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顏俊、蕭遙和張曉雷三人陸續抵達公安局。他們步履匆匆,面色凝重,彼此間的氛圍充滿了緊張與不安。他們互相看了一眼,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出了同樣的情緒——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們走進會議室,只見歐陽強生正站在大螢幕前,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緊緊盯著他們。他的臉色冷峻,彷彿一塊堅硬的石頭,不帶一絲溫度。待他們坐下後,歐陽強生深吸了一口氣,聲音低沉而有力地說道:“在向陽家發現的 U 盤已經解密成功,裡面是一段影片。我想你們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眾人心中一緊,他們都知道這個 U 盤的重要性,以及它可能帶來的後果。歐陽強生的手指微微一動,滑鼠便被輕輕地點選了一下。隨著這一動作,螢幕突然變得明亮起來,一段神秘的影片開始緩緩播放。
“大家好,我是向陽。”影片中的聲音帶著一絲淡淡的憂傷和無奈,彷彿來自另一個世界。“當你們看到這個影片的時候,也許我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但是,我希望透過這個影片,把我這些日子所經歷的一切都告訴給大家……”
時間倒流到半年前的某一天,陽光明媚,微風拂面。那天,我的好朋友、閨蜜韓芳芳來到了我的住處。她興奮地對我說:“向陽,我發現了一個非常美麗的地方,特別適合你去寫生!”當時的我正為找不到合適的題材而煩惱不已,聽到她的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衝動。於是,我毫不猶豫地決定跟著她一同前往那個神秘之地。
一路上韓芳芳都顯得異常興奮,不斷地向我描述著那裡的美景。而我則沉浸在自已的想象之中,期待著能夠在那裡找到靈感,創作出一幅令人驚豔的畫作。然而,我萬萬沒有想到,這次看似普通的旅程竟然會成為我人生的轉折點,將我帶入了一個充滿未知與危險的世界。
我準備繼續向山上爬去,然而就在這時,韓芳芳卻告訴我她的腳扭傷了,無法再繼續往上攀登。於是,她決定留在原地等待著我歸來。我深知此刻只能依靠自已的力量前行,便毫不猶豫地獨自一人朝著山頂邁進。
經過一番艱難險阻,終於抵達了頂峰。站在山巔之上,俯瞰下方的壯麗景色,一片無垠的美景盡收眼底,令人心曠神怡、陶醉其中。我被眼前的美景深深吸引,立刻拿起畫筆開始描繪這動人的畫面。
正當我全神貫注地沉浸在創作的世界中,思緒紛飛,手中的筆在紙上飛舞,突然間,一陣尖銳的女子呼救聲打破了這寧靜的氛圍,如刀割般傳入我的耳中。我驚愕不已,心跳瞬間加速,立刻停下手中的工作,環顧四周尋找聲音的來源。
周圍的景色在我眼中變得模糊,我只聽得到那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急切的呼救聲。我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很快,我發現聲音似乎是從一座只有兩層高而早已荒廢的雕樓傳來的。那座雕樓孤獨地矗立在荒草之中,破敗的牆壁和殘破的窗戶彷彿在訴說著它的滄桑。
好奇心驅使著我一步步走向那座雕樓,每一步都伴隨著心中的緊張和不安。隨著距離的拉近,呼救聲愈發清晰可聞,我能感受到那聲音中的絕望和無助,讓我無法再停下腳步。
我加快了腳步,穿過雜草叢生的空地,終於來到了雕樓的門前。我推開門,一股黴味撲面而來,但我顧不得這些,徑直向樓上走去。樓梯破舊不堪,每一步都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彷彿在警告我前方的危險。在昏暗的光線中,我摸索著前進,最終來到了一間密室前。密室的頂部有一個小小的鐵窗,我湊近窗戶往裡窺視,眼前的景象讓我毛骨悚然!
我小心翼翼地推開那扇沉重的密室之門,一股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我緊張地環顧四周,只見密室中昏暗的燈光下,竟然蜷縮著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她靜靜地縮在角落裡,彷彿一隻受傷的小鳥,無助而脆弱。
我走近一些,這才看清她的面容和雙手。她的臉上佈滿了傷痕,有的已經結痂,有的還在滲血,看上去觸目驚心。她的雙手也是傷痕累累,似乎曾經遭受過殘酷的折磨。我不禁感到一陣心痛,這個女子究竟經歷了怎樣的苦難?
