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神造之物……”
軍師顫抖著身子,被眼前的一幕震撼的嘴巴大張?
這個孩子手中怎麼會有這麼神奇的寶物?能將村夫子這樣的神通者超遠距離擊殺?
軍師的目光不由再次看向葉辰。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星眉劍目,清新俊逸,只是身形略微有些消瘦。本來只是覺得這少年有些文氣,可一想到剛才那兇辣無比的殺人技,又覺得這少年身上還多了些殺氣與匪氣。
葉辰收起竹節棍,本想一躍飛入城中,突然想起師傅的話來,便收起神通,低調的向城內走去。
軍師怔怔,突然像想起什麼,極速離開了戰場。
“大祭司,好訊息,好訊息。”
“軍師,看你這麼高興,攻下奪天城了嗎?”大祭司眼神一亮,欣慰無比。
“大祭司,奪天城並沒有攻下,村夫子也戰死了。”
“戰死?這,這是什麼好訊息?”
“大祭司,村夫子是被一個少年擊殺了!”
“少年?這麼強?”
“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大祭司,這算不算是一個好訊息?”軍師眯眼說道。
“你的意思是?那少年……是聖嬰?”
軍師輕輕點頭道:“大祭司,我也只是猜測。”
“十二三歲的少年,三下五除二便擊殺了村夫子……”大祭司獨自喃喃,腦速飛快的運轉。
“軍師,這次我要親自去一趟奪天城,這個少年……你陪我去一趟。”
“是。”軍師應道。
大祭司御空飛行的速度簡直可以用風馳電掣來形容。宛若流星劃過,天空留下幾道白影。偶有個別凡民抬頭仰望,呼喊道:流星,流星。大多數凡民終日低頭於柴米油鹽,並不知天空發生了什麼。
“軍師,明日再戰,我要看看這個少年。”
……
奪天城,老狐狸不住地誇著葉辰。
“張天師,你的高徒簡直就是奇才!才十二三歲啊……”
果印搖了搖頭,一臉無奈,心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來自仙界?仙界之人本就自帶天賦與資質,打敗一個凡界的神通者有什麼好誇耀的?
折將軍也端起酒杯,不停的敬張角和葉辰。
葉辰不勝酒力,喝了兩杯便暈暈乎乎。反倒是張角,一杯接著一杯,酒量深不可測。
老狐狸喝了幾杯,渾身又開始痛癢起來。縱然老狐狸每日打坐,催動元氣排毒,那千蟲毒依舊頑固,恐怕還需要些時日才能祛除。
四人的酒宴一直持續到深夜。
深夜,一場大雨又嘩嘩啦啦的下了起來。
真是一場秋雨一場涼啊!葉辰原本迷迷糊糊的,也被一陣寒意冷醒。
酒桌上杯盤狼藉,師傅躺在一塊毛毯上酣然入睡,看樣子應該又喝了不少米酒。
葉辰從大帳邊解下兩塊披風蓋在師傅身上。
外面,雨下的更大了,聲音也更響了。
這次出來歷練,也有一些時日。雖然對魔界的一些傳聞得到了證實,但自已的心境依然有些雜亂。
如此下去,並不利於自已的修煉之路。鞏固海天境界,突破金剛結界,最主要的是對心境的修煉。
仙界有云:海天一色心如水,金剛不動心如堅。
這心境的修為,如何才能突破?葉辰痴痴的聽著帳外的大雨,內心逐漸產生出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受。
這些凡民們很少有人知道仙界的存在,亦如仙界學子對魔界的瞭解大多隻來自於一些傳聞。仙魔兩界,似乎都在刻意隱藏一些資訊,有意的將兩界割裂。
雨聲夾雜著思緒,葉辰心亂如麻。只能低低默唸著:“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舍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