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翹隔老遠就看見清河少爺在跟英歌講話,她也沒有上前,直到蘇清河走了之後,她才過來。

“英歌,清河少爺找你什麼事情呀,他不會是欺負你吧。”

“哪能呀,他找我是想讓我參加他們的擊鞠。”

“擊鞠呀,英歌你還是不要參加了,他們的風雲社是剛建社團不久的,你們對上疾風社團不行的。”

“疾風社團?”

“是的,疾風社團是建社很久的一個老社團了。”

“那他們對上,會怎麼樣?”

“輸多贏少。”

“這樣呀,那意思就是如果我一不小心贏了,豈不是他們社團大功臣了。”

“英歌,你在說什麼呢?”

“小孩子你不懂,咱們趕緊回去吧。”說著,英歌還拍了拍春翹的頭。

春翹一臉羞澀彆扭說:“英歌,你太壞了,不跟你玩了。”

英歌無奈地搖搖頭,到底是古代呀,小女孩這麼羞澀。

英歌回想起剛才蘇清河說的事情,感覺有些好笑,他以為自已會害怕這些事情麼,這些不正合英歌的心意麼,他以後是要準備做個蒙師的,這個活動正是她結交人的時候,她不但不會害怕,還會積極地參與呢。

這邊,劉府的正院的書房內。

“英歌那孩子在春歸先生那裡已經有些時日了,你說我要不要抽個時間去看一看。”

候在一旁的張管家眼皮子耷拉著,稍等了一會說:“老爺,您去的話,會不會讓人感覺有些太刻意了,他們可不認為你只是單純地想要去看看呢?”

“這樣麼,也是吧。”

“大伯,你還是不去看她了,我們平日裡也總是見到她在學堂呢,春歸先生那邊,管得可都是很嚴格的呢?”

講話被人聽見,甚至還插話,這讓劉文儒有些眉頭一皺,正要訓斥一番,結果就聽見了劉子恆的這句話。

他想想子恆的話也對,還是不要打擾她了,就耐著性子再等等吧。

“大伯,她不是立志要考狀元的人,萬一你過去了,她以為你為了不讓她當上自已的女婿,故意讓春歸先生不教好她,那你不是裡外都不得好嗎。”

“咦,你都會說成語了,看來這段時間的書讀得還不錯。”

“有沒有想法,再加深一些學識,我也跟春歸先生說一下,讓你也去一起讀書?”

“大伯,我又不考狀元,不跟你說了,我先告退了。”說著,劉子恆就跑遠了。

“哎,這孩子。”

“那老爺,你還要去拜訪春歸先生嗎?”

“哎,不去了,不去了。”

“我近期要去趟朔州。”

劉子恆跑出好遠,站在月色裡,呸呸了幾聲。

“哼,要不是你還有點用,小爺我才不會替你說好話呢。”

“只希望你這次,幾鞠不要再讓人看笑話了。”

墨城的氣候已經越來越寒冷了,但是英歌的身手卻越來越矯健了。

只見他腳尖一個輕點,就跑出了老遠,此時就是在現代的她都不一定跑得那麼遠,畢竟現代都是高科技借用,而古代都是實打實的輕工。

“小哥兒,今天可是逃學嘍。”

“大嬸,哪能呀,我可是請了假的。”

“那你的先生可真是好說話呢。”

清風學院內,恰逢晌午休息,眾位學子剛吃過午膳,一個個困頓地哈欠連連,眉眼朦朧。

一個穿著破舊,鬍子邋遢的老者穿梭在學子的課桌上,有學子是醒非醒的,只看到一個老人挪動著背影,低頭撿著什麼,呢喃了一句“做什麼的?”