她的雙腳被一條粗壯的鐵鏈緊緊束縛著,鐵鏈的另一端深深地嵌入牆壁之中。她無法動彈,只能無助地躺在那裡,任由痛苦和絕望侵蝕著她的心靈。
她用哀求的目光凝視著我,那雙眼睛中充滿了無助和乞求。她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打溼了白衣,彷彿一朵朵凋零的花朵。她不斷地懇求我,聲音微弱而顫抖,希望我能放她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
我深深地感受到了她的絕望和無助,那絕望的眼神深深烙印在我的心中。我無法忘記她那張佈滿傷痕的臉,那雙充滿乞求的眼睛,以及那不斷滑落的淚水。
至今,每當我回想起那個密室中的女子,我的心都會感到一陣刺痛。我震驚之餘,心中充滿了憤怒與憐憫。究竟是誰如此殘忍,將這個無辜的女子囚禁在這暗無天日的密室中?我下定決心,一定要將她解救出來。
我環顧四周,尋找著能夠開啟密室的鑰匙。在仔細搜尋了許久之後,終於在一個角落裡找到了一把鏽跡斑斑的鑰匙。我顫抖著將它插入鎖孔,伴隨著一聲沉悶的響動,鎖釦終於鬆開了。
我小心翼翼地推開了密室的門,一股更為濃烈的腐朽氣息撲面而來。然而,我顧不上這些,徑直走向那個可憐的女子。她看著我,眼中充滿了希望與感激。我輕輕解開了她腳上的鐵鏈,將她扶了起來。
“別怕,我來救你了。”我輕聲安慰道。
女子顫抖著點了點頭,淚水再次湧出了眼眶。我攙扶著她走出了密室,準備離開了那座令人毛骨悚然的雕樓。
突然間,前方出現了兩個身影擋住了我們的去路。其中一人身材肥胖至極,彷彿一座移動的小山,他的年紀大約三十多歲,但神情卻顯得有些異常,他的眼睛呆滯無光,嘴角掛著一條長長的口水,不停地流淌著。他口中含糊不清地喊著:“老婆!老婆!”而另一個男人則年約六十歲左右,面板黝黑。從他們的對話中,我確定了這兩人是父子關係。
那位女子看到他們後,神色變得異常慌張。我立刻意識到,眼前的這兩個人絕非善類,甚至極有可能就是將她囚禁起來的罪魁禍首。於是,我毫不猶豫地拉住女子的手,轉身朝著來時的方向狂奔而去。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道路也變得愈發崎嶇難行,但那對父子卻始終緊追不捨!我們一路拼命奔跑,終於來到了一片墓地裡。然而,這裡四處尋找不到可以藏身的地方。就在這時,我突然感到頭部一陣劇痛襲來,彷彿被什麼東西狠狠地砸中了一般。身體不由自主地一沉,我便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覺,陷入了昏迷之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天空突然開始下起傾盆大雨,豆大的雨點砸在身上,讓人感到一陣涼意襲來。我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已依然躺在原地,下身衣物已經全部消失不見,一絲不掛。我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不好的預感,身體顫抖著,一股絕望和恐懼湧上心頭——我意識到自已遭受了侵犯。
那一刻,我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我強忍著悲痛和屈辱,顫抖著手整理好破碎的衣服,卻驚訝地發現頭部還在流血。我環顧四周,大聲呼喊,但回應我的只有一片荒蕪,只看到一個個冰冷的死人土坑,周圍空無一人。無盡的沮喪籠罩著我,我感到無比的孤獨和無助。
經過千辛萬苦,我終於翻過一座座山嶺,回到了住處。一進門,我就看到韓芳芳正在焦急地等待著我。她見到我回來,立刻迎上來,關切地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謊稱自已不小心摔倒受傷了,讓她幫忙撤銷報案。她聽後鬆了一口氣,但眼神中還是流露出一絲擔憂。
等她離開後,我走進沖涼房,拼命地衝洗著身體,一遍又一遍地擦拭,試圖洗去內心深處的汙垢和恥辱感。然而,無論怎樣努力,我始終覺得自已很髒,彷彿永遠無法擺脫那場噩夢帶來的陰影。
突然間,我發現大腿上粘著一張詭異的符咒。我毫不猶豫地拿起筆,將兩個男人挾制一個女人的資訊畫在了上面,祈求那個女人能夠平安無事。
接下來的日子裡,生活變得異常艱難而又困苦不堪。那道陰影如同幽靈一般,揮之不去,始終纏繞在我心頭之上。每當夜幕降臨,漆黑一片籠罩著大地之際,那種難以忍受的感覺愈發強烈起來。我常常感到自已已不再是那個純真無瑕、內心清澈的女子,心中充斥著無數骯髒齷齪的念頭。這種自我厭棄的情緒猶如漩渦般將我捲入其中,使我深陷於無盡的痛苦深淵之中,無法自拔……
我也曾尋求過心理醫生的幫助,嘗試透過藥物來緩解這種狀況。然而,一切似乎都無濟於事。即便在睡了一覺之後,次日清晨醒來,依舊如此。漸漸地,我發現自已再也無法創作出優秀的作品,與蕭遙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遠,彼此變得越來越陌生。最終,絕望的我甚至想到了死亡,但卻只寫下了一封遺書,始終缺乏結束生命的勇氣。
蕭遙,希望你能看到這段影片。如今的我一無所有,只是一個不再純潔的女人罷了。這裡有四張畫作,就當作是送給你的最後一份禮物吧!向陽在此向大家道別了!\"
影片結束,現場一片寂靜!蕭遙已經變成淚人:"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真傻!"
