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章大審判
我在提瓦特復甦舊日支配者 地獄長神魔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蘇修無聊的躺在記憶海的沙發上,看著手中的血顱蠱
說實在的,這和蘇修當初看古箏人小說中的描述有相當大的區別
原著中的血顱骨應該是水晶材質透明的,中間有著些許暗紅的血痕,這是極好判斷血量儲存
蘇修手中的改版的血顱蠱則是由單純的骨頭製作中間有著些許裂痕,是透明的,應該是用來檢視血量儲存而且比起原作描寫相對較小
蘇修玩弄著手中的血顱蠱亞萌早就跟他說過,黑太歲會把那些雜物一塊吸收,最終
黑太歲會越來越大,逐漸的給蘇修的軀體增加額外器官,可以想象,由黑太歲組成的三頭六臂有多麼擬人
嚴重依賴黑太歲的人,最後只會變成一個漆黑如墨的肉團除非能奪取空間之證的權柄,要不然就野蠻發展的話,大機率會,吞噬掉整個大陸
而有了血族骨,將完全不同,它會將所有的雜質清除,吸取精血,說白了就是把身體上最純潔的些許能量給吸取掉,對於黑太歲的演變也是有極大好處的,雖然仍然可能三頭六臂,但也絕對不會像野蠻生長的那樣擬人反而可以選擇性的擬態
不久後亞蒙嚴肅的對蘇修講道,我記得蒙德地區有一個有名的酒商叫迪盧克,對吧?
蘇修回過神,看著亞蒙嚴肅的眼神有些忐忑的說道,的確,而且在我的世界很有人氣,他的能力也很強算得了一個人傑,但是這又和我有什麼關係,出了什麼事嗎?
亞蒙看到他緊張的樣子用輕鬆的口氣說沒什麼大事,其他世界的他毀滅了不少時間線,說實在的,作為一個人類,它是可怕的
啊
聽聞此言蘇修,略感吃驚,但並不驚奇,畢竟他的心中知道迪盧克乃當世之人傑,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也不奇怪
不是我的哥,你在說什麼?迪盧克他會毀掉世界,到底是我瘋了,還是你瘋了?別扯的這麼離譜行嗎?
蘇修的好奇心很快就被調動了起來,隨後有些激動的問道
亞蒙搖著頭,緩緩說道,其實並非迪盧克毀滅了那些世界,而是他手底下的人
手底下的人什麼意思?
蘇修疑惑的問道
更準確點來說,那是一個時間節點,在那一條時間線上,迪盧克救了一個惡魔
說到此處,亞萌想了想,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或許並不準確,更應該說是一個父親,一個復仇者
你應該瞭解部分劇情吧,看你那呆呆的樣子,就知道你不瞭解,其實也很好理解啦至東在蒙德有徵兵權你可以想象一下那些父親母親看著自已的孩子被強徵走,但是自已又無法阻攔,那些所謂守護自由的西風騎士,在收著你的稅,卻不願意做任何事
亞蒙搖了搖頭其實我已經告訴你,為什麼現在的騎士團這麼拉了他們的根,他們的種子都已經被別人拿走了,而他們所謂的優秀者都是貴族的後代基礎質量自然就會下降很多,甚至有很多絕學都失傳了呢
大量的平民失去了一切,他們只能選擇北上至東國,但是談何容易?大多數北上的人都死了,而迪盧克拯救的那個惡魔也是北上的人之一
在那條時間線上那個惡魔的名字叫迪爾,他是清泉鎮的一名優秀獵人
說實在的,他是個很優秀的蒙德公民如同大多數普通老實人一樣,他不會反抗國家給的稅收,甚至有時候會多交一點,他會飲酒,但是隻是喝少量,不會醉,雖然朋友們很不喜歡這樣
但是大家都公認他是個好人,好丈夫,好父親,比大多數人都優秀,畢竟蒙德大多數都是酒鬼,很少能有人陪得了家人
他除了工作以外,幾乎把所有的空餘時間留給了女兒和妻子,他是一個普通人,但他也是個好人,他是偉大的自由聯邦的基石
坦白的講他這種人可能平平淡淡的過完這一生了,平淡而又幸福,但是協約摧毀了一切,來自於遙遠的至冬的協約
“偉大”的蒙德聯邦共和國放棄了自已的人民,因為他們懼怕龍災,會傷害他們說的直白點,龍災只會迫害蒙德城,因為蒙德城人多集中,但這只是相對而講,事實上,蒙德地區的農村其他聯邦政府的人更多
但蒙德城中的貴族老爺卻為了自已的利益,自我的安全拋棄了所有的人民,為了上層的美好建築,拋棄了所有的基石,將所有的基石都扔向了冰冷而又殘酷的戰場與反人類而又令人厭惡的實驗室
結果仍然是好的,不是嗎?
