但因傷勢過重最終搶救無效死亡

張柱棟爬在女兒屍體上,臉色蒼白,迷惘失神的雙眼裡是被淚水浸染的痛苦,張柱國死死抓著女兒殘破的屍體,絕望的感受著女兒最後一點溫暖

“樂笑,樂笑怎麼會跳樓啊”走廊裡不停迴盪著張柱棟痛苦的吶喊和護士無可奈何的安慰

阿狸悄悄探頭看去,小聲說著;“這好像就是新聞裡跳樓學生的爸爸”

白髮人送黑髮人著無疑是個巨大打擊江雲扶起蜷縮跪地的張柱棟,一言不發,任何安慰都顯得蒼白,江雲將張柱棟附在醫院走廊的座椅上,失去女人的張柱棟像只斷了脖子的鴕鳥般,耷著頭,空洞洞的望著地面,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離開醫院時,江雲仍然看見長柱棟坐在醫院座椅上

“江雲,你擔心哪個爸爸嗎”阿狸問著

江雲深深望著張柱棟:“我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有可能是我多心了”江雲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這種不安感

江雲回到警局裡,送張樂笑道醫院的老師和班主任學校領導都在做筆錄

學校校長陳京潤不到五十,兩鬢已生出白髮:“樂笑 在學校成績很不穩定,因為快要高考了,所以壓力很大才會想不開的吧”

“她在學校裡還發生過什麼不愉快的事嗎”江雲問道

“沒有,沒有”陳京潤立馬反駁道

聞勳抬頭,不著痕跡的看了一下陳京潤:“之前我們在給張樂笑班主任劉星做筆錄時她提起張樂笑曾經反映過她的書包被同學扔到垃圾桶裡過”

陳京潤訕笑道:“同學之間的玩笑而已,而且事後那個同學也道歉了”

江雲想起在醫院看到張柱棟的場景,問道:“張樂笑的媽媽吶,她是單親家庭嗎”

陳京潤想了一會道:“她媽媽好像在張樂笑很小的時候就走了,張樂笑是她爸爸一手帶大的”

“謝謝陳校長,今天就先到這裡”江雲說著

陳京潤離開警局被一個邋遢男人撞到,陳京潤哎喲一聲正想說些什麼,在看見男人臉的那刻又低著頭匆匆離開

男人在看見陳京潤後眼睛變得通紅,握緊了拳頭,死死盯著陳京潤離開的背影后轉身離開

辦公室裡,孤零零的檯燈寂寞亮著

聞勳打著哈切:“師父,你在查些什麼”

江雲眼睛盯著電腦螢幕,上面是關於張樂笑高中的資訊:“你不覺得奇怪嗎,張樂笑就讀高中上千個學生,作為校長卻對一個非親非故的學生那麼瞭解”

聞勳是知道陳京潤有所隱瞞,如果真的只是一件同學間普通的玩笑,那他這個校長又怎麼會知道

張柱棟接受了學校的賠償,女高中跳樓很快被人們淡忘,江雲曾經試圖繼續聯絡張柱棟,但張柱棟好像人間蒸發一般,江雲找不到他一點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