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血池鎖龍
仙途:我在修仙界當個富家子弟 無妻徒刑中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當李淵聽到聲音時疑惑的回過了頭,這不回頭不要緊,一回頭李淵就看見在他後邊不遠處有一個模糊的形狀,這一細看竟是之前掉到水井中的血靈教令牌。
李淵看了看四周並沒有發現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只是突然出現的這塊令牌有些奇怪,接著李淵就小心翼翼的向前方走去,到了那令牌旁邊時左右看了看。
“誒!那邊的人別躲了,我都看見你了”。
李淵向後方大喊了一句,之後就是漫長的等待………,等了半天還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之後李淵就試著去撿起那個令牌,李淵就像老鷹抓兔子一樣撿起令牌後就向後退去,之後警惕的看向四周,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常後還是有些不放心,一手拿令牌一手拿著血劍就向著門的方向退去。
這一切都有些太不合理了,一切都像是被安排好的,這不會又是那個血靈教的陷阱吧!算了就算前面是龍潭虎穴看樣子也得闖一闖了。
如果這是有人設局讓我一步步走到這裡的話,那這個血靈教令牌應該是有一定用處的,話說自已的點不能這麼背吧!就這麼稀裡糊塗的順著別人指的路一直走下去,這未必也太………。
李淵索性也就不去想著有什麼危險會發生了,就這個手筆,能把自已玩弄於鼓掌之中,想必結局也是那人算好的,看來自已的實力確實是有些不夠了,這回他是真的相信他母親於清月說的話了,這個世界太危險了,自已這點實力根本就不夠看,看來要是這次能夠活著出去一定要好好修煉了。
思緒間李淵就發現這兩扇門右側的石壁上有一塊凹槽,看了看大小,李淵發現這血靈教的令牌正好能被放進這個凹槽內,就當李淵剛把令牌放在凹槽中後,面前的石壁轟的一聲出現了一道裂縫,從中有道道紅光從中冒出。
最主要的是縈繞在李淵耳邊的聲音也突然變得巨大,可縱使這聲音如何巨大甚至讓李淵感受到一絲的眩暈感,但李淵就是不能理解它在說什麼,但李淵堅信這肯定是在傳遞一種資訊。
隨著門縫不斷的變大這聲音也在不斷的變大,這時李淵已經有明顯的眩暈感了,在他的眼中整個世界都在旋轉,李淵只能一邊扶著巖壁一邊向門內走去,這該死的眩暈感讓他一度什麼都無法看清,他只能憑藉著自已的感覺向前走。
李淵猜測現在那兩扇門應該全都開啟了,因為縈繞在他耳邊的聲音此時已經到達了極點,隨之而來的是李淵感覺到自已的雙兒已經有血從中流出,一開始李淵竟是有些慶幸,因為他想著既然雙耳失聰了那古怪的聲音應該就聽不見了吧!可是現實卻是這個聲音好像不是從耳朵傳進來的,就像是直接植入到自已的精神識海中一樣。
就當李淵不知走到何處時李淵的前方突然就出現了一個小孩子,李淵也不知為何,周圍的一切事物他都看不清,可唯獨這個小孩子特別清晰,李淵一眼就認出這個小孩子就是當時他向水井裡看時,看到的那個小孩子。
不過上次看的不是很仔細,這次一看又是讓李淵大吃一驚,只見這個小孩子應該是一個小男孩,他的四肢和頭顱都被鎖鏈給鎖住了,這種場面說實話李淵還是有些犯怵的。
這時李淵看到了那個小男孩好像在說什麼,耳邊縈繞的聲音也變得逐漸清晰起來,漸漸的李淵終於能聽清他到底在說什麼了。
“求求你,殺了我”。
李淵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識海一震就直挺挺的倒下了,之後的一切李淵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直到李淵再次清醒過來,李淵不知道自已昏迷了多久,他現在根本就沒有時間概念,自已也是倒黴就因為這所謂的機緣差點把命都給搭進去了,想想之前看到的恐怖場景李淵就直搖頭。
可就當李淵抬起頭的時候,李淵的三觀感覺都要碎掉了,只見李淵的前方有一個血池,其中全是鮮血,有時還會冒出個泡泡,而周圍的巖壁上有五條鎖鏈,直直的插入到血池之中,而其中一個鎖鏈是在血池上方的,其上竟鎖著一個龍頭。
不過這條龍只有一個頭露在血池外,其餘的部分都在這血池內,但是單看這龍頭李淵也覺得這有些不對勁,這條龍一直在看著李淵,它的眼睛充滿了瘋狂與嗜血,根本就看不到一點理性,這讓李淵不得不警惕起來,試問有誰在被這兩個大紅燈籠盯著還能不害怕啊?
李淵就一邊觀察這條龍一邊又向著後方退去,可就在這時眼前的龍頭突然就張開嘴吼了一聲,可是明明李淵是聽不到它在叫什麼的,但是冥冥中他就感覺這條龍在催促他,讓他快點。
這一下讓李淵一下子就愣住了,怎麼感覺這麼奇怪呢?可是李淵一細想這之前看到的小男孩好像就和這龍一樣被鎖在這裡,都是五根鎖鏈,難不成那個小男孩還跟這條龍有關係嗎?就這樣想著李淵又聽見之前的那個聲音了,而這次李淵循著聲音來源看過去,發現正是那龍頭髮出的聲音,當李淵的視線與龍頭對上後,李淵又聽見之前的那句話了。
“求求你,殺了我”。
“難道之前的小男孩就是你”。
李淵也不知道自已是怎麼想的竟然在跟一條龍說話,先不說對方能不能聽懂,就算聽懂了可它怎麼說出來啊!就在李淵正在自我否定的時候,對面竟真的傳來了聲音。
“沒錯,你之前看到的小男孩就是我最後的理智了,血靈教想用秘法將我變成一個嗜血的怪物但是我不容許自已變成那個樣子,所以當你到來的時候我就一直在關注你,希望你能幫我解決麻煩,你放心事成之後你就可以出去了”。
聽到這些話李淵低下頭思考了起來,過了一會他抬起頭目光堅定的問道:“我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