“清潔衛生的。”

“哦,那你還挺辛苦的。都這麼大年齡了。”

“嗯,那可不是麼。”

不一會他的懷裡已經揣了十幾本書籍了,然後一個矯健的身軀,腳尖點地,就飛奔了出去。

後面的人只看了一個殘影。

春歸先生依舊坐在他近期常坐的石板凳上,然後遠眺著前方。

直到他的視線,不經意間掃到了老者,一個驚呼,他立馬站了起來。

“前方那裡,你剛才看到什麼?”候在一旁的小廝,看到春歸先生的驚呼,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聽見他的聲音,順著他手指著的方向,然後向遠處眺望。

結果什麼那麼沒有看見,春歸先生對於剛才看到的情景,一臉的不可思議,剛才不會是他看錯了吧,但也不太可能呀。

而這邊,智行一遍飛快地奔跑,一遍口中生氣地說:“哼,這都什麼事情呀,說請假就請假了,架子比他這個當老師的都還大。”

“哎,可憐我這個當老師還來操心他讀書的事情。”

“啊,我的書不見了,我的也不見了,我的呢,我的少了《史記》,我少的是《春秋一卷》,我少的是《春宮大賞》。”

“《春宮大賞》,那是什麼?”

“那個是我大伯的春宮圖呀。”

“啊,你這,你這是……”

春歸先生來到他教堂,看到的就是這番情景,他呵斥了一聲:“都吵什麼?”

“先生,我們的書籍少了,是的,先生,我的書籍也少了。”

“有偷書賊,”

“吵什麼,你去,看看剛才有什麼人來過。”

吵鬧聲和哀嚎聲交織在了一起。少年人的學堂總是那麼青春和肆意。

冬日寒冷陡峭,墨城西邊的河渠那片寬闊的草地上,聚集了一群十六七歲年輕的身影,他們穿著統一的著裝,深色塑身上衣,配以同樣深色的束腿褲,顯得精神有利落。他們把頭髮高高地挽起,露出飽滿的額頭和堅毅的臉龐,儘管他們的身形不一,有的壯碩,有的消瘦矯健,但無一不例外的是,都身姿靈活、輕巧。

一群群少年,精神抖擻的,討論著什麼。

“清河,你說這次我們要增加一個新人,怎麼還沒有看到,該不會是她害怕了,不敢來了吧。”

“吶,那不是嗎。”

“那呢?”

“哪裡!”

隨著蘇清河的手指的方向看去,遠處走了一個身材矮小,身形單薄的少年,她身穿也與他們同樣色系的服飾,有些格格不入,好似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一般。

“清河,你說的不會就是他吧。”

“這看起來也太小多了吧,能行嗎?”

“你指的小,是指什麼?”

“呀,清河你變壞了呀,你都不純潔了。”

英歌與在場的其他人相比,確實不是很耀眼,但是卻是在場的任何都沒有的,她的眼裡有光,一雙眸子亮晶晶的,閃著光。

雖然外表看起來毫不出色,但是卻讓人不可忽視。

嗯,這樣一對比,在場的這群少年們確實可養眼了,不錯,不錯。

英歌在心中評價道。

“哎,小矮人,你是清河專門請來的嗎?”

“小矮人,好吧,自已比起他們確實要矮了一大截。”

但是誰讓自已是個西貝貨呢,有啥辦法,不過以後倒是可以考慮要不要搞個什麼內增高。嗯,也許可以考慮,說不定還是一個生財之道呢。

怎麼說都是自已親自請過來的人,就算為了面子,也要適當地維護一下英歌了。

蘇清河,一把攬過英歌的肩膀,兩個人呈勾肩搭背的姿勢。

原本就比較嬌小的英歌,被蘇清河這麼一攬,瞬間讓眾人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嬌嬌弱弱地靠在蘇清河的懷中。

男子與男子也就這點不是特別好,動不動就勾肩搭背的。

“你們別看人家的個子呀,她的蹴鞠玩得非常不錯的。”

“真的嗎,你以前在那裡玩。”

其中一個少年開口問道。

“我以前在自已居住的地方玩,之後在劉府側門的那條臨街的巷子裡玩。”

眾人還在努力地回想劉府側門臨街的巷子哪裡是那,結果突然有位少年大呼道:“那不是那些小娃娃玩鬧的地方麼。”

