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為了慶祝這件事,直接把自家的生意改成了半價。

半價用來做生意,一下子就吸引了很多的人,很多人都來佔這個便宜,這樣的機會可不多。

別人看到還可以這樣?

他們也爭相學習,也推出了半價的優惠。

一下子,越來越多的生意,都打出了半價的優惠,這麼一來,有更多的店鋪都開始了半價銷售。

這裡面最高興的,無疑是那些普通老百姓了,那些平時買不起的東西,這個時候就能夠買得起了。

那些平時吃不起的飯店,現在也能夠去嘗一嚐了。

就連那些青樓,也打出了半價優惠。

好傢伙,這個還能半價。

青樓半價,也算是開了歷史先河了。

一下子,整個平安府的青樓,都需要排隊了,生意那是相當的好。

男爵府出事了,開心了整個平安府。

劉玄家的飯店,一看別人家都半價,自已家也跟著降了。

雖然,沒有放鞭炮的,但是,整個街道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很久沒有在這些老百姓的臉上,看到這樣的笑容了。

劉玄在家裡聽到了這個訊息,這也太開心了,還有這操作。

這第一個半價的人,絕對是一個人才啊。

沒有想到,他的一個無意之舉,改變了整個平安府的事業。

這個時候,你不降都不行了,大家都在降價,你不降價,那不是找罵。

別管是因為什麼原因開始的,老百姓開心了是真的。

這樣的機會可不多,也就是這麼一次了。

男爵府這是沒有幹什麼好事啊,有這麼多的人恨他。

就今天一天的時間,是整個平安府最熱鬧的時候了。

這個時候,大街上全都是人。

他們都在街上逛,劉玄可沒有出去,而是在家裡準備給呵呵喂精血。

張三和李四,被劉玄安排出去玩了,一人給了十兩銀子。

趁著今天是半價,他們也出去消費一番。

靈兒在母親那裡,陪著母親。

劉玄把大熊貓弄到水池裡,一會肯定會排出來很多的雜質。

呵呵進入了大水池,劉玄就把精血拿出來讓呵呵吃了。

吃完精血的呵呵,就在水池裡泡著。

劉玄和咯咯噠,就在邊上看著。

一會的功夫,水池的水就開始變黑了。

劉玄現在最怕的就是,大熊貓的毛變顏色了。

這個顏色的毛是最好看的了,要是變顏色了,就不好看了。

劉玄可不想大熊貓變色,大熊貓要的就是這個顏色。

白毛黑眼眶,要是黑眼眶沒了,就不好看了,就變成好笑了。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等待,呵呵終於完成了。

劉玄把黑水排出去,又給換上乾淨的水。

幸好,還是原來的毛,沒有變。

劉玄換上了乾淨的水,又把大熊貓給洗一遍,把身上的髒東西給洗乾淨。

現在的呵呵,明顯發生了變化,個頭更大了,毛也更柔軟了,眼神更明亮了,主要是變得更聰明瞭。

劉玄在大熊貓的身邊,變得更小了。

再長下去,別說是動手了,站在大熊貓的面前都有壓力。

這個時候的大熊貓,還是很大的,給人的壓力很大。

這就是體積大的優勢,氣勢上就勝了三分。

劉玄給大熊貓洗好了澡,又給大熊貓準備了一些吃的。

經過剛才的一頓折騰,呵呵也已經餓了。

“咯咯噠,你什麼時候也進化一下?”

“吃了那麼多的東西,你怎麼也沒有什麼變化呢?”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有沒有什麼特殊的血脈?”劉玄自言自語道。

咯咯噠直接不搭理劉玄。

“你這隻死雞,傲嬌什麼?小心把你給燉了。”

帶回來這麼長時間了,呵呵是長了一圈又一圈,咯咯噠是一點變化也沒有,就連那禿頂的毛,都沒有什麼變化。

醜點就醜點吧,看習慣了也就無所謂了。

今天外面這麼熱鬧,很多人都出去瀟灑去了。

劉玄弄好了兩隻動物,就去找母親吃飯去了。

今天這個趨勢,到了半夜都不會停下來。

捕快去檢查了一遍,屍體都腐爛了,什麼都沒有發現。

那些被挖出來的屍骨,也沒有什麼線索,他們根本就沒有發現什麼線索。

唯一有價值的就是,兇手使用的兇器,應該是刀劍這樣比較鋒利的工具。

城主和縣令兩個人研究了半天,也沒有想到該怎麼辦,他們還需要給男爵答覆,什麼也沒有怎麼回覆。

這件事情,總要做點什麼。

“從明天開始,把整個平安府哦度封控起來,嚴查進出的人員,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員。”城主提議。

“好的,就這麼辦。”

縣令回去安排人在城裡巡邏。

城主安排人把各個門封起來,嚴查過往的人員,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員。

都這麼多天了,兇手可能早就跑了。

他們這個時候抓人,根本就抓不到。

抓不到沒有關係,他們本來也沒有打算抓到。

這個時候,他們需要的是給男爵一個答覆。

只要把這件事解決了,那就行了。

別管是怎麼解決的,也別管是不是兇手。

“說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

這個時候,就看誰倒黴了。

被他們這些人抓到,就算是不是你乾的,他們也會變成你乾的。

這件事本身不重要,重要的是影響。

他們把這件事處理完了,等到這件事過去了,也就沒有什麼事了。

男爵大人還在家裡想著把這些屍骨再給埋回去,這些屍骨都亂了,都弄到了一起了,也不知道誰是誰了。

也不管誰是誰了,一個坑弄點屍骨,又把他們給埋了回去。

這屍骨是埋回去了,他這個氣可是一點也沒有消。

“這是誰呢?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他在這裡琢磨開了,把有矛盾的人都想了一遍,這一想不要緊,全都是敵人,誰都有可能這麼幹。

本來還沒有什麼感覺,這麼一想,周圍就沒有好人啊。

把他搞的都非常的緊張,這一次是祖墳,下一次是不是就是他了?

是不是有人要搞他啊?

這一次,只是給他提一個醒,要是真這樣該怎麼辦?

他是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是感覺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