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城,一座七進院的豪宅大院。
這裡是京城有名的五姓七望中蔡氏家族的老宅。
宅院中一座位置偏僻的小四合院內,一位中年美婦正坐在一棵石榴樹下,手上捧著一本詩集,聚精會神地讀著。
她的肌膚雖已不復青春的嬌嫩,卻散發著歲月沉澱的溫潤光澤,精美的臉龐上帶著一絲歲月的痕跡,像是經過風雨洗禮的美玉,更顯堅韌與美麗。
一襲淡雅的旗袍將她妙曼的身姿勾勒得淋漓盡致,每個細節都透露出獨特的品味和氣質。
捧著詩集的纖纖玉手,纖細而修長,姿態幽雅,像是一首美妙的詩篇,引人遐想。
這樣的熟婦更像一朵盛開的牡丹,雖然經歷了風霜雪雨,卻依然綻放出最美麗的花朵。
這位中年美婦就是蔡府家主蔡文峰的第N房姨太太楚秋影,也是蔡穆炎的母親。
侍女雨晴急三火四地走進小院,著急地對楚秋影說:“夫人,不好了,出大事了。”
“出什麼大事了?”
楚秋影神色平靜地問。
“少爺在津海被人打了,對方要蔡府拿十個億去贖少爺。”
雨晴說著話,把手機遞給楚秋影。
“網上有好多影片,夫人快看看吧。”
楚秋影看著手機上兒子被割掉耳朵的畫面,秀眉微微一蹙,俊美的臉頰上並未流露出過多的表情,宛如一汪平靜的潭水,淡淡地自言自語道:
“什麼人這麼大膽,敢挑戰汴京城的蔡家?”
“這個人最近在津海很火,叫林千葉,聽說還是個送外賣的小哥。”
“外賣小哥有這麼的膽量和氣魄?”
楚秋影的語氣中滿是驚訝和敬佩,似乎對兒子的事並不關心。
蔡府的管家蔡佟快步走進小院,臉上雖然帶著恭敬的表情,眸子裡卻閃著鄙視,對楚秋影說:“老爺讓你過去一趟。”
楚秋影瞥了蔡佟一眼,緩緩道:
“蔡管家是跟我說話嗎?”
“是。”
“蔡府堂堂的管家,不知道該稱呼我什麼嗎?”
蔡佟面露尷尬,對楚秋影說:“老爺請夫人過去一趟。”
楚秋影放下手中的詩集,起身向小院門口走去,雨晴緊隨其後。
後宅堂屋內。
家主蔡文峰端坐在太師椅上,臉色鐵青,看著走進來的楚秋影,厲聲道:“你養的好兒子,跑到津海給老子丟人,蔡家的臉都給丟盡了。”
“是我沒有管教好,請老爺責罰。”
楚秋影一副不卑不亢的神情,緩緩道。
蔡文峰沒有理睬楚秋影,看著蔡佟說:“通知賬房,拿錢去贖人。”
“是,老爺。”
蔡佟答應一聲。
“把那小子救出來後,剝奪他的身份,趕出蔡府,永遠不許再回來。”
“是,老爺。”
蔡佟雖然表情依然,眸子裡卻閃過一絲興奮和喜悅。
楚秋影並未替兒子求情,神色平靜地看著蔡文峰,緩緩道:“穆炎是我生的,我親自去趟津海處理此事吧。”
蔡文峰不耐煩地向楚秋影揮揮手。
楚秋影默默地轉身離開。
蔡佟低聲問蔡文峰,“老爺,這事就這樣算了?那可是十個億啊。”
“告訴大少爺,十個億怎麼吃進去的,就讓他們怎麼吐出來,敢跟蔡府作對,找死!”
“明白,我這就告訴大少爺。”
蔡佟屁顛屁顛地離開。
與此同時。
林千葉按照對方發來的定位,來到市郊一處叫巨澱湖的地方。
這裡方圓幾十平方公里都是一望無際的蘆葦蕩,裡面河溝交錯,不熟悉情況的進去就會迷失方向。
蘆葦蕩的一部分割槽域被開發成了供市民休閒遊玩的地方,有個遊船碼頭,供遊客乘坐小船進入蘆葦蕩。
張勇將車停在小碼頭旁邊,對林千葉說:“老大,就是這裡了。”
“好,你在車裡等著就行。”
林千葉說完,推開車門,下了車。
“老大,我通知鐵頭哥帶些人過來吧?”
“不用了,對方讓我一個人去。”
林千葉說完,徑直向遊船碼頭走去。
碼頭邊停著一艘不常見的快艇,旁邊站著兩個冷豔的年輕女人,都身穿著寬鬆紅色衛衣,面如冰霜,不苟言笑。
其中一個女子看著林千葉問:“你是林千葉吧?”
“是我,被你們綁架的人在哪?”
女子把一塊黑布條遞給林千葉,“蒙上眼睛,等會你就見到他們了。”
林千葉用黑布條將眼睛蒙上。
腦海中響起古帝殘魂的聲音。
“這倆女孩都是地級武者,不過有點奇怪。”
“有什麼奇怪的?”
林千葉問道。
“她們的武功路數與華國的武道界不一樣。”
“我靠,這都能看出來!”
“這算個屁,本帝看一眼就知道是什麼宗門的。”
“那這兩女的是什麼宗門?”
“她們不屬於任何一個宗門,是東倭國的忍者。”
“東倭忍者!”
林千葉感到有些意外。
這裡怎麼會有東倭忍者,而且還綁架了蘇陌雲和梁燕。
這時,其中一個女人抓住林千葉的胳膊,將他帶到快艇上,在船艙內坐下後,另外一個女子啟動發動機,駕駛快艇離開。
古帝殘魂自是知道林千葉心裡的疑惑,笑著說:
“忍者的意思就是‘秘密行動的人’,她們出現在這裡,自然是執行秘密任務了。”
“這都知道,你還真是個萬事通。”
“嘿嘿,本帝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自有人類以來所有的事情沒有不知道的。”
古帝殘魂得意洋洋地說著。
“這倆女孩子外面穿著寬鬆的衣服,裡面穿著伊賀流服裝,胸部還戴著護心鏡和軟禁……”
“我去!她們裡面穿的什麼你都能看見?”
“那當然,在本帝面前穿不穿東西都一樣。”
“啊!”
林千葉的聲音中充滿驚喜和渴望。
“這是透視術吧,能不能傳授給我?”
“不能!”
古帝殘魂很乾脆地拒絕了。
“為什麼啊?”
“因為你定力不行,動不動就流鼻血,滿眼都是女人的胴體,我怕你活不過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