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賭輸了就得認,還不快給人家道歉行禮?\"

鄭逢春面色鐵青,訓斥著自已的徒弟。

\"啊?\"

李宏偉張大了嘴,難以置信。

周圍的鄭家人也都一臉愕然,甚至懷疑自已的耳朵出了問題。

鄭逢春竟然讓徒弟低頭認錯。

這豈不是意味著某個事實已被證實?

\"師父,您這是什麼意思?\"

李宏偉苦笑不已。

其實他大致猜到真相,從師父不自然的神情中可以看出端倪。

只是他不甘心,希望能得到確切的確認。

\"哼!\"

鄭逢春哪裡好意思提起剛才的事,冷冷地瞪了徒弟一眼。

\"讓你行禮就行禮,囉嗦什麼!\"

\"呵。\"

這時,吳昊站出來解釋道:

\"剛才,在陳家我偶遇這位朱老前輩,他無法解決的問題,我卻能治好,你應該明白其中的意思吧?\"

譁然一片。

在場的人都驚詫不已,紛紛用驚訝的目光看向鄭逢春,期待得到答案。

見鄭逢春沉默不語,表情古怪,其實已經給出了回答。

眾人皆震驚。

\"李公子,現在是不是該兌現你的諾言了?\"

吳昊微抬下巴,看著李宏偉。

\"我...\"

李宏偉滿臉尷尬,面紅耳赤,扭捏不安,表情極為難看。

若真的下跪,以後還怎麼抬頭做人?

吳昊似乎察覺到了這一點,故意說道:

\"李先生放心,我們會替你保密的,除了在場的人,不會有其他人知道,現在你不必擔心丟臉了吧?\"

李宏偉的臉色更加難看。

連狗屁都不如的擔憂!

\"小子,別太過分了。\"

鄭少春想挽回面子,開口勸解:

\"得饒人處且饒人,你也不必趕盡殺絕,給人留條生路,日後相見才不會尷尬!\"

吳昊無言地看向鄭少春:

\"鄭公子講的大道理倒是一套一套的,不過你看那位仁兄的鞋。\"

眾人的目光轉向李宏偉的鞋子,剛才被他踩得面目全非,沾滿了泥汙。

吳昊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沒錯。

剛才李宏偉自以為必勝,故意把鞋子弄得髒兮兮的,就是為了羞辱吳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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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道友,何須如此苛責李賢侄?勝敗乃兵家常事,豈能耿耿於懷?”吳昊催促的話語中帶著修真的淡然。

李宏圖咬牙,心中自然不願屈服,但他此刻也只能服從。

朱逢春適時地勸說,生怕吳昊一時氣憤,洩露了剛才在陳家的真相,讓他顏面無存。

“徒兒,委屈你一下吧。”朱逢春心中暗自歉意,隨即嚴厲下令:“李宏圖,修士一諾千金,連這點擔當都沒有,何以稱為我弟子!”

一聽要被逐出門牆,李宏圖立刻照做,急忙下跪磕頭。

“嗯,李賢侄言出必行,實在令人敬佩。”吳昊調侃,臉上洋溢著滿意的笑容。

李宏圖面露尷尬,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起身之後,他連膝蓋的塵土都沒擦,便灰溜溜地逃離,無顏再待下去。

朱逢春自然也不敢久留。

“鄭老,既然他在此,那老夫就先告退了,日後若有需要,再行聯絡。”他打聲招呼,轉身離去。

閒雜人等散去,鄭老態度大變,笑眯眯地對吳昊說:“原來小友你如此高深,老夫先前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嗯。”吳昊輕輕點頭。

顧月容擔心吳昊責怪她爺爺,忙開口緩頰:“昊哥,剛才爺爺身體疲倦,未能多幫你說話,你別介意。”

吳昊聽後,自然不會怪罪,微笑著搖頭表示不在意。鄭夫人和鄭少春則顯得有些尷尬,心中已暗暗記恨吳昊。

“昊哥,那就麻煩你幫我爺爺療傷了。”“嗯。”

於是,吳昊開始為鄭老治療身體的疾患。

他剛才之所以說李宏圖無法治癒,不僅因為鄭老的病症已久,更因這庭院的風水有異,顯然被人惡意篡改。

他取出修煉之物,聚精會神,開始在鄭老身上施針。數針下去,鄭老頓時感到身心舒暢,彷彿沐浴在難以言表的愜意之中。

這是因為吳昊將自身的真元傳給了鄭老,這些真元能很好地修復和滋養人體經絡與器官,還能驅除體內毒素,恢復其生機。

經過半個時辰的精心調理,吳昊收針,擦去額上的汗珠,大功告成!

“真是奇妙無比!”鄭老感受到身體的變化,激動地從座椅上站起。以往需人扶持,如今他竟自行穩住了腳步,步履如風!

顧月容等人看到鄭老的表現,都驚訝得張大了嘴巴,沒想到療效如此顯著。

“昊兄,你的修為真是深不可測啊!”

顧月容滿心敬佩,眼神熾熱。

“哪裡哪裡。”

吳昊淡然一笑,輕輕拂了拂衣袖。

“哈哈哈!”

鄭老宗師朗聲大笑,心中暢快無比:

“真是厲害啊!難怪朱老前輩都自愧不如,這等修為當真獨步天下!”

他轉頭向吳昊道謝:

“小友,老夫多虧了你的援手。”

顧月容在一旁解說:“爺爺,我剛才已經提過,他叫吳昊,和我一樣在孤兒院長大。”

“好好好,原來是吳道友,老夫感激不盡。”

鄭老宗師立刻改口。

吳昊謙遜地說:

“老宗師無需如此,你是月容的親人,我理應出手,況且此事還未完。”

“嗯?”

鄭老宗師和顧月容都是一愣。

吳昊轉過身,目光掃視整個院落的佈局。

在他眼中,四周的雜物彷彿消失,只剩下陣法的輪廓在眼前顯現。

而其中有幾處明顯的破綻,正造成嚴重的能量紊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