眾人聽見這話,鬨堂大笑起來。

這人可真敢呀,太虛了,總說大話。

“好了,好了,真也好,假的也罷,空口無憑,咱們一會賽場上見分曉。”

“都不要聚集在這裡了。”

真切地說,英歌來這裡,還真的沒有參加過任何一次少年們的聚會,這個擊鞠她多少會一些,但是會到什麼程度,是不是跟他們這個古代的一樣或者差別很大,都需要英歌率先了解下。“這樣,你們先練習著,我在一旁先看著再說,一會再上場。”

“別說你不會,實際上是偷師哈,你是想偷偷看我們怎麼玩嗎。”

“這樣看可不行的哦。”

“不是,我那裡的玩法跟這邊的不一樣,我先看你們玩的規則是什麼。”

後在一邊的劉子恆,冷哼了一聲。都是狡辯,明明什麼都不會,非要學習人家城裡人,充門面。

“好了,別管他們了,咱們開始吧。”

蘇清河鬆開攬著英歌的肩膀,還拉著她的手說:“你先後在一邊看會兒,有什麼問題,一會結束了,你再問我。”

說著不等英歌回答,就直奔前方的那群少年人了。

青春的活力似乎就是這樣子的,少年人在開闊的河渠邊肆意地飛奔著,放肆地大笑著,無憂無慮的。

遠處觀看的未婚女子看見一群少年郎奔跑的樣子,一個個都害羞地用手中的帕子,遮擋了面部。

陽光灑落在開闊的擊鞠場上,金色與光輝交織在一起。英歌利用她小巧的身軀,在人群中靈活地穿來穿去,扮演著每一次的小配角。

英歌身形矯健,靈活地移動著自已的步伐,爭取讓後面的人能夠跟得上。

而周圍的人也不甘示弱,他們或奔跑或跳躍或揮仗、補救。場面異常的熱烈,擊鞠在眾人之間互相地傳遞著,場面的異常激烈。鞠球在眾人之間來回不停傳送。

它像個靈活的鳥兒一樣,每一次的揮仗都精準而有力,鞠球在他的控制下,好似長了一雙眼睛,準確無誤地朝紅方飛奔而來。

周圍的民眾都看得熱血沸騰,更有甚者,直接在現場搖旗吶喊,為他們加油助威。

一場熱身的運動,讓各位少年人儘管穿得稍微厚了一點,但是其實也是避免它們受傷,沒有緩衝的機會。

“怎麼樣,跟你們家鄉的擊鞠一樣嗎?”

“是有些不太一樣的。”

“那你還玩嗎?”

“玩呀,雖說不一樣,我剛才也學習得七七八八了。”

“誇大海口,最後吃虧的還是你呦,所以不要說什麼已經會了什麼,起碼要虛心一些的。”

“多謝,大丈夫不在意這些細節問題。”

“你還不在乎這些細節,我看你是不會做吧。”劉子恆這是逮到機會就諷刺英歌,那是一點都不願意放過。

“好了,行就行了,只要最後別給拖了後腿。”

“嗯,我再看大家的兩三次就可以了。你們再練習會兒。”英歌說道。

“還就可以了,你說大話也不看看你面對的是誰。”

“行了,行了,下不說了,都休息會兒,然後開始下一句,英歌你就再看看。”蘇清河打趣道。

“哎,子恆呀,你說清河兄從哪裡找的人呀,這麼有趣,她應該是可以的吧,你要相信清河兄的。”

“他呀,可能大概的吧,你這麼回答,我這是心裡沒底呀。”其中一個少年有些友好地,對劉子恆說著。

“且行且珍惜吧,一會真上場了,就見真章了。”

