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所淵沒有回答,就那麼沉沉站在原地,他此刻還在想,是不是自已在做夢?

沒等他反思,身上抱著的嬌軀此刻正伸著手,蠢蠢欲動的撫摸著他的腹肌,動作浮動不是很大,卻驚醒了此刻呆愣的他。

江枝瞪大眼,不可置信的望著逐漸遠去的身影,手上的溫熱提醒自已,剛才是他主動撥開的手。

但還沒等她多想,門外沒過兩秒便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傅所淵幾乎是立刻推開門,快步朝著她的方向走來。

“你再說一遍。”

他勾著眼眸,俯身雙手支在她的身側,磁性低沉的聲音蠱惑著她,眼神裡全是看不懂的情緒。

江枝眨了眨眼,擺出無辜的樣子。

“我想摸摸你的腹肌怎麼了?”

傅所淵看著她,忽然勾唇笑了。

他坐在床邊,單手撐在床頭,雙腿交疊在一起,貼身緩慢靠近:“除了腹肌,你還想摸摸哪裡?”

“是這裡?”

他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貼在他線條銳利的臉上,彎著眸子,溫柔的望著她。

江枝下意識嚥了咽口水。

他這眉眼一勾,像是一個迷惑人的男妖精,握住她的手緩緩朝下,到了喉結。

“這裡?”

接下來她的手幾乎是不受控制的來到胸肌,腹肌,人魚線,她此刻就像個笨拙的提線木偶,被他手把著手,引導著往下。

“還是這裡。”

那雙白嫩嬌小的手落在那雙筆直有力的大腿上,此刻他的腿就那麼夾著她的腿,動作交織,他垂著頭,反倒像一個無辜的受害者。

“都可以的,枝枝,我整個人都是你的。”

江枝猛地倒吸一口氣,他的膝蓋就那麼不輕不重的蹭著她的腿,欲拒還迎,欲語還休。

高,實在是高。

江枝吃軟不吃硬,見他現在這副模樣簡直算得上血壓升高,這擱誰誰頂得住!

她慢慢挪了過去,輕輕靠在他的懷裡,手上胡亂動作著,反正她頂不住,再見了,道德衛士!

這種豔福就應該讓她這種沒有道德感的人來狠狠享受!

傅所淵就那麼坐在那兒,安安靜靜的任由懷裡的人兒動作,微斂眼眸,像是一個耐心十足的狩獵者,等著獵物乖巧進入自已的陷阱。

手臂緩緩收起,但浮動不算很大,江枝沒有注意,幾乎全身心沉迷在眼前的大好風光。

傅所淵喉結滾動,強制忍耐著身體裡的躁動,任由著懷裡的人為所欲為,他幾乎有些欣喜的想,原來她還是喜歡自已的,只要是喜歡,怎樣都可以。

既然他有能夠誘惑她的資本,那就利用起來。

江枝過足了癮後,眼神好奇的望向下半身,不應該啊,她這麼動作下,他二弟不應該就這麼個反應啊,該不會......

一想到某種可能,她的眼神瞬間充滿同情,怪不得,怪不得這麼老實呢,哎,可惜了。

傅所淵才不知道她此刻的心理,她緩緩躺在床上打了個哈欠,熟練的朝著身旁拍了拍。

“困了,我們睡覺吧。”

我們?

睡覺?

傅所淵:“......”

他到底是哪個環節沒有跟上,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已在講什麼話?

傅所淵有些心不在焉的,繞到一旁的床上掀開被子進到被窩裡。

不遠處,那烏黑的長髮下隱隱約約露出瑩白的肌膚,還沒等他靠近,那抹身影卻非常主動的轉過身子,直接來到了他的身旁,甚至不需要他有所動作。

她直接抱住他的胳膊,臉頰直接靠在一旁。

傅所淵:“......”

不對勁,十分的不對勁,她還是在騙他!

他心裡想,但心口此刻卻是有些發疼,一想到她此刻溫順的動作,心裡的怒火止不住的升高,陰鬱的嫉妒感簡直將他整個人吞嚥。

“怎麼不閉燈......”

江枝抬頭有些疑惑開口,只不過她話還沒說完,身側俊美的臉隨著低頭的動作下滑,直接對上了一雙上挑的眼,既勾人又蠱惑,肩頭被他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他的動作生澀,只是那麼用力地貼了上去,算不上曖昧,倒像是他生氣在發洩著什麼。

江枝挑眉,看樣子剛才她的動作下,他也不算全然無動於衷。

想到這裡,她倒是主動勾起他的脖子,他剛想退後,她仰脖,像是一個獻祭的天鵝,溫柔的貼合著他的薄唇,味道融合,呼吸都快要糾纏在一起了。

仰脖的動作很累,很快她便洩了氣,想要後退,但傅所淵已然無師自通,一隻手伸進她柔順的長髮扣住腦袋,試探著發起進攻。

她散亂的頭髮四散著貼在脖頸,枕頭上,其餘的凌亂的綴在他有力的臂膊上,好似無聲地蠱惑。

“啪嗒。”

一隻有力的手悄無聲息的關了燈,江枝徹底看不見眼前的人,黑暗裡,一切細微的摩擦都被無限的放大再放大,

正在捕獵的男人才不會因為心軟而放過獵物,相反的是,他會因為獵物對自已的喜愛,而散發巨大的興奮,既然是喜歡的,那麼再多一點,也不是不可以,不是麼?

他不貪心,他只要一點點,再一點點的愛,就那麼一步一步的,佔據她的所有。

“可以嗎?”

男人的語氣滿是無辜,但手上的動作卻是逐漸曖昧,她沒忍住,身體產生了細微的顫抖,好似在懼怕,又好似在興奮的迎接未知。

......

傅所淵愉悅的抱住懷裡因為疲憊而沉沉睡去的身影,眼裡滿是饜足。

她睡過去的時候還在想,這樣子哪裡是不舉,但該說不說的,服務的確實不錯,就是太不錯,她有點吃不消啊。

他抱著她來到浴室,收拾著殘局,細緻溫柔,望著胸前斑駁的紅痕,他忍了忍,還是沒忍住輕輕親了一口。

“她終於屬於我了。”

收拾好一切後,他就那麼靜靜地躺在她的身旁,她睡的很沉,但總感覺身上有什麼東西纏繞著她,有些悶。

但實在是太困,她試圖睜開眼,最終又睡了過去。

算了,明天再說。

傅所淵搭在她腰間的手細細摩挲,腦袋埋在她腦後的頭髮,嗅著這股幽香,二弟蠢蠢欲動。

“算了,畢竟是第一次,她吃不消。”

傅所淵嘆了口氣,終究是放下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