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昨晚誰在酒裡下了藥!”暮寒眸光閃過一絲殺意,手握拳頭。

竟敢在他的酒裡下藥!害得他昨晚失了身。

他為了避免被人暗算,在喝下那杯酒,察覺到身上的異樣後便匆匆離席。

誰料出門沒多久就被飛來的一球砸暈,醒來後發現自已身旁躺了個男人。自已身上還不著寸縷!!

可想而知,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雖說他是不近女色,可也沒想過要跟一個男人!!

暮寒當即穿好衣服,留下一張五百萬的支票就離開了。那人最好能管住自已的嘴,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否則!!

“是!”吳躍退了出去。

暮寒正要去浴室洗澡,門外敲門聲響起。

“進!”暮寒冷聲道。

“寒哥哥!你昨晚去哪裡了?”一道嗲嗲的聲音傳來,進來的是一名身穿粉色連衣裙的女孩,年紀二十歲。

昨晚,她偷偷買通了宴會里的服務員,在暮寒酒裡下了藥,她親眼看見暮寒喝下去的,後來她被人撞了一下,回過頭來一轉眼就不見了暮寒的蹤影。

不知道暮寒他是怎麼解決的,那種藥是她託關係找人在國外買的,必須要經歷那事才能解,暮寒哥哥肯定是找人解決了,就不知道找的是誰,要是讓她知道是哪個狐狸精搶了她的機會,她一定不會放過她。

在得知暮寒回來後,她便急匆匆趕來了,迫切的想要知道,昨晚暮寒哥哥去了哪裡。

暮寒身影一頓,目光寒冷,“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昨晚宴會寒哥哥突然不見了,我可擔心你啦!”暮雪兒眼神飄忽,寒哥哥不會是發現了什麼吧?

她低著頭,見暮寒沉默,她又抬頭看向暮寒,有些心虛道:“寒哥哥,你難得回來一趟,我還以為你又上山了。”

她是暮家的養女,小時候老爺爺出門時在路邊撿回來的,所以她知道自已跟暮家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後,就想追求暮寒上位。

得知老爺子要給暮寒介紹親事,她更是急得不得了,所以才想出這麼個法子,只要生米煮成熟飯,寒哥哥就只能娶她了。

就算寒哥哥不願意,老爺爺為了暮家的名聲,也會逼迫寒哥哥娶她的。

到時候天天纏著寒哥哥,她的寒哥哥總有一日會愛上她的。

“還有什麼事?”暮寒冷聲道,對這個撿來的妹妹無感,之前只是把她當成透明人一樣,後來感覺她天天有意無意的靠近他,聲音還那麼嗲,他就心裡犯膈應。

“沒……沒事!”暮雪兒被暮寒的語氣嚇到了,聲音弱弱得回應道,沒關係,等寒哥哥愛上了她,他就會變得溫柔了。

“沒事就出去!”暮寒留下這麼一句話,就徑直走向浴室,關上門,黑色襯衫的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露出了他雪白的肌膚。

他對著鏡子,伸手摸了摸肩膀上的牙印,用毛巾打溼水在上方擦了擦。

那是昨晚那人留下來的,他看到空蕩蕩的胸口,突然目光一沉,才發現脖子上的掛著的玉笛不見了。那是他22歲時,師父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暮雪兒在暮寒這裡被趕後,生氣得走出房間。

可惡,居然被暮寒哥哥給趕出來了,一點資訊都沒套出來,不過沒關係,她會自已查。

許毅今天沒有課,在出租房裡待了一天,飯也沒吃,餓到飢腸轆轆的他才出門找吃的。

在外面攤位點了些燒烤,幾瓶酒,喝醉了就不記得昨晚發生的事了。

他邊喝邊想,要不然找個女朋友來談談吧!他現在已經19歲了,還沒牽過女孩子的手,沒談過戀愛,也不知道什麼感覺。

越想就越覺得,自已該談戀愛了,明天去學校看看!

不知不覺中,半打酒下肚,腦袋昏沉沉的了,也差不多該回去了。

到結賬時,老闆告知他消費了一百五十六。

他醉醺醺得摸了摸口袋,掏出僅有的五十元錢遞給老闆。

老闆開口:“靚仔,你這消費一共是156,還差106。”

喝得醉醺醺得許毅罷了罷手,“別急,我找找!”許毅往口袋裡再掏了掏,直接把運動褲的口袋翻出來,除了一部手機,啥也沒有!!

許毅尷尬得撓了撓頭,“我錢沒帶夠,明天給你拿。”

燒烤攤老闆:“不……”那個行字還沒說出口,就看到許毅將衣服袖子往上捋了捋,露出了他的結實的肱二頭肌,接著又將上衣往上撩了撩。

老闆那個未說出口的話硬生生得嚥了回去,這傢伙,該不會是要砸場子吧?

其實許毅只是單純的熱了,想把上衣撩起來讓風吹一下,只是他這個動作,加上身上健碩有力的肌肉,配合他那寸頭的造型,看起來好像街頭混混,而且許毅一米九的個子,一看就不好惹!

在老闆看來,好像只要他開口說一個不字,許毅就要把他攤位掀了的樣子,所以他強行的把那個不字嚥了下去。

再說,這裡也不讓擺攤,他也不敢報警,他是晚上八點過後,等那些城管下班後,他才偷偷出來擺攤的,等會兒警察來了,把他吃飯的傢伙給沒收了,也得不償失了。

遇到這種社會青年,老闆也只能自認倒黴了。

許毅呵呵一笑,這老闆那麼好說話,他厚著臉皮再拿了兩瓶酒,“再拿兩瓶酒,明日一起結賬。”說罷他直接拉開冰櫃,將兩瓶酒取走了。

老闆:……

土匪啊!

我還能說什麼?

“老闆,還有那個燒烤,打包了。”

老闆:……

行行行,只要你不砸場子就成。

拿了就快走,別在這裡賴著!

許毅手裡拎著酒和燒烤,晃晃悠悠得回去了。

哎!看來明日要叫爸媽打點錢過來用用才行,他現在是學生,沒什麼收入,消費又沒個節制,都身無分文了。

走到半路的他,電話鈴聲突然響起,他一看,竟是房東打來的,接了電話後,房東的聲音從手機裡傳出來:“許毅啊,你明天把那個水錶拍照發給我啊!”

算下日子,馬上又要交房租了,許毅嘆了口氣:“行,知道啦!”

掛電話,徑直往家裡走,腦袋也越來越沉,那些酒的後勁,可真大。

他走到家樓下,站著一名少年,身著白色襯衫,背對著他。

許毅醉醺醺得走,也沒抬頭,一把撞了上去。

暮寒轉過身,許毅抬起頭來,看到少年的臉,頓時就看呆了。他目光盯著暮寒的臉,醉醺醺得說了句:“兄弟,你好白!嘿嘿!”

此時的許毅已經喝醉了,哪裡還記得眼前的人是他昨晚撿回來的那個,只覺得眼前的人好看、好白、臉好小、髮型好帥!

暮寒冷冷開口:“玉笛呢?”

許毅:“欲敵?什麼欲敵?”

暮寒見眼前的人醉醺醺的樣子,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便一把揪住許毅的衣領。