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溫柔的夫人彎下腰,露出微笑:“真是個討人喜歡的孩子啊。”
院長媽媽摟著良寂討好的望著她:“良寂快叫媽媽,以後你就要跟她一起生活了。"
“媽媽。"
女孩的聲音並不甜美,是輕微的,品不出情緒,像沒有溫度的水只是漠然。
夫人輕輕的將肩上搭著的皮草取下來,院長看著那雙養尊處優的手,慢慢將自己的手放下。
夫人溫柔的裹住她的身體將她抱起來,痴痴地看著她那張臉:“你爸爸一定會喜歡上你的,真是讓人期待,呵哈哈哈。”
她優雅高貴的氣息洩露出一絲瘋狂的意味,但是很快她就重新壓下唇角溫柔的哄著她。
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發出“咔噠咔噠”的聲響,良寂安靜的趴在她肩上注視著女人不斷抬起落下的細細高跟。
女人抱著她彎腰進了車裡,她漫不經心的玩弄起良寂垂落的髮絲,下一秒她抬起眼:“你在看什麼呢?”
“我,”開車的司機一時語塞,在女人的視線中慌忙低下頭:“我只是想知道小姐長什麼樣子。”
夫人將她圈在懷裡,撩起她漆黑厚重的髮絲輕輕嗅上去:“開車吧。”
司機只能回過頭髮動車子,那個小女孩是正對著夫人的,身上蓋著昂貴的皮草。
他連一點兒也看不到,只透過鏡子反射看到夫人古怪的動作。
她居然在舔那個女孩的頭髮,痴迷的從髮尾一點一點流下晶瑩的蜿蜒,陶醉的嗅著那美妙的似乎是在雪白皮下爛紅的甜香。
“我為什麼?你應該是屬於我一個人才對。”她緩緩搖著頭,喃喃的注視著她。
他越來越覺得頭皮發麻的驚恐,咬著牙熟練的駕駛汽車往別墅方向。
高大的別墅矗立在郊區,夫人小心翼翼的將良寂抱出來。
良寂眼前一片漆黑,等女人將蓋在她頭上的皮草扔到地上後,一瞬間明亮的光輝讓她忍不住眯了眼睛。
“我跟我的丈夫姓,我叫秦依。”
夫人優雅的坐在沙發上,將良寂放到自己的雙腿上,緩緩低下頭舌尖舔上溢位她淚的眼尾。
客廳的水晶吊燈將整片區域照的明亮極了,良寂能夠清晰的看到她眼睛裡蘊含著渴望。
秦依動作越來越用力,舌頭一下一下的剮蹭重重地將她眼角舔出豔麗地緋色。
“哈…哈……”她盯著良寂的面龐呼吸越來越急促,胸膛不斷起伏。
“你太小了,太小了,”她喃喃的說著,可是又壓抑不住唇角:“就讓那個人下地獄去吧!”
他一定會喜歡你的,秦依著迷的撫上良寂的臉頰。
哪怕死亡,男人也願意為你發瘋。
它叫人疼痛又甘願沉淪,叫人溺死在雪白的身上也要與之歡好。
秦依站起身搖晃著她彷彿在哄一個嬰孩:“寶寶睡覺去,等著我叫他回家。”
良寂抬起眸看著屬於自己的房間,這是一間十分標準的公主房。
甜美的粉色充斥整個牆壁,亮晶晶的飾品晃盪出清脆的聲響。
各種各樣的毛絨玩偶放在床上,櫃子裡,地毯上。
良寂看著伸出了手抓住串滿珍珠的簾子,推了一把將那些整齊的鏈子變得雜亂的扭在一起。
秦依露出高興的神情將她放在床上,撫摸著她的頭髮:“要是困得話,一定要早點休息。”
良寂安靜的注視著女人離開的動作,沒有情緒的烏黑瞳孔顯出一種奇異的冷漠,然而她只是移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