那些住在蒙德城的聯邦老爺們,依舊可以開心的看著自已的子女,至少在蒙德城內不會強迫徵兵
而蒙德城外呢?那和聯邦有什麼關係?令人絕望的是,這個條約他簽署的時間是無限
當然,這是聯邦籤的合約,如果聯邦被推翻了,那就不會生效了
你可以想象一群去打獵的獵人,他們剛剛陪好玩自已的妻子與孩子,那一年,因為龍災,所以說狩獵比較少所以說大機率是個豐收年
他們幻想著狩獵成功之後,獲得了獵物,能讓孩子多些玩具,說不定能幫妻子買一個新戒指或者是頭飾
如果還有餘錢,可以和三五好友到蒙德城最著名的酒館天使的饋贈,暢飲一番,一切都是如此美好,但現實是是什麼?
等到那群獵人幾個月後回來,看到的被燒爛的屋子,或許有幾個好一點的,然後回到家一看,妻子早已死在了床上,屍體還是被壓在床上,大腿張開的樣子,鬼都知道他們經歷了什麼,哈哈哈讚美偉大的自由國吧
但是早已腐爛,鬼知道,而他們的孩子大機率,哈哈,可能已經當成了藥材吧,不應該稱為人材也不對哦,也有可能去當填線寶寶了死在那個冰冷而又絕望的深淵戰場上,哈哈哈哈
亞蒙在此刻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真的是太有趣了,想象一下他們絕望的眼神,他們失去一切的表情,想想他們想要復仇的樣子,這一切肯定都很精彩而你我的朋友,你將成為我的眼睛再一次重演,這次精彩
亞蒙用歡愉的聲音說道讓我想想迪爾的狀況,事實上比我上面描述的好多了,只不過女兒被拉去當藥材或者是填線寶寶了吧?
妻子嘛,雖然被強暴了但是依然還活著呢,但是後面就算用盡所有家財也拯救不了女兒,令他最後絕望自殺了呢,可真是幸運啊,最起碼比起其他的慘案,這可幸福的多了呢
之後的他賣掉了所有的家產,換取了幾乎所有的錢,能借的都借掉了,他跪在聯邦政府的大門前冰涼的雪,凍傷了這名父親的脊樑和身體,他的頭顱死死磕著地,他從未奢求過什麼,只是想要回曾經的幸福,雖然心中早已知道不可能,但即使只是女兒也好
而偉大聯邦則是派出了一名“聖潔”的騎士用著冰冷而又堅硬的長靴,死死的踹著這名父親的頭,最終倒在雪地上
如果不是因為他之前在周圍的鄰居關係不錯,估計早就死在那有年的冬天了吧?
當迪爾在老友的家中醒來,他並沒有說什麼,他想把身上最後籌來的錢交給老友但是發現他的錢已經被聖潔的騎士拿走了呢
最終,他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嘗試找到身上沒有被聖潔騎士拿走的錢,僅僅只有幾百摩拉,他還是交給了老友,希望他能好好照顧村子裡面受到傷害的人
而迪爾自已,他心裡明白作為一名父親丈夫即使是最後一個身份,清泉鎮的獵人,他也要消滅掉,那來自於深淵的罪惡之國
讓一切罪惡在火焰中逝去吧,審判不可阻擋
迪爾等到了春天北上,但很明顯,一個普通的獵人怎麼可能會打得過至冬的殖民軍和國防軍最後有可能死在沙漠裡或者是海上
也有可能說也有可能是楓丹或者雪山上都有可能嗎?
