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花豹會不會不高興啊?
說好假期兼職,學姐帶我獨居荒野 九點雨 加書籤 章節報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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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妮可萬萬沒想到竟然要守夜。
要是李長明去睡覺了,那她一個人能鎮得住場子?
心虛的林妮可突然感覺嘴裡的烤魚塊不香了。
可她突然又想到什麼,拍拍身邊的地面說道:
“學弟,你來我這睡,離我近點。”
李長明也知道林妮可害怕。
如果說北蒙古是運氣的庇護之所,這裡就是血腥的殺戮之地。
林妮可的好運在這非洲大地看似完全沒了作用。
隨著夜幕的降臨,到處都是嗚嗚嗷嗷的奇異叫喊聲,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事實也正是如此。
深夜。
拄著木棍的林妮可搖搖欲墜。
她要困死了。
六點之後天色昏暗,這裡也沒有其他娛樂專案,環境無聊到讓她睏意十足。
就在這時,林妮可聽見了某個沙沙沙的動靜。
那動靜距離她是那麼近,彷彿就在防獸柵欄的外面。
林妮可嚇得靈魂出竅,下意識抬手推在李長明的身上:
“學弟!”
李長明迅速驚醒,握住了一旁放著的兵工鏟。
他骨碌起身,亦是聽見了沙沙聲響。
那個聲音距離他們並不遠,但是...卻在遠去。
李長明舉起篝火火把望向遠方,入眼隱約可以看到一個巨大的豬頭。
確切來說,那不是豬頭,而是一頭河馬。
河馬的身邊還跟著兩隻小河馬。
以河馬的戰鬥力,要是衝擊李長明和林妮可的庇護所,那麼這個防獸柵欄就像紙糊的一般脆弱。
但是野生動物不是野生白痴。
河馬要是笨,它也不會在地球上生存了五千年。
眼前的河馬遙遙看了一眼荊棘樹叢後面的李長明和林妮可,就又別開了視線。
它完全並不想搭理李長明和林妮可。
這個河馬小家族拍拍屁股,走人了。
河馬平時性格溫和安靜,只要不主動招惹它們,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什麼意外。
即便如此,李長明攥著工兵鏟的手就沒松過。
“呼..”
他將火把放回篝火中,看向小臉煞白的林妮可:
“是河馬,它走了。”
河馬?
林妮可緊張得有些小腿哆嗦。
但是她腦門又一歪,看著李長明好奇問道:
“不能吃嗎?”
李長明聽此,無奈轉頭看向林妮可。
你咋麼就只記得吃?
你看我的臉蛋像戚風蛋糕嗎?
而林妮可眼眸充滿了靈動與渴望。
李長明無奈攤手:
“關鍵是打不過。”
“成年河馬三噸重,皮有五厘米的厚度..”
“你覺得我打得過嗎?”
林妮可聽此眨了眨眼,再看著李長明手裡的工兵鏟,頓覺失望:
“學弟,你真沒用。”
李長明:“要不你上?”
林妮可:“咳咳,學弟,今晚月亮好漂亮啊。”
大草原的夜晚並不安寧。
許多動物避開炙熱酷暑的白天,在夜間行動。
於夜色中,大草原像是沸騰了一般,各種嘈雜聲響此起彼伏。
在此起彼伏的嚎叫聲中眺望遠方,可以看到南十字星座閃耀在橡實樹的上空。
漂亮的美景是一首優雅而孤獨的現代詩歌。
而在篝火噼啪搖曳中,時間終於來到了早晨。
李長明與林妮可度過了非洲大草原的第一天。
第二天,早晨九點。
“哈!”
躺在沙坑中的林妮可翻身而起:“我醒了!”
但是才醒來,她就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鼻樑:
“嗯?我曬傷了?”
她感覺到自己鼻樑好像有點不舒服。
李長明正在旁邊煮水。
他側頭望了一眼林妮可的鼻尖,點點頭回到:
“有點,不過不礙事。”
就算礙事林妮可也沒有其他辦法來處理了。
這裡可沒有防曬修復液。
由於無濟於事,於是林妮可將煩惱拋之腦後,轉眼摩拳擦掌地看向李長明問道:
“今天我們幹什麼?”
李長明看了一眼簡陋的防獸柵欄,最終做下今天的主旋律:
“尋找食物,加固防獸柵欄。”
食物?
林妮可抹了抹自己的臉蛋,疑惑問道:
“我們找什麼食物?捕獵嗎?”
非洲大草原上有許多可以捕獵的動物。
前提是你捕得到,並且守得住。
李長明搖了搖頭:“捕獵太浪費時間了,我們去找白蟻吃吧。”
相比捕獵,找白蟻似乎更為簡單。
白蟻?
林妮可一聽這般整個臉蛋頓時不好了。
“吃螞蟻啊?”
李長明則是昧著良心安撫著說道:
“白蟻很好吃的,相信我。”
林妮可鼓著腮幫子,嘀嘀咕咕地埋怨:
“再好吃也是螞蟻..又不是香草冰淇淋..”
雖然話語埋怨,但是林妮可還是跟在了李長明的身後。
兩人離開了庇護所,朝著枯木樹林走去。
這一路走了許久,也沒有發現香草冰淇淋。
林妮可左看看右看看,頗有好奇地問道:
“你說,要是碰到獵豹吃剩下的,我們還能吃嗎?”
李長明一個琢磨,倒是有板有眼地回到:
“獵豹很挑食,基本只吃新鮮的肉,所以如果我們碰到了...”
說著,掃視四周的李長明眼皮驟然一跳。
他看到了一棵樹上掛著一隻羚羊。
在非洲大草原,發現一頭被咬死的羚羊是一種什麼體驗。
李長明取下了樹上掛著的羚羊,伸手按在它的腹部,發現它的身體尚且溫熱。
抬手檢查著它的脖子,看到了羚羊脖子上暗紅色的咬痕。
李長明頓時面容古怪:
“這是被花豹殺死的..”
“花豹沒有吃..這隻羚羊是花豹的食物..”
花豹喜歡將獵物掛著樹上。
對於沒有吃完的食物,花豹仍會將其留在樹上,等到需要的時候會繼續進食。
不錯,花豹也是會吃腐肉的。
林妮可聽著李長明的話語眨了眨眼:
“獵豹不就是花豹嗎?”
李長明伸手在淚痕處比劃:
“獵豹的臉上有黑色的淚痕,花豹沒有。”
在林妮可看來,獵豹和花豹基本一樣,反正都是長滿斑點的貓。
她看著那羚羊屍體,頗為緊張問道:
“那這個怎麼辦?”
“我們要帶回去嗎?”
“花豹會不會不高興啊?”
花豹會不會不高興,李長明覺得多半是會。
但是他反手掏出工具刀,搖搖頭回到:
“不行,庇護所不能有濃郁的血腥味。”
“我們必須儘快處理這隻羚羊,把能帶的帶走。”
他們的時間沒有多少了。
血腥味很快就會吸引來各種掠食者。
比如胡狼,比如野狗,比如鬣狗,甚至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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