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弱的李凡被小心翼翼的戰亦輕輕地放在了床上,此刻的他依舊昏迷不醒,情況令人擔憂。
而上官醫生則神情專注地已經在為李凡把脈,周圍的人都緊張地注視著,靜靜等待診斷結果。
“怎麼樣,李凡到底怎麼回事啊?他究竟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呀?”林曉雪滿臉焦急地連聲問道,眼中滿是急切與擔憂。上官醫生皺著眉頭說道:“奇怪,真是奇怪,脈象顯示,他是心氣不足。
用現代醫學的說法就是,室間隔缺損。這種情況可不容小覷,需要進一步仔細檢查和觀察。
以確定後續該如何進行治療和護理,才能讓他的身體狀況逐漸穩定並慢慢恢復,希望他能儘快脫離危險狀況啊。”
上官醫生表情嚴肅地說道:“這個是先天性心臟病,按理來說,若不動手術進行有效治療,人通常情況下是很難活不到 10 歲的。”
這時,還不等林曉雪開口解釋,戰亦就先一步說道:“他是被人暗算才造成這樣的後果。”戰亦的聲音低沉且帶著些許慍怒,似乎對李凡被暗算這件事極為憤慨。
上官醫生仔細檢視後回答道:“現在病人氣息悠長而平穩,從這呼吸的節奏來看,竟有點像道家一脈的呼吸吐納法,如此看來,性命暫時是不用當心的。
不過至於他到底什麼時候能醒過來,這可不好說,還得進一步觀察。”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只見一個小道士,帶著一位身姿綽約的美女緩緩走了進來。
與此同時,守一的小道士高聲喊道:“上官兄,上次你給陸小姐開的藥膳已經吃完了,效果不錯,她的身體恢復的很快,麻煩你再給開一些呀。”他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著,大家的注意力也暫時被轉移了過來,一時間,房間裡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起來,眾人都各懷心思地看著眼前的情景。
“嗯?戰哥,林小姐也在啊。”守一小道士看到他們後,臉上微微泛起一絲羞澀,然而他拉著陸小姐的手卻依舊沒有放開,似乎忘記了這回事一般。
接著,他目光轉向躺在床上的人,面露疑惑,隨後有些焦急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躺著的是李凡李大師嗎?他怎麼會這樣?發生什麼事了?”
邊說邊帶著緊張的神情注視著大家,等待著回答,心中的擔憂愈發明顯起來。
“咳咳,咳咳咳……”忽然傳來一聲痛苦的咳嗽聲,打破了房間裡的平靜,
只見李凡緩緩醒了過來,而伴隨著甦醒的,是他連吐了幾口黑血,觸目驚心。“李哥!”林曉雪滿臉焦急與關切,立馬撲了過來。
李凡皺著眉頭,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努力集中精神開啟了靈眼。
在靈眼中,他看到自已的氣運竟然破敗無比,那模樣就如同油盡燈枯的蠟燭,微弱的火苗搖曳著,彷彿隨時都可能熄滅。
然而,可看到有兩點細細的氣運絲線,依舊頑強地連線在他的身上。
也正是因為這兩道絲線所帶來的能量補充,才使得他在如此艱難的情況下依然沒有死去,頑強地支撐了下來。
與此同時,在他的心口處,還有一團謎團般頑固不化的黑氣存在著,那黑氣彷彿深深紮根於此。
他試圖用左手去抓那團黑氣,卻發現怎麼也抓不住,那黑氣就像是已經與自已完全融合在了一起似的,無論如何也無法將其分離和驅除。
李凡面色凝重地從兜裡掏出手機,找到王知瑾的號碼後毫不猶豫地撥了出去。
電話那頭很快就傳來了王知瑾有氣無力的聲音:“喂?李凡,我和姐姐都生病了,也不知道是咋搞的,現在正躺在醫院裡輸液呢!店裡沒什麼事,你不用像個周扒皮一樣天天盯著啦。哼,真是個萬惡的資本家!”
聽到王知瑾的話,李凡心中一緊,連忙問道:“你們生的什麼病啊?嚴重不嚴重?”他的語氣充滿了關切和焦急。
問清楚王家姐妹的問題後,確定並無大礙,他一顆懸起的心終於落回肚子裡。
“李凡大師,您上次算得可太準了!您瞧瞧。”話音未落,只見說話之人將身旁陸小姐的玉手高高舉起。陸小姐滿臉羞紅,但並未反抗掙脫。
“李大師,我聽家父說起過當日之事,若不是您仗義出手,恐怕我早已性命不保。
一直想找個機會當面向您致謝,但卻始終未能如願。
今日一見,本應好好感謝一番,不料您竟然身負重傷……真是慚愧啊!”陸小姐一邊說著,一邊恭恭敬敬地向李凡行了一個標準的大禮,眼中滿是感激與愧疚之情。
她的神情真摯而懇切,彷彿對自已未能及時道謝感到十分自責。
那張美麗動人的臉龐上此刻也流露出深深的歉意,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嗯,說起來啊,”李凡微皺眉頭緩緩說道,“我這受傷,恐怕還真是替你們陸家抗下了這一劫啊。
仔細想想,剛剛那攻擊我的手法,和當日的那種攻擊手法有一些相似之處。還好我一直保持著高度的警惕性,不然的話,
恐怕我早就已經死了。”李凡目光中透露出思索的神情,繼續分析著。
“不過呢,攻擊我那人,恐怕也不會好過,這會估計那人已經死了。”說到這裡,李凡的臉上露出無比自信的神情,他對自已的能力有著十足的把握,相信對方必然為其行為付出沉重的代價。
要知道,一個人的氣運之光可是與生命緊密相連的啊!就算這個人無比孱弱、黴運纏身,但其身上仍舊會閃耀著積極正向的氣運光芒。
然而就在剛才,他拼盡全力發出致命一擊時,已將那位拾荒者所有的氣運都打得七零八落了。
儘管這位拾荒者實力超群,但失去了氣運加身,遲早都會邁向死亡之路。
“我陸家一定會給您補償的,也會聯絡最好的醫生,為您治療。”陸小姐承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