一群意氣風發的少年郎在開闊的草地上打鬧著。

英歌目光專注地看著他們,她不是不會擊鞠,而是不太懂這邊的規則,她曾經在現代的時候,刺殺過一個高階裁判,那個裁判私下受賄與人,故意判了別的國家的選手搶球,多次之後,國家也出手溝透過,但是無效的溝通後,那個體育比賽是她比較喜歡的,最後無奈,她自已親自上手,瞭解了那個人是生病,你看,解決事情的方法就是這麼簡單,如果你講的話,無人聆聽,那麼你就直接用暴力溝通就好了,只因你之前都太溫和了。

河渠上,一群少年郎正激烈地搶著擊鞠,他們的身影在鞠場上穿梭,每一次的奔跑都充滿了青春的活動,他們的呼喊聲、歡笑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幅冬季打鬧圖。

奔跑中突然,一個少年在搶球的時,不小心踩到了另一少年的褲腳,“嘶”的一聲,被踩的少年的褲子瞬間撕裂了,露出了裡面的腿,周圍的少年見狀,軟軟的停下手中的動作,目光齊刷刷的投降那個破了褲腿的少年。

一陣鬨笑聲,打破了此時的尷尬,他摸摸破了腿的褲子,又看看腳下,無奈地搖了搖頭,周圍的少年、少女人有的羞澀地把頭轉向了一邊,有的忍不住大笑起來。有的走過去打趣他,場面頓時變得輕鬆而有趣。

英歌看到這一幕,感嘆道,果然帥哥是比較養眼呀,真是好看呢。

待回去的路上,英歌看了看時辰,預感到一會劉府的練武場時間不夠了,奔跑著向前走。

劉子恆看到這裡,生氣地說:“你幹嘛跟著我,回去的沒有其他的路了嗎?”

“那個,我快遲到了呀,我武功不行,我先練習練習不行麼,我可沒有忘記我們的三個月之約呢?”

劉子恆一聽見這話,就氣得跳腳了。“你最好是練習得好一些,別最後丟臉了,否則我會把人給你趕出去的。”

英歌聽見他說這話,飛快地從他的身邊飛奔過來了,然後在他不注意的時候,拍了一下他的腦袋,“哼,小子,我知道了,不用你說。”

你,你,你竟然敢拍我的頭,看我不打你。

劉子恆怔愣了幾許,就學著英歌,飛快地跑了起來,只不過他的那個跑,沒多遠就累得氣喘吁吁了。

“參加什麼擊鞠呀。”

“要勞逸結合的,結什麼合,勞什麼逸。”

“當蒙師當到我這個份上,也是了,天底下也沒有幾個像我這樣的。”

“咦先生,你最近發財了?”

“這張桌子,你從哪裡得來的,還有這些書?”

“當人家學生有幾句話你聽說過沒?”

“不該問的不要問的。”

“但是,該問的還是問的。”

“哎,我好難呀。”

“來,把昨日的交給你的書默寫一遍?”

“默寫?還一遍?”

“昨日教給你的書籍默寫一遍我的講義。”

還好,還好,我腦子轉得快,不然又被我那學生給繞進去了。

“先生還是快些講今日的課程吧,要知道時光短暫,轉眼即逝。”

“我這不在講著的嗎?”

智行掀開一本書,又開口問道:“學生呀,你一直都是這麼愛講話的嗎?”

“不是呀,我是特別不喜歡講話的。我不是一直都這樣麼,只是遇見了先生才這樣的呢!”

“哎,這學生講了,我就信了,這當老師的這麼慫的嗎。”

陽光透過房間的窗戶照耀在學堂的課桌上,英歌背對著陽光,智行照在她的身後,看著小小的她,但爆發出大大的力量,上次去山峰讀書,也僅僅一個月,就已經行動自如了,不能不說他學習的飛快。

她的手上也有一層薄薄繭子,明顯是長期練習寫字磨鍊來的。

這孩子外表給人一種什麼都不在乎,但私下什麼都認真學習的模樣,給人一種老實聽話的錯覺,實際皮囊之下,卻是頑劣讓人無法招架。

智行一時想給出了神,不自覺地口中訥訥道:“要是你爹看到你這樣,該多欣慰呀。”

英歌並未回頭,只是嗯了一聲。

“先生,你說什麼?”

