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偽裝的難民
穿成寡婦一拖五,帶領全家去致富 喬喬暮雨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林有權觀察從他們身邊經過的人,眼神微微眯起。
這些人大多數都是青壯年,觀他們的面相,不像真的逃難一樣枯瘦疲憊。
膚色反而呈現健康的麥芽色。
精神面貌與難民完全不同,雖然穿著破爛的衣服,卻掩蓋不住散發出來的氣勢。
恐怕這支隊伍並不是什麼逃荒的難民,他們這是藉著逃荒難民的皮,在躲避什麼。
林有權慢慢靠近劉村長,小聲道,“村長,這些人應該不是逃難的難民。提醒大家小心些。”
秦晚秋聽聞,緩緩抬起了頭,目光如炬地審視著眼前的這群人。
果不其然,他們行動迅速、整齊劃一,顯然是經過嚴格訓練的。
此時此刻,劉村長也恍然大悟,他意識到對方關注他們,也並非是要搶奪家當。
而是在評估他們是否成為攻擊目標。
於是,劉村長當機立斷,喊來自已的三個兒子,讓人挨著通知村民們原地休憩一刻鐘。
林有權決定等他們走遠後,帶著村人往旁邊小路里躲著休息。與這樣一支充滿危險氣息的隊伍,保持距離乃是明智之舉。
待到那群人稍稍離梨花村眾人一段距離之後,一名年輕男子邁步走向為首的男子身旁,低聲稟報:“大人,屬下觀那支逃難隊伍。個個精神煥發,似乎並未因長途跋涉而疲憊不堪……想必能大撈一把。”
為首男子往後方看了一眼,這群難民隊伍大概一百人左右,老老少少,穿著破爛,一看就是逃難的。
不過……他們不像是先前遇到的難民,他們還知道讓青壯年手拿利器走外圍,護住糧食和老弱婦孺。
說明這群人裡有聰慧的,若是想要拿下這群難民。恐怕有些耗時。
“我們先趕路要緊,別在這些地方浪費時間,別忘了這次出來的目的。”
“是。”青年應下,心裡有些遺憾。
青年心有不甘,故意走在隊伍的最後方。還時不時與後方的幾名官兵交頭接耳。
為首男子帶著一行人繼續默默前行,很快便消失在了道路的盡頭。
劉村長見狀,鬆了口氣,他回頭望向村民們,“大家先稍作休整,等會兒我們再繼續趕路。”
林有權邁步走向劉村長,“村長,依我之見,咱們最好先回到剛才那條小路上稍作歇息。你瞧,方才後面那群人看向咱們這裡時,目光充滿了敵意。我擔心他們可能會改變主意,再度折返回來找麻煩。”
劉村長聽完後,心中不禁一緊,但很快便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這條小道兩旁長滿了各式各樣的樹木與荊棘,倒是提供了許多可以藏身的地方。
就在梨花村眾人剛剛退守到小道內時,林有權突然聽到了來自外圍的異常響動。
他立刻舉起手示意大家保持安靜,並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
這些村民們都非常配合,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
隨後,林有權輕聲對劉村長說:“村長,你帶著大夥在此稍候片刻,容我前去探探究竟。”
說完,他便小心翼翼地朝著聲源方向摸索過去。
只見官道上,那青年帶了十來人,個個手持長刀。
“人呢?那群泥腿子果然是發現咱們了。”一青年怒聲道。
另一青年道,“他們應該往那邊走的,你們看地面上車軸印。”
林有權一眼就認出眼前這十多人,是之前那支偽裝成難民的隊伍。
他毫不猶豫轉身回去,喊來梨花村的壯勞力們。
眾人迅速集結起來,帶著他們悄悄潛入樹林之中,靜靜地潛伏等待敵人的到來。
雖然以他個人的實力,完全能夠擊敗這群人。但畢竟尚未摸清對手的底細和功力深淺,謹慎起見,還是採取這種伏兵策略更為穩妥可靠些。
很快,那十幾人順著車轍印追了過去,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正在逼近。
“唰——”林有權一聲令下,眾人一齊衝了出去,將他們團團圍住。
青年們不禁感到詫異,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已竟然會遭到埋伏。
不過,面對眼前這群泥腿子,青年們心中毫無懼意。
畢竟,他們可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又豈是這些莽夫能打過的?
“呵呵!” 青年發出一聲不屑的冷笑,接著說道,“既然你們已經知曉了實情,那還是乖乖地將銀子交出來吧。剛才我們看過了,你們村裡有幾個娘們模樣還算俊俏。識相的話,就把她們也一併獻出來。”
聽聞這番無恥至極的話語,眾人頓時怒不可遏。
他們緊緊握著手中的農具,眼中閃爍著怒火,恨不得立刻衝上前去與那些惡徒拼個你死我活。
林有權眼神眯起,帶著一股肅殺之風,直接衝向說話男子。他的脖子被鋒利的刀鋒劃過,血濺當場。
大戰一觸即發。
只見現場一片混亂,數人混戰成一團。
但梨花村的村民們,只是出於本能地揮舞著手中的各式武器,完全沒有任何章法可言。
有的人手臂不幸被利刃,劃開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瞬間湧出。
還有的人慘遭飛腳猛踹,重重摔倒在地後,口中噴出猩紅刺目的鮮血......
眼看劉村長的大兒子劉大山,即將命喪黃泉之際——說時遲那時快!林有權猛然飛起一腳,精準無誤地踹向那名舉刀的歹徒。
只聽“砰”的一聲悶響,那歹徒如同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老遠。
緊接著,林有權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迅速抽出腰間的匕首,毫不猶豫地朝著倒地歹徒的胸口狠狠扎去!
剎那間,寒光一閃而過,歹徒慘叫一聲便沒了動靜。
解決掉這個威脅之後,林有權順手撿起地上的長刀。
他手握長刀,猶如戰神附體,身形敏捷地穿梭於幾人。
眨眼之間,剩下的幾個歹徒也紛紛倒在血泊之中。
梨花村人心有餘悸,見歹徒都殞命後,才感知到身上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