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冰棺之中蘇修做著一個非常奇怪的夢

少年感覺在夢中,他忘了很多事,但又好像回憶起了許多事,長久不回家,名為父親的男人,經常帶著其他男人回家的母親,總是會被父親打還有永遠在角落中捱餓的瘦弱少年

蘇修感覺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感覺記憶中的不是自已,自已沒有這麼慘,但又感覺的確是自已這種模糊的感覺,令他十分苦惱

在諸多痛苦的錄影之中,蘇修終於找到了美好的或許也不應該成為美好一個可愛的小糰子粘著自已的妹妹

因為家庭的原因蘇修很缺“愛”甚至他無法理解部分感情

這就導致蘇修很奇怪它可以與別人成為朋友,但始終踏不到摯友的那個階段,他不知道那是什麼感情淺淺的玩可以,但是絕對不會跟別人深交,始終找不到感情的焦點

可能是命中註定或許是其他的操蛋的理由但這重要嗎?顯然不重要重要我記得那應該是2015年6月14號星期天或許叫妹妹並不貼切,對於我來說她更像一個拯救者所以就這樣子想著

我始終無法忘記我與妹妹的第一次相見那是一個無聊的星期天,說真的,當時我感覺和過去12年毫無區別無論是家暴或者說是自殘,都太過於無趣,無法令人興奮

自殘和疼痛只是讓我感覺到了我活著的感覺,但這並不能滿足我的精神需求,不是嗎?我需要一個人

當然毫無疑問這樣子無聊的人生還有意義嗎?長大了,只不過是一個名為社會的機器的齒輪罷了或者說燃料更合適

大多數燃料燃燒完一生,又能有什麼呢?名為社會主義的烏托邦而你,我不過是行走在列車上的燃料而已真的是無趣呀,我想到一半之時

隨後,我聽到了敲門聲門外傳來了媽媽的喊聲,媽媽老這樣,忘記帶鑰匙真是記性不好就正常的去開門了

當我開啟門的一瞬間

感覺一個很小而又柔軟的女孩衝擊到肚子上將我感覺一個很小而又柔軟的糰子,衝擊到肚子上,將我撞倒在地,但他還是在蹭著我

貼在我的身上,大聲的喊道哥哥終於見到你了媽媽說你長的很……

說實話,我的第一感覺就是小小的香香的,還有點軟軟的但是我抬頭看向母親,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母親嘴中叼著煙用厭惡的眼神看

在母親開啟門的那一刻,除了小糰子的奶香還有令人厭惡的煙味,真的很噁心,而且我看到他嘴唇動了動從嘴型就能看得出是垃圾或者累贅二字大抵是無所謂的

當時的我看不懂,但現在我懂了,那是看累贅和垃圾的眼神也對,酒後產出來的兩個小垃圾而已,沒有什麼親情可言

我也能理解,或許在母親的眼中,我與妹妹真的是兩個拖油瓶,沒什麼好指責的,畢竟他可是我的母親,真的好累

隨後的日子或許是血脈的聯絡又或者是沒有親人,沒有所謂的愛,我與妹妹的關係越來越好

或許對於少年而言,什麼親情愛情並不重要,他更需要的是一種需要感,是一種精神的滿足

大概每一個人在深夜的時候都會陷入空虛當然也可以叫虛無,這個時候就需要朋友,親人或者其他什麼東西拉回你哪種東西可以稱為愛情,友情,親情?

在名為虛無的深淵中,所有人都在下沉,而在臨界點之上有著一根根定點拉著你讓你不會淹死在虛無之海里

說來可笑,其實大多數人他們都不太可能淹死在虛無海原因很簡單,不是嗎?他們已經被所謂的社會主義光明未來,只知道麻木工作了,不是嗎?只不過是抽取靈魂的一個個工具罷了

所以蘇修走在這條幸福道路之上的時候他以對自已的人生有所定義,守護,消滅一切擋在妹妹幸福道路上的敵人包括了自已,或許當自已對自我的意義有負面之時,自殺也是合情合理的

說的更簡單一點。蘇修認為,自已活著的意義是周圍的人,當自已擋了重要之人的路,犧牲掉自我,也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

或許我在那個世界自殺的原因是因為我擋了妹妹的路,這條完美的道路上,不應該有一個名為哥哥的絆腳石

少年看著記憶海中的畫面,露出了最真誠的笑他自我已經明白自已是什麼樣的人了,不是嗎?為了追尋幸福,可以犧牲自我的人,某種意義上的覺悟

之後的記憶畫面不知道什麼原因就被校園欺凌了呢也能理解,畢竟像我這麼孤僻的人被打了也不敢聲張畢竟就這樣的家長,唉

之後的事就很好猜了,校園和家庭的雙重打擊,這樣子不抑鬱都難吧?

