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臥虎藏龍的匹諾康尼

帝皇戰爭過後。

寰宇迎來了和平。

姜曜也在這一方宇宙中豐富了自已的經歷。

阮·梅和可可利亞也大概體會出姜曜所作所為那麼“初生”的理由。

祂的確救下了很多人、很多生命。

但祂也的確親手將彼此之間的聯絡斬斷。

除卻流螢、阮·梅、鏡流、星期日以外。

其餘與祂有過羈絆的生命，不僅僅是黃泉、知更鳥.....

皆以為祂死了。

事實上，就連可可利亞起初也認為姜曜“死了”。

而姜曜這麼做的目的......

她們體會不出來。

但大概的猜測是：於祂而言，黃泉鏡流等人的確可以引起祂的注意，但宇宙中不僅僅有她們，還有各種各樣的生命。

姜曜希望這些生命們可以避免走向【虛無】的命運。

向死而生。

也許，那就是祂所認為正確的道路。

只有經歷過生離死別，才能在這其中領悟生命的真諦。

祂盡力扮演著每一個角色。

又在每一個角色最為悲壯的時候死去。

這帶給正常人的衝擊力是十分巨大的。

但！

阮·梅和可可利亞也發現了一個問題。

如果按照正常情況，黃泉根本不會發現姜曜是假死。

阿哈至少在當時沒有和黃泉提示、暗示。

黃泉又是怎麼發現姜曜沒死的呢？

她又為何要追殺姜曜呢？

畢竟除了花火和可可利亞經由阿哈介入，得知姜曜沒死。

其他人不可能知道！

這期間又發生了什麼？黃泉經歷了什麼？

她們無從而知。

由於模擬宇宙是將整個宇宙的過去原原本本的呈現。

這種龐大的資料量儘管可以具現，但那樣對於時間的消耗就過分漫長了。

因此，博識尊只挑重大事件讓阮·梅和可可利亞著重體驗。

在外觀看的黑塔和螺絲咕姆不由懷疑，這是【記憶】星神浮黎和【歡愉】星神阿哈提供的素材。

事實的確如此。

如果沒有浮黎和阿哈，博識尊是不會知道遙遠的原初。

而此時此刻。

在帝皇戰爭事件結束後。

阮·梅和可可利亞分別進入了不同的事件。

阮·梅進入的事件是【記憶】。

可可利亞進入的事件是【崩壞】。

都是姜曜曾經歷過的真實事件。

讓她們瞠目結舌的是——三月七也是一尊星神！

但她位格與力量都沒有。

沒錯，【記憶】事件中的女主是三月七！

至於【崩壞三】事件，就有些......

可可利亞不知道該怎麼評價。

姜曜很喜歡那個世界裡的人沒錯。

但同時姜曜也看著那個世界的人，甚至包括祂所喜歡的人去死。

自始至終，無動於衷。

分明祂可以將所謂的終焉一巴掌扇爆。

分明祂可以給所有人一個圓滿的結局。

但祂沒有。

可可利亞也是罕見的沒有在這裡代入姜曜的情感。

想必是博識尊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情緒注入給可可利亞？

阮·梅同理。

她同樣沒有在【記憶】事件中代入姜曜。

彷彿這一段的事件純粹是來展示歷史上發生過這一件事。

僅此而已。

不過，阮·梅還是有一個猜想。

那就是博識尊認為該事件很重要。

但並不知道為何重要！

這是根據之前可以代入姜曜的情感如今沒法代入的情況進行合理推測。

兩個隨機事件過後。

又是一段冗長的經歷。

姜曜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狀態。

觀測。

觀測。

還是觀測。

但身臨其境的阮·梅和可可利亞卻從中捕捉到了更為細微的變化——

姜曜身上的人性愈漸增長。

這種變化讓她們心中對姜曜的行為多了一份理解。

神與人之間的差距。

真的比人與狗之間的差距還要大。

除卻可可利亞以外，她們以前對姜曜的認知終究還是太淺薄了！

模擬還在繼續。

這次更為順利，速度也更加快。

眾人都看到了姜曜在貝洛伯格、仙舟羅浮的佈局。

但也是從貝洛伯格開始。

【歡愉】星神阿哈介入！

死去的記憶正在攻擊可可利亞。

同時，也在攻擊著外面欣賞宇宙之謎的黑塔和螺絲咕姆。

“這不對勁。阿哈沒有理由殺死姜曜。”

黑塔看到阿哈和可可利亞簽訂契約時做出判斷。

以他們目前觀看的進度來說，阿哈絕對是姜曜推。

祂沒有理由、也沒有能力殺死姜曜。

更別提讓可可利亞去追殺姜曜了。

這不符合邏輯。

儘管模擬宇宙中沒有體現。

但黑塔和螺絲咕姆都能判斷出【不朽】和【貪饕】的隕落都有阿哈的影子！

“提問：殺死姜曜會怎樣？”

螺絲咕姆用問題回答。

目前他們可以確定的是——

【虛無】星神Ⅸ是姜曜的“遺蛻”。

甚至現在都可以更正【虛無】星神Ⅸ的本名了。

“【虛無】會消失？”

黑塔提出這個可能，但下一秒就將其否定：“或者姜曜徹底化作【虛無】，吞噬掉一切。”

螺絲咕姆沒法回答這個問題。

這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然而模擬宇宙還在繼續。

貝洛伯格之後是仙舟羅浮。

這一次姜曜利用【巡獵】、【豐饒】奪取【毀滅】。

尤其是利用【豐饒】賜福【毀滅】這個操作讓他們歎為觀止。

可疑惑又來了。

阿哈並沒有出手，反而是護住了當時在的其餘人。

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阿哈祂，是要殺死姜曜嗎？

明顯不是！

可祂為什麼又要讓可可利亞去呢？

這個問題實在是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

隨著模擬，或者說推演未來，他們立馬將這種不解之謎拋之腦後。

之前可可利亞一直失敗的匹諾康尼，這一次終於進去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之前每次推演到匹諾康尼時都會被踢出來！”

黑塔恍然大悟。

螺絲咕姆也是扶了扶單片眼鏡，心緒不寧。

匹諾康尼，這顆盛會之星。

真是多災多難啊！

誰能想到，誰會想到——

匹諾康尼所在的阿斯德納星系竟然早就充滿了憶質。

換言之，進入阿斯德納星系的人全部被拉入了夢境當中！

這根本就是十死無生的境地！

然而很快，黑塔、螺絲咕姆、阮·梅、可可利亞都被接下來的推演震驚了。

【繁育】、【秩序】、【同諧】.......

表面上暗地裡這三位星神在此博弈。

但實際上——

遠不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