“先生你是認識我爹的嗎?”

“小孩子哪那麼多的問題,我說的是如果。”

“假設你知道不?”

“好吧,你說不認識就不認識吧。”

“你這孩子咋不經誇呢。”

“我還用誇的嗎?”

............

“母親,我出去了,你不用擔心的哈。”

英歌已經用布把胸部裹了一層,又一層,而且還把腰給增加了寬度。

“歌兒,你真的要去嗎,咱不參加可以嗎?”

“娘,沒事的,我就當鍛鍊,鍛鍊了。”

“也沒人看著你,萬一你受傷了怎麼辦呢?”

“沒事的,受傷了,再養養就好了。”

河渠上,英歌穿的跟場上的少年們一樣的衣服,上身是深色系的,下身也是束腿褲。

“哎,你怎麼穿得與我們不一樣。”

“我怕給衣服弄髒了。”

“哈哈哈,衣服弄髒了,我們這是擊鞠呀,怎麼不髒衣服呢?”

“哎,你還別說哈,英歌穿著衣服還挺好看的呢。”

穿得莫名好看衣服的英歌被場上的其他少年一個個,都關注著。

“你是哪個位置比較順一些?”

“我先試試其陳傲的位置吧。”

英歌觀察擊鞠也有好幾場了,基本已經看到了擊鞠的規則。

她算是看明白了,古代的馬上擊鞠跟現代的足球差不多,就是一個搶奪球,然後用鞠杖打落球門。

比賽正式開始,賽場上四周,彩旗飄揚,鼓聲震天,周圍的觀眾們或坐或站,有的手持綵帶,有的揮舞著鼓槌,為各自的隊伍加油吶喊。

比賽的規則簡單而又刺激,兩隊騎手歌舞鞠杖,以馬為伴,爭奪場中的鞠球,鞠球由上等的皮革製成,內充羽毛,輕盈且富有彈性,騎手們需在馬背施展技藝,用鞠杖將鞠球擊入,對方球門,先得三球者勝。

比賽正式開始,兩隊騎手如離弦之箭,只見紅隊英歌身法靈活,馬匹強健有力,她緊握鞠杖,木管入焗,緊盯場中的鞠球,突然隊友傳來了一個飛球,她俯身一探,鞠杖準確地擊中了鞠球,鞠球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直逼藍隊的球門。

藍隊也不甘示弱,紛紛策馬迎擊,一名藍隊的騎手躍馬揚鞭,疾馳而來,他揮動鞠杖,試圖將鞠杖球擊回,然而,紅隊騎手早有準備,蘇清河看到這裡,立馬調整馬匹的方向,避開藍隊的攔截,再次將鞠球擊向球門。

蘇清河突然大聲喊道:“英歌,別被撞到了。不然球沒了,人也受傷了。”

“我不會讓他們撞到我的。”

隨著比賽的越演越烈,在場的及周圍的觀眾的情緒也調動了起來。

英歌一個搶球把原本有秩序的隊伍給打散了,引起了一眾人的哀嚎。

“你一會不會打球呀,哎,你這人……”

他們實在沒有想到蘇清河會招來一個不會打球的人來搗亂。

劉子恆看到這裡也有些惱火,明明剛剛還挺好的,這一會兒就這樣了,別以為他不知道,英歌她就是想趁著這次機會準備揚名立萬的,哼,小人一個。

周圍的抱怨聲,英歌不是不知道,只是她也沒有時間在意罷了,她的做法,自有自已能夠知道的。不過為了安撫隊友的心,她只能開口道:“我剛開始,還不太熟悉,給我2次時間嗎,最多三次,我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呵,小心牛被你催死了。”

“呵呵,有趣,實在有趣,我倒要看看你說的,幾次之後會是什麼樣子。”

英歌這次沒有理會太多,然後還是按照自已的節奏,因為眾人不明所以,這次都沒有給英歌喘息的時間,英歌被圍攻了。

眾人看到這個場景也都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