歐陽強生站在會議室的最前端,他的眼神堅定而冷峻,掃視了一圈在座的同事,眾人的臉上都掛著凝重與期待。他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大家都已經認真觀看了影片,向陽確實是自殺無疑。但是,她留下的遺言卻為我們提供了重要的線索。她明確提到那兩父子與本案有著直接的關係,甚至與林湘的死也有直接的聯絡。”
他頓了一頓,讓這些話在空氣中迴盪,然後接著說:“根據向陽在影片中描述的特徵,我們可以初步判斷,這兩父子極有可能是馬富貴與馬又峰。”歐陽強生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他知道,這個線索對於案件的偵破至關重要。
緊接著,歐陽強生迅速拿起手機,撥通了趙偉立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趙偉立的聲音,他簡短而有力地說:“馬上拘捕馬富貴,我來審他。”歐陽強生的聲音充滿了決心和果斷,他知道,現在是時候採取行動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令素走到歐陽強生的身邊,她的眼神同樣堅定而深邃。她看著歐陽強生說:“我們會趕緊破案,還死者一個公道。無論是林湘還是向陽,她們都不應該這樣無聲無息地離開這個世界。我們要為她們找到真相,為她們討回公道。”
張曉雷等三人也陸續離開。
過了一個小時,審訊室的氣氛愈發沉重。歐陽強生和趙偉立已經早早地坐在審訊桌前,等待著關鍵人物的到來。這時,審訊室的門緩緩開啟,兩名警察押解著馬富貴走了進來。他的步伐沉重,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疲憊和無奈。
馬富貴被帶到審訊桌前,他慢慢地坐了下來,雙眼空洞地注視著前方。沉默了一會兒,他突然用低沉的聲音問道:“有沒有煙啊?給我一根吧。”警察看了他一眼,默默地遞給他一支菸。馬富貴接過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彷彿想將心中的苦悶都吸入肺中。
吐出煙霧後,他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悲涼:“一切都是報應啊!”歐陽強生聽到這話,眉頭緊鎖,他知道這句話背後一定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冷冷地看著馬富貴,語氣嚴厲地問道:“你是怎麼殺死林湘的?快說!”馬富貴抬起頭,臉上露出迷茫的神情:“我現在也不知道那女的叫什麼名字……我只知道又峰很喜歡她,一直想讓她當自已的老婆。”
歐陽強生和趙偉立對視一眼,心中都感到一陣驚訝。他們沒想到馬富貴竟然連受害者的名字都不知道。歐陽強生繼續追問:“那你為什麼要囚禁她?你對她做了什麼?”
馬富貴低下頭,聲音顫抖:“那天深夜,我看到她一個人跑了出來,心裡就起了壞心思。我把她捉住,關了起來,想著這樣她就能永遠陪著又峰了。”
歐陽強生憤怒地拍案而起:“混賬!你難道不知道這是非法禁錮嗎?這是犯法的行為!你不僅囚禁了她,還害得她丟了性命!”馬富貴顫抖著身體,不敢抬頭看歐陽強生。
歐陽強生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心中的怒火。他知道,想要揭開這個案件的真相,還需要更多的耐心和審訊。他看向趙偉立,示意他繼續提問。趙偉立點點頭,開始從另一個角度追問馬富貴。
審訊室的氣氛再次變得緊張起來,彷彿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在每個人的心頭。歐陽強生和趙偉立面面相覷,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彼此內心的焦慮和沉重。他們明白,這個案件遠比他們想象的要複雜得多,背後隱藏著更多的秘密和罪惡。
馬富貴低下頭,聲音顫抖地說道:“我知道,我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但是,我也有一些事情想要告訴你們。那個女孩,她其實並不是陳二妹的親生女兒。我無意間發現,她也是被人非法拐賣到這裡來的。我之所以敢對她下手,就是因為我知道他們不敢報警,怕引來更多的麻煩。而且,那個畫畫的女人,如果不是她多管閒事,那個女孩也不會死。這真的都怪她自已命不好……”
歐陽強生聽著馬富貴的話,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他無法想象,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喪心病狂的人,對一個無辜的女孩下如此毒手。他的眼神變得凌厲而冰冷,彷彿要將馬富貴的心看穿。
“你們竟然還對她實施了輪姦!”歐陽強生憤怒地吼道,“這直接導致她患上了精神病,你們簡直禽獸不如!”