想到此刻的時候,蘇修突然感覺天旋地轉,記憶海也被停止

此時外界

一位身高數百米的巨大金黃色投影舉起岩石投影拎起岩石長槍一槍,將巨大的冰塊打飛,碎裂成無數小塊飛往蒙德騎士團聯邦共和國(蒙德的全名應該是蒙德西風騎士團神教聯邦自由共和國)

隨後,巨大的黃金人影緩緩縮小,變成了一位青年,他飛往了奧藏山坐上了熟悉的石凳拿起了桌上的茶嚐了一口不燙不冷,溫的剛剛好

其他仙人也前往了璃月各地,開始了擊碎冰塊和拯救凡人的工作

回到蘇修這邊

蘇修感覺墜機了一樣,事實上也差不多,從孤雲閣直接打飛到了達達烏帕谷入口彎道附近

冰棺中少年渾身是血,就連衣物也因為冰棺內的低溫結成了塊緩緩用手捂著自已的沾滿鮮血的頭顱劇痛襲擊腦門直接罵道

艹,亞蒙你他媽我真的是操死你的馬尼瑪了個B(省略部分地道的優美中國文字)

隨後,蘇修用力踹了兩下冰棺,只是微微有了些許裂縫蘇修只感到糟糕透頂

但就在此時蘇修心中有一聲音冷冷的低語道

真是愚笨,看到角落的裂痕嗎?往那裡踹如若不行的話,你忘記你這副軀體裡的黑太歲了嗎?

蘇修聽到這些言語,就知道是古月方源的記憶碎片在提醒蘇修剛聽到就立馬照做,畢竟相比於活了幾百年的老妖怪,還是別發表啥主觀想法吧

蘇修踹了五六腳後,冰棺很快就裂出了一個洞口隨後,蘇修擴大洞口,從洞口爬了出來

蘇繡坐在地上喘了兩口氣,撓了撓自已的頭粘粘的上面全是血,還有點疼

艹,亞蒙,我操死你的馬

蘇修憤怒的喊道

蘇修嘗試在內心溝通記憶碎片,但並沒有成功

蘇修低聲喃喃道,或許只有危急時刻,他才會給予幫助吧,艹,亞蒙,你給我這種低階的

蘇修冷靜之後站了起來,走在了馬路上,來到了附近的一個小湖躺了進去

蘇修原本被凝固的血液粘連到一塊的頭髮被水泡開衣服從原本的結塊變成了溼潤

不久後,蘇修從池子中走了出來坐在了旁邊的石塊,思考起來之後要做什麼?

第一個問題該幹什麼?奪取眾神權柄,別扯淡了,蘇修只覺得好笑或許應該去尋找人類,但是這個世界的語言算了,先找到人再說吧

蘇修嘗試性的在心中想太歲,你聽得到嗎?聽得到你出來一下

在蘇修嘗試完的那一瞬間右手手腕靜脈處破出了一個口子,流出來的並不是鮮血,而是粘稠的黑色液體以及一根觸手出手足有五厘米粗

那漆黑難以名狀的觸手從手腕處蹭了蹭蘇修的臉隨後,觸手纏繞了蘇修的脖子

少年最開始看觸手的眼中有著驚奇與懼怕之意,但隨後眼神逐漸變成了溫柔與憐愛無他,少年與體內的黑太歲有著一種冥冥之中的親近之感

蘇修用左手擦了擦臉上的粘液,誰會緩緩的用左手撫摸起了觸手觸手最開始敏感的縮了回去不少,但是習慣了之後慢慢的纏繞住左手

你可真是可愛,令人憐惜呢,讓我想想叫你什麼名字好呢?歲歲怎麼樣?不喜歡的話,可以拒絕的喲

蘇修眼中帶著憐愛臉上帶著淡淡的笑著,像哄孩子一樣,問著手中的觸手

觸手並沒有對蘇修的說話,只是纏繞的更緊了

對不起啊,歲歲,我不知道你沒辦法講話,呃,你沒有拒絕,那就叫你歲歲了好不好?

少年眼中突然多了一抹愧疚,語氣中帶著道歉與愧疚

蘇修在馬路上走了一會,看到了三個奇怪的類人生物那三人皆為男性他們的膚色黑人還要黑沒有穿上衣露出了健壯的胸膛手臂上裹著厚厚的繃帶但是卻沒有血跡,很明顯不是受傷的原因

他們的身高目測在一米七左右,如果不是他們彎著腰,甚至能達到一米八蘇修自認為自已的體質不如他們,甚至大多數人類都不如

他們下身穿的是由獸皮,或者是粗布製作的短裙離得太遠了。蘇修懷疑他們沒有穿內褲,隨著漆黑的雙腿往下他們並不像人類一樣有五個腳趾,而是由三個類似於羊或者其他哺乳類動物

他們的頭部有長長的頭髮,但大多數是金色和棕色,他們帶著一個詭異的面具,這就是他們大致的樣貌

但不得不說,這三個類人生物的肌肉都很帥很明顯是長久的狩獵和長途奔襲訓練出來

蘇修思考良久,最後做出決定,小心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