當這名父親最後箭用完身中數槍,正當生命走到盡頭之時改變命運之人來臨了那是一位優雅的紳士,身穿蒙德傳統貴族服飾,擁有的蒙德萊艮芬德家族特有的紅髮
迪爾眼中帶著血水,看著眼前的少年揮舞著覆蓋火焰的巨刃打倒了一個又一個的至東計程車兵
迪爾或許在內心之中早已不知在什麼時他又有了新的身份一個朝聖者,一名信仰者,最初的使徒一切審判的代行者,眼前紅髮少年將是新的神,而自已則是第一使徒
隨後的他,因為傷勢過重,倒在了雪地之中,在昏迷的最後一刻,他能看得到紅髮青年,他的神拯救了他,一切的救贖就在此刻
迪爾跟他回到了蒙德,在回蒙德的那幾個月他經常與這位拯救他的神隨著與他交流與崇敬的提升,他逐漸發現,眼前之神才是拯救蒙德的唯一方法
迪爾厭棄了騎士團,選擇了真正能拯救蒙德的人,不,至少在迪爾眼中,眼前之人就是神明
回到蒙德境內之後,他的神明很快就離開了他,他並不知道神明前往了何方,但是很快來自於神秘酒莊的錢很快就到了他的手上
破爛的小屋之中,迪爾躺在被燒燬的沙發上淡黃色的瞳孔看著手中足足有數百萬摩拉的支票他沉默了,他也猶豫了
在心中他責問自已,你為什麼會有拿著這些錢去瀟灑的想法?有時他又勸誡自已,數百萬摩拉呀,你拿去花花一輩子都花不完,你能娶十個百乃至於千個伴侶,你何苦為了所謂的妻女,堅持所謂的復仇呢?
至於女兒,再生一個不就好了嗎?你現在可才是30多你以後可有100個乃至於一萬個老婆能有無數的子女,你為什麼不願意放下曾經的仇恨?享受這一切,為什麼告訴我迪爾
對於這個問題的回答答案很簡單,不是嗎?仇恨與審判已經與我的靈魂不可分割了,而你作為我的心魔,你比我更明白這一點
在寂靜而又廢棄的破爛小屋中,迪爾幾乎是怒吼的說出了這些話,面對著那並不存在的虛影,自已的心魔
作為我貪婪的人性的那一面,你明明比我更加的貪婪,你明明比我更加的享受曾經的女兒,曾經的妻子帶來的性慾之感
我真的忘不了,我真的墮落不了,我真的無法自我放棄,心魔你知道嗎?在每一個夜晚每一個夢境,每一個夢幻之中,我總是能看到她只會撫摸著我的臉溫柔而又慈祥,讓我放棄復仇,讓我放棄審判
她是個傻姑娘明明長的這麼美,但還是傻傻的選擇了我,如果沒有選擇我,她根本不會經歷這些,在夢中,他竟然還勸我再娶,簡直就是傻逼呆子
她知道的,對吧?她明明知道的,她越勸我,我就越愧疚,我就越不可能到達新的生活,她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
但每一次結束這個夢境的時候,我都會更加痛苦,她越讓我放棄審判,我的愧疚就更大
不知過去了多久心魔與自我早已融為一處,迪爾的心中不再有猶豫眼中散發著名為理性與神性交織的光芒,我的心中唯有神明與審判不可缺失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他看向了曾經招待友人的酒水,默默走了過去寂靜無聲的沉默的喝下了一瓶又一瓶的酒水
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總能看到舊日的幻夢,女兒與妻子,早已逝去的友人,總能遇到他們,或許爛在酒精之中也是不錯的選擇
但每當舊日的幻夢來到最後一刻,他總能幻想到妻子被強暴的場景,而自已的意識永遠無法來到妻子的周圍,但每當靠近,但卻無法觸碰,彷彿兩人之間隔著現實與幻夢的幻想之牆
迪爾最終只能在幻夢之中流著淚,看著妻女被強暴的畫面的全過程,當面NTR
稍微好一點的畫面,就是曾經最好的朋友死在那些徵兵員的槍下,或許是北上的同伴,為了保護自已,死在自已眼前,這讓罪惡與審判一點點加重
不可否認的是酒水確能喚起舊日的美好,但也能喚起舊日的疼痛
(完了完了,完全編不出來大審判理論,一想就跟納粹差不多,我總不能寫的是個法家思想的小說吧,原始劇本越來越抽象了,我腦子裡面為什麼會有原神各個國家爆發內戰,然後被這種類似於納粹的奪權?之後直接開始大審判計劃,閃擊俄國人,啊,好抽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