馬富貴被歐陽強生的怒吼嚇得渾身一顫,他連忙解釋道:“別亂說話,別亂說話。那個女孩,她害死了又峰的女人,又峰才會發洩在她身上的。我也是被迫無奈啊……”
歐陽強生聽著馬富貴的狡辯,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他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喝道:“你以為你這麼說就能逃脫法律的制裁嗎?我告訴你,無論你們背後有什麼勢力在支援你們,我們都會將你們繩之以法!為那個可憐的女孩討回公道!”
趙偉立也站了起來,他緊握著拳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知道,這個案件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但是他們不能退縮,不能放棄。他們必須堅持下去,直到找到真相,為受害者討回公道。
審訊室的氣氛再次變得緊張起來,但是歐陽強生和趙偉立已經做好了準備,他們將會用盡全力去揭開這個案件的真相,為那個無辜的女孩討回公道。
歐陽強生繼續追問,語氣中充滿了疑惑和堅定:“馬富貴,你到底為何要殺掉馬來飛?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馬富貴聞言,面色瞬間變得猙獰起來,他咬牙切齒地回答道:“他必須死!這個混蛋,他竟敢拿這件事來威脅我!”
歐陽強生皺眉道:“威脅?他怎麼威脅你的?你能不能說得更清楚一些?”
馬富貴深吸了一口氣,面露兇光,惡狠狠地說道:“那天,他突然給我打電話,說他在世界盃上賭球輸得一塌糊塗,欠了阿公一大筆錢。我本來以為這只是他的藉口,想從我這裡撈點好處。可沒想到,他竟然說他手裡握有我和又峰殺人的證據!我當時就嚇得不輕,趕緊給他轉了一筆錢,想讓他閉嘴。可是,他收了錢之後並沒有善罷甘休,反而變本加厲地向我索要更多的錢!我忍無可忍,只能一不做二不休,除掉他這個禍害!”
歐陽強生聽完馬富貴的講述,心中不禁一陣駭然。他沒想到,馬來飛竟然會用這樣的方式來威脅馬富貴,而馬富貴也因此走上了殺人的不歸路。他深吸了一口氣,對馬富貴說道:“你這樣做,只會讓自已陷入更深的困境。你應該主動向警方坦白,爭取從輕處理。”
馬富貴聞言,卻冷笑一聲,說道:“坦白?哼,你以為我會那麼傻嗎?我一旦坦白,就再也沒有活路了。我寧願在這裡待一輩子,也不會去自投羅網的!”
歐陽強生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知道,馬富貴已經徹底陷入了自已的執念之中,無法自拔。他只能寄希望於警方能夠儘快破案,將真相大白於天下,還受害者一個公道。
趙偉立靜靜地站在馬富貴面前,手中捏著一顆精緻的紐扣,那紐扣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光,似乎蘊含著某種秘密。他眯起眼睛,仔細端詳著這顆紐扣,彷彿在尋找著它的來歷和背後的故事。隨後,他抬起頭,目光如炬,銳利地盯著馬富貴,彷彿要將他的內心看透。
“這個紐扣是誰的?”趙偉立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帶著沉重的分量,砸在馬富貴的心頭。馬富貴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雙手也開始微微顫抖。他顫抖地指著那顆紐扣,聲音略帶沙啞地回答道:“這……這是林湘身上的紐扣。來峰他……他一直不知道林湘已經去世了,還想著親手把紐扣還給她……”
馬富貴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變成了喃喃自語。
歐陽強生站在一旁,靜靜地聆聽著他們的對話。他的眉頭緊緊皺起,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和警惕。他沉聲問道:“你都認罪了?”
馬富貴沒有回答,只是低下頭,默默地承受著歐陽強生的審視。馬富貴深深地嘆了口氣,彷彿所有的力氣都被抽乾了一般,無力地說道:“是的,我認了……來峰走了,一切都沒有了意義,我只求一死……”
歐陽強生默默地看著馬富貴,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向身旁的兩名警察打了個手勢,示意將馬富貴押走。警察們迅速行動起來,將馬富貴戴上手銬,押往警車。
隨著警車緩緩駛離現場,趙偉立和歐陽強生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