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令使呢?”

“難道羅浮上還有第二個巡獵令使?”

卡芙卡自言自猜起來,始終猜不透程宇的底細究竟有多強。

“還是先離開吧,要是偏離艾利歐的劇本,那可不是一般的麻煩。”

剛下落的瞬間,就看到了程宇直接從下方筆直直視著她:“找到了,卡芙卡小姐。”

“看來你認識我?”卡芙卡俯視著下方到來的程宇說道。

“何止認識,你還想殺我,對嗎?”程宇陣陣語氣威脅道。

“很抱歉,關於之前的事情向你道歉。”卡芙卡被突面而來的情況整的有點猝不及防。

她明明察覺面前的傢伙弱到她一發子彈可以打死,但他眼神沒有帶有一絲恐懼來到你的面前。

懷疑是不是有詐,還是說他來到這個時候,景元將軍和符玄就已經將她給埋伏了?

“銀狼,調查這傢伙的資料!”

卡芙卡對著通訊器說道。

“沒有資料!這傢伙彷彿就是憑空出現一樣?”

“如果需要了解這人的情況,可能要入入仙舟聯盟的系統。”

通訊器銀狼平靜開口道。

“什麼!”

“看來仙舟的保密工作不是一般的好啊!”

“銀狼,不用了,現在我們完全不必要與聯盟發生不必要的關係。”

卡芙卡優雅一笑,目光盯著程宇道,對他的出現越來越好奇。

銀狼:“對了,監控資料中看到不少他與景元相互交流影片,這傢伙極其的危險。”

被銀狼這麼一說,卡芙卡也放棄了獵殺的他的想法。

若是殺了他的話,來自巡獵命途的瘋子,必然將星核獵手作為下手目標。

而他們作為星核獵手惹了星際公司已經夠嗆了。

如果現在與仙舟聯盟作對,無疑是把艾利歐的計劃攪和成一團糊水。

何況面前的男人實在太有神秘感了,得罪了他,對他們完全完全沒有好處。

【阿哈期待你的作死表演。】

“道歉?有用嗎?打死我之前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

程宇指著卡芙卡說道。

現在的卡媽香是香,但理智終是要保持著理智。

“請跟我與景元將軍問個好!”

“請你放心,我們星核獵手不會與你做出什麼手腳了。”

“來自仙舟的最尊貴的客人。”

說完,她慢慢悠悠的步伐子直接往天台內走去。

“喂!你們也.........”

程宇也快步走到天台上,但卡芙卡慢悠悠的步伐子像是走不到盡頭一樣。

即使他再快的腳步,等到他上來的時候,卡芙卡就已經在天台等候著他,高跟鞋踏在天台只有一步之遙:“沒想到你會跟過來!”

“喂,一句話就想要打發我嗎?”

程宇冰冷的目光直視起卡芙卡。

他要的就是根除她那點小心思,免得她日後給他自已造成不必要的因響。

“不然呢?難道你需要我給你什麼樣的獎勵呢?”

沒等程宇靠近,卡芙卡的衝鋒槍突突突打在地板上阻止他前進。

“子彈可是不會眨眼的哦!”

“再見了!親愛的!”

優雅的轉身一躍從高空中筆直落下。

“喂,你瘋了吧!”

他立馬跑上前去,卡芙卡直接消失在她的面前:“真是可惜,應該跟她要點獎勵才對,不然這兩次死亡就白死了!”

然而,他俯視著下方百米高樓,愣是沒看到卡芙卡的下落的身影。

他也知道,卡芙卡不會那麼輕易的死去,而且還把自已搭在他們的視線上。

“哎,被星核獵手盯上了的滋味可真的不舒服。”

只是凝視著夜色的天台的高處,仙舟再次陷入了死寂一樣,遊蕩在外面的仙舟人很大一部分都是詭異來獵食。

還有就是雲騎軍在城鎮上嚴密的巡邏,防止詭異的滋生蔓延到羅浮的核心地帶。

“他們應該不會找我了吧?”

想到卡芙卡那番話後,他大機率確定卡芙卡應該不會把他視作自已的敵人。

可能他們也調查過他的訊息,與景元接觸比較多的人,很大機率知道他是一個不可惹的存在。

所以他才這麼敢膽子與卡芙卡直接正面接觸。

因為他們還有艾利歐的劇本發展著,將星穹列車的人引誘到仙舟,然後拉一波人情世故。

如果他出現事故的話,卡芙卡不保證艾利歐的故事會發生變故。

“算了,等改天找卡芙卡算賬,還得跟她要個獎勵。”

“比如和流螢見一面,這個要求應該不過分吧?”

好在走的路也相對偏僻一些,順路往雲騎軍巡遊的方向走去,自然就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回到符玄家後,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今天符玄不知沒有去抓青雀的摸魚的流程?”

根據他知道的規則,符玄必須打卡點是奶茶和抓青雀。

而自已因為卡芙卡耽擱了不少的時間,導致他現在不知道符玄有沒有完成這項規則有沒有。

“符玄.......符.........”

來到客廳內部,看到符玄痛苦的倒在地上,全身的黑氣縈繞在她自身上:“程宇,我好痛苦,為什麼我大腦有某個人的影子。”

“符玄,你這是怎麼了?”程宇被這一幕嚇得有點失色。

但最重要的符玄為什麼會變得這樣:“難道..........”

他立馬注意到那桌面上的已經冷掉的奶茶:“等等........你沒喝嗎?”

“對不起,程宇,我因為太想要打牌了,一時之間忘了..........好難受!”

符玄邊道歉,邊抑制住詭異的侵蝕。

背後再次呈現數條黑色觸手來回蠕動,就連程宇都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就被直接貫穿了身體。

“好痛!符玄,你到底怎麼了?”

冒著熱汗的程宇捂著傷口艱難的拖行著,現在的符玄他真的一點搞不清楚狀況。

根據他的設想,如果是觸發了詭異規則,應該不會有這麼過激的表現而已。

而是直接詭異然後對他屠殺才是,不應該會有這種表情才對。

“符玄,她已經死了!”

詭異化的符玄恢復之前的平靜,緩緩站起身道。

全身的詭異之氣充斥著隱隱的不安,血紅色的眼珠子死死凝視著倒地不起的程宇。

“什麼?符玄已經死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明明剛才符玄早上和我嬉皮笑臉的開著玩笑。”程宇咬口拒絕,並提出自已的質問:“你又是誰,這口氣你絕對不是符玄。”

“我說了,我就是符玄,只不過她觸發的規則太多了,已經完全被我侵蝕了。”符玄正兒八經說道:“怎麼,你的表情看起來不太接受的樣子,其實早在很久之前我可以吞了她的神智,就是那景元將軍非得干擾